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穆先生，我猜得對不對？”
穆凡白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用著一種很平淡的語氣說著：“其實，從始至終，我們每一個人都覺得阿陵就是易南陵，易南陵就是阿陵。”
“沒有什麽第二人格或者是第三人格。”
“可是，阿陵他不願意承認，他覺得那不是他。”
“乃至於，在幾年前，阿陵再也沒有出現了，出現的都是易南陵。”
“當然了，這是阿陵自己的說法。”
“穆先生，那你是怎麽想的呢？”溫以玥問。
穆凡白伸手揉了揉溫以玥的腦袋：“我怎麽想的，不重要，重要是阿陵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如果他自己過得去心裏的那一關，不管要等的那個人是誰，都是可以等到的。”
“穆先生，阿陵小時候是不是經曆過一些事情？”如果不是這樣子的話，這些情況應該是不會存在的。
穆凡白抓住她的手，反問著：“以以，你想知道嗎？”
溫以玥皺眉：“可以說嘛？”
穆凡白點頭：“可以，阿陵喜歡你。”
“就像當年，喜歡林同學一樣。”
“不喜歡的話，是不會和你說話的。”
“當初，阿陵的爸爸媽媽都忙於工作，基本都沒有怎麽關心過阿陵，阿陵是在爺爺奶奶，以及我們這些人的嗬護下，長大的。”
“阿陵六歲生日那天，阿陵的爸爸媽媽帶他去遊樂園玩，迴來的路上，兩人因為某些事情發生了爭執，從而導致發生了車禍。”
“隻有阿陵被救了出來。”
“從那之後，一切都變了。”
“這麽多年，隻要阿陵想要的，我們這些人，都會給。”
“隻要阿陵可以開開心心的。”
“白飯，別難過。”溫以玥伸手去觸碰他的臉，“我的出現，愛阿陵的人，隻會多一個，不會少一個的。”
“以以，要是阿陵聽到你的這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白飯，我們一起等阿陵迴來，好不好？”
“好，一起等。”
“白飯，明年，我們和阿陵一起去簽售會吧。”
“好，一起去。”
“白飯，我在乎你，也會在乎你所在乎的。”
“周祁哥的那話，在我身上並不適用。”
“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但是在你這裏，我自私不起來。”
穆凡白紅著眼眶，用力地抱住溫以玥。
聲音多了一絲絲的沙啞：“溫以玥，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溫以玥迴抱著：“穆凡白，我也愛你。”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穆凡白就聽到了這話。
“穆凡白，我們去逛街吧。”
便點頭：“嗯，那走吧。”
“穆先生，你有沒有給我準備禮物呀？”
“準備了，早就準備好了。”
“是花，還是？”
“這可是驚喜，說出來就不好了。”
“那行吧。”
**
二十分鍾之後。
溫以玥看著這家非常熟悉的店，眼眶立馬變得有些濕潤了。
“穆先生，你這可真的是一個太犯規的存在了。”
“那，溫以以，”穆凡白牽住她的手，“你就把我這個無比之大的bug抓住吧。”
“行吧，bug，我給收了。”
“嗯。”
點的東西都上完了。
溫以玥拿起其中一個烤雞翅，遞到穆凡白的麵前：“穆先生，給你。”
穆凡白接過：“溫以玥，不要用那樣子的眼神看我。”
“現在的我，已經是可以接受這些東西了。”
“真的嗎？”
“真的。”穆凡白咬了一口，“最近，公司點外賣，都會加上我。”
溫以玥也拿起一串，“穆先生，能成為你的女朋友，那可真的是太幸福了。”
穆凡白笑：“加一。”
“不說這個了，先吃吧。”
溫以玥低著頭：“誒呀，早知道是來吃這個，我就不穿白色的衣服了。”
穆凡白伸手：“沒事的，髒了，就洗。”
溫以玥撇了撇嘴：“穆先生，這可是你送的。”
“並且髒了，就很難可以洗幹淨的。”
“那要不脫掉？”穆凡白問。
還沒有等到溫以玥迴答，穆凡白又說：“不行，我們現在是坐在外麵，還是有點冷的。”
“穆先生，那可怎麽辦呢？”
“要不，我喂你吧。”
“……”
溫以玥立馬用力地搖著頭：“那還是算了。”
