拓跋嫣然輕輕一笑,柔聲道:“鳳卿妹妹,伺候陛下洗澡有什麽不妥呢?你不把握機會,就隻能孤身一人。或者你要讓其他人替陛下洗澡,享受陛下的寵幸嗎?”


    “我,我……”


    衛鳳卿臉色有些羞紅。


    正常的伺候趙善洗澡也就罷了,按照拓跋嫣然的安排,顯然要采取更進一步的突破。


    恰是如此,衛鳳卿才有些扭扭捏捏的。


    拓跋嫣然看在眼中,安撫道:“鳳卿妹妹是帶兵打仗的人,肯定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失去了這一迴天賜的機會,你又要繼續帶兵,猴年馬月才能和陛下有獨處一室的機會呢?”


    “我聽姐姐的。”


    衛鳳卿鄭重點了點頭。


    她和趙善認識這麽長的時間,一顆心早就掛在趙善的身上,隻是始終沒有機會。


    機會來了,必須把握。


    拓跋嫣然笑道:“既如此,鳳卿妹妹先去洗漱一番,更換一身衣裳,再去和陛下打個招唿,讓陛下知道你醒了,免得陛下擔心。你告訴了陛下消息後,就迴來聽從我的安排。等陛下忙完軍務,我就安排。”


    衛鳳卿點了點頭,洗漱一番後,更換了一身黑色勁裝,穿戴著甲胄,才去見趙善。


    趙善看著洗漱後清秀靚麗的衛鳳卿,眼前一亮,問道:“鳳卿有什麽不舒服的沒有?”


    “臣一切都好。”


    衛鳳卿搖頭迴答,看趙善的眼神卻有些飄忽。


    趙善注意到衛鳳卿的姿態,有些不對勁,沒有平常的幹練利落,沒有平常的英姿颯爽,反倒有點像小媳婦的扭捏模樣。


    趙善也沒有去深究,女人心海底針,是琢磨不透的,跟不上女人的腦迴路。


    趙善和衛鳳卿談鎮守虎牢關的軍務,沒一會兒,衛鳳卿找了個由頭離開。


    這讓趙善都有些意外。


    趙善也沒有怪罪,衛鳳卿鎮守虎牢關很辛苦,女人每個月也有幾天煩躁期,他繼續處理軍務,把各項虎牢關的鎮守事情布置下去。


    因為有房畏虎的協助,各項事情的處置很輕鬆。


    大體事情處理完,快天黑的時候,趙善看向房畏虎,詢問道:“軍師,還有什麽遺漏的沒有?”


    房畏虎遲疑了片刻,沉聲道:“陛下,關於俘虜的處置,臣有些想法。”


    趙善問道:“什麽想法?”


    房畏虎迴答道:“俘虜的荊州兵,在下建議陛下親自訓話,再全部釋放。”


    趙善道:“理由呢?”


    房畏虎神色從容,闡述道:“原因有三。”


    “第一,荊州兵不是鮮卑蠻夷。如果俘虜了鮮卑蠻夷,死屍築京觀,俘虜充作奴隸,自然沒問題的。”


    “這樣的安排,必然能大漲陛下的聲威。”


    “可是荊州兵是自己人,不管如何,終究是陛下的子民。”


    “第二,陛下俘虜了一萬多荊州兵,要說有多大用處,實際上也就是安排為奴隸,賺點小錢。”


    “把所有的俘虜釋放,這些人迴到荊州,會宣傳陛下的無敵聲勢,宣傳陛下的仁德,進一步影響到荊州民心。”


    “陛下剿滅趙凡,又斬殺北魏軍神拓跋紹,大敗北魏,聲望進一步拔高。在各種戰績的加持下,陛下再釋放俘虜,必然讓荊州人心所向。”


    房畏虎侃侃而談,繼續道:“第三,陛下是大有為之君,雄才偉略,不需要靠殺戮自己人征服民心。殺戮是用在趙凡和趙瑞這種叛逆身上,百姓是要籠絡的。”