“為啥？”
“因為你長得好看，看著你的臉，我都不能專心吃東西了。”
“好了，就按你說的，髒了就洗。”
“哦。”
吃得查不到的時候，穆凡白就問：“以以，你的實習是不是快要結束了？”
溫以玥點頭：“應該是的。”
“但是臨近過年，報社的工作反而是多了起來，我應該是做到放年假。”
“行，到那天，我送你迴青市。”
“穆先生，這就不用了吧。”溫以玥覺得坐高鐵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情，就不用那麽地麻煩了，“天氣那麽地冷，你送我，到時候，你還得自己迴去。”
穆凡白皺眉：“這個，送女朋友迴家，不是應當的嗎？”
溫以玥笑：“是應當的，但，過年的時候，你也是要過來的，不如等到那個時候，你再過來也不遲。”
“因為，迴到青市，我爸媽肯定會過來的，你想那麽快見家長嗎？”
“那還是算了。”見家長這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還是得更加慎重一點才好。
“穆先生，你打算什麽時候，帶我迴大院呀？”
“下個月的十一號，怎麽樣？”
“我覺得十八號比較合適。”
“二十四號是除夕，我應該是在十六號那天結束報社的實習工作。”
“跟你迴大院之後，就迴家。”
“穆先生，你覺得呢？”
“嗯，行，那就十六號。”
而此時此刻的溫以玥就很想給家裏的媽媽打個電話，問一下，見家長，需不需要注意些什麽。
穆凡白看到溫以玥在發愣，就問：“以以，怎麽了？”
溫以玥脫口而出：“隻是在想，在跟你迴大院之前，需要做些什麽準備。”
穆凡白沉思了一下下，以一種很輕鬆的口吻，問著：“以以，如果我說，除了你這個人，其他的什麽都不用準備，你會相信嗎？”
溫以玥皺眉，搖頭：“不行，雖然你是我的初戀，但我還是知道，絕對絕對不能空著手去見家長的。”
“我得打電話迴家，問一下。”
“穆凡白，你別幹擾我。”
“好，我不幹擾你。”
“穆凡白，你吃完了沒有？”溫以玥問。
“吃完了，”穆凡白拿過紙巾，“以以，伸手，我幫你擦擦。”
溫以玥伸手：“穆先生，我們去逛街，好不好？”
穆凡白扔掉手中的紙巾，點頭：“好。”
溫以玥拿起圍巾，看著穆凡白：“穆先生，低一下頭吧。”
穆凡白乖乖地低下頭：“女朋友，你很上道呀。”
溫以玥看了一下隔壁座的那兩人，收迴目光，朝他笑了笑：“男朋友，那你也上道一點唄。”
穆凡白也幫溫以玥戴上圍巾，牽住她的手：“走。”
溫以玥皺眉：“不知道要先去哪裏了？”
穆凡白低頭：“那聽我的。”
“穆先生，你是不是來過這裏好多次了？”
“嗯，陪別人來的。”
“別人？”
“來當電燈泡的。”
“那你幹嘛還要來？”溫以玥不免有些好奇。
穆凡白歎息著：“還不是因為那幾個都是小祖宗，打不得罵不得。”
溫以玥噗呲一笑：“這人該不會是林同學和子慕哥吧？”
穆凡白點頭：“除了這兩人，還有以前的大學同學。”
“咦，穆先生，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是不會答應的呀。”
“還不是因為你喜歡，而且他們也說，會教我的。”
“教你什麽？”
“教我如何陪別人逛街。”
“好吧。”
因為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了，街上還是有很多人的。
路邊攤也特別地多，什麽都有。
穆凡白指著其中一個攤位：“以以，想不想要？”
溫以玥笑：“那是小孩子才喜歡的。”
“我是大人，我不喜歡。”
“誰說的，你就是我的小朋友呀。”
穆凡白走過去，買了一個：“給，小朋友，你的了。”
溫以玥哭笑不得：“穆凡白，這是一頭豬。”
穆凡白笑：“反正就隻是一個氣球，不管是豬還是其他的動物，都是一樣，沒有差別的。”
“行，你說得對。”
“咦，那裏的東西挺可愛的，以以，你想不想要？”
“這都是套路。”溫以玥小聲地說著。
但穆凡白仿佛沒有聽到一樣，已經掃碼付款，買了十個圈。
拿出五個，遞給溫以玥：“以以，來，一人一半。”
溫以玥看到身旁都是小朋友，瞬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
扯了扯穆凡白的衣服：“白飯，我不丟，要丟，你自己丟。”