    “殺人容易,不過是陛下一句話的事情,可是收心難。”


    “收心才是上上之策,唯有收心,才能使得根基穩固,不會出現變故。”


    “請陛下明鑒。”


    房畏虎拱手行了一禮。


    涉及俘虜的處置,他剛開始沒有反對,思來想去後還是決定勸諫。不僅是一萬多人的性命,更是釋放俘虜更合適。


    趙善聽完後房畏虎的話,思索了一番,點頭道:“軍師所言甚是,就這麽辦。”


    房畏虎臉上露出笑容,拱手道:“陛下聖明!”


    趙善說道:“軍師你布置好今晚上的夥食,我們的士兵要犒勞,酒肉都安排上。所有的俘虜也吃好些,今晚上我會先訓話再釋放俘虜。”


    “遵命!”


    房畏虎連忙迴答。


    趙善離開軍營,朝拓跋嫣然的房間走去。


    拓跋嫣然懷孕了,又是長途跋涉,容易對身體有影響,好在現在進入九月,天氣涼爽,對身體沒有太大的影響。


    趙善進入拓跋嫣然的房間,問道:“嫣然晚上想吃些什麽,朕安排人準備?”


    拓跋嫣然笑道:“陛下不必擔心,臣妾已經安排了。陛下奔波勞累一天,又連續廝殺,身上還掛著血跡,臣妾安排人準備了熱水,陛下先去洗漱一番吧。”


    “也好!”


    趙善笑著點頭。


    累了一天,又在廝殺中染血,的確有些疲憊。


    拓跋嫣然喊來婢女,帶著趙善去房間。隻是趙善進入房間中後,卻發現房門嘎吱一聲關上,趙善沒有看到人進來伺候,有些怪異。


    怎麽沒有人來呢?


    自己洗嗎?


    趙善沒有嬌氣到非要人伺候,徑直朝房間中擺放好的浴桶走去。隻是他剛走到浴桶旁,忽然看到屏風後麵,一道靚麗身影走了出來。


    衛鳳卿身穿薄紗長裙走出來。


    她薄紗長裙披肩,繡著粉色牡丹花抹胸很低,露出極為明顯且誘人的事業線。身體微微前傾,就有噴湧欲出的感覺。


    衛鳳卿輕抹淡妝,肌膚敷粉略白,一抹淡淡的胭脂朱紅塗抹,使得衛鳳卿嬌豔欲滴,渾身透出成熟的魅力。


    趙善也是眼前一亮。


    很意外衛鳳卿竟然在房間中。


    趙善心中想到是拓跋嫣然讓他來的,顯然拓跋嫣然和衛鳳卿早就溝通好,而且衛鳳卿的腦子不會幹這些事兒,必然是拓跋嫣然的主意。


    趙善想到下午見到衛鳳卿,當時衛鳳卿的眼神就有些飄忽,明顯的不對勁。


    趙善更有了明悟。


    這是早就安排好的。


    衛鳳卿娉娉婷婷的走到趙善身旁,柔聲道:“妾身為陛下更衣!”


    趙善也沒有拒絕。


    但凡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還沒有被掛在牆上,都拒絕不了衛鳳卿這樣的魅惑。既英姿颯爽,又清秀靚麗,還有著清純,尤其她不再包裹酥胸,露出一抹奶白的雪子,很是讓人上頭。


    趙善任由衛鳳卿脫掉了衣衫,才進入浴桶。


    衛鳳卿給趙善按摩的手法有些粗糙,隻是她低頭彎腰忙碌的時候,更充斥著魅惑,風情顯露,使得趙善漸漸的躁動了起來。


    欲望升騰到頂點,趙善看到衛鳳卿羞紅得快要滴出水的麵龐,感受著旖旎的氛圍,感受著衛鳳卿的手往下探索,一把抱起衛鳳卿,把衛鳳卿在浴桶中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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