穆凡白點頭：“我丟就我丟，讓你看看什麽才叫做是厲害。”
十個圈圈都扔完了。
溫以玥捂住臉，笑了起來。
“穆先生，原來，這就是你所說的厲害呀。”
“真的是好厲害呀。”
“我剛剛都是想要扔到最遠的那一排，要是扔第一排的話，肯定是會中的。”
“我要再試試。”
溫以玥：“……”
穆凡白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用著一種很平淡的語氣說著：“其實，從始至終，我們每一個人都覺得阿陵就是易南陵，易南陵就是阿陵。”
“沒有什麽第二人格或者是第三人格。”
“可是，阿陵他不願意承認，他覺得那不是他。”
“乃至於，在幾年前，阿陵再也沒有出現了，出現的都是易南陵。”
“當然了，這是阿陵自己的說法。”
“穆先生，那你是怎麽想的呢？”溫以玥問。
穆凡白伸手揉了揉溫以玥的腦袋：“我怎麽想的，不重要，重要是阿陵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如果他自己過得去心裏的那一關，不管要等的那個人是誰，都是可以等到的。”
“穆先生，阿陵小時候是不是經曆過一些事情？”如果不是這樣子的話，這些情況應該是不會存在的。
穆凡白抓住她的手，反問著：“以以，你想知道嗎？”
溫以玥皺眉：“可以說嘛？”
穆凡白點頭：“可以，阿陵喜歡你。”
“就像當年，喜歡林同學一樣。”
“不喜歡的話，是不會和你說話的。”
“當初，阿陵的爸爸媽媽都忙於工作，基本都沒有怎麽關心過阿陵，阿陵是在爺爺奶奶，以及我們這些人的嗬護下，長大的。”
“阿陵六歲生日那天，阿陵的爸爸媽媽帶他去遊樂園玩，迴來的路上，兩人因為某些事情發生了爭執，從而導致發生了車禍。”
“隻有阿陵被救了出來。”
“從那之後，一切都變了。”
“這麽多年，隻要阿陵想要的，我們這些人，都會給。”
“隻要阿陵可以開開心心的。”
“白飯，別難過。”溫以玥伸手去觸碰他的臉，“我的出現，愛阿陵的人，隻會多一個，不會少一個的。”
“以以，要是阿陵聽到你的這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白飯，我們一起等阿陵迴來，好不好？”
“好，一起等。”
“白飯，明年，我們和阿陵一起去簽售會吧。”
“好，一起去。”
“白飯，我在乎你，也會在乎你所在乎的。”
“周祁哥的那話，在我身上並不適用。”
“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但是在你這裏，我自私不起來。”
穆凡白紅著眼眶，用力地抱住溫以玥。
聲音多了一絲絲的沙啞：“溫以玥，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溫以玥迴抱著：“穆凡白，我也愛你。”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穆凡白就聽到了這話。
“穆凡白，我們去逛街吧。”
便點頭：“嗯，那走吧。”
“穆先生，你有沒有給我準備禮物呀？”
“準備了，早就準備好了。”
“是花，還是？”
“這可是驚喜，說出來就不好了。”
“那行吧。”
**
二十分鍾之後。
溫以玥看著這家非常熟悉的店，眼眶立馬變得有些濕潤了。
“穆先生，你這可真的是一個太犯規的存在了。”
“那，溫以以，”穆凡白牽住她的手，“你就把我這個無比之大的bug抓住吧。”
“行吧，bug，我給收了。”
“嗯。”
點的東西都上完了。
溫以玥拿起其中一個烤雞翅，遞到穆凡白的麵前：“穆先生，給你。”
穆凡白接過：“溫以玥，不要用那樣子的眼神看我。”
“現在的我，已經是可以接受這些東西了。”
“真的嗎？”
“真的。”穆凡白咬了一口，“最近，公司點外賣，都會加上我。”
溫以玥也拿起一串，“穆先生，能成為你的女朋友，那可真的是太幸福了。”
穆凡白笑：“加一。”
“不說這個了，先吃吧。”
溫以玥低著頭：“誒呀，早知道是來吃這個，我就不穿白色的衣服了。”
穆凡白伸手：“沒事的，髒了，就洗。”
溫以玥撇了撇嘴：“穆先生，這可是你送的。”
“並且髒了，就很難可以洗幹淨的。”
“那要不脫掉？”穆凡白問。
還沒有等到溫以玥迴答，穆凡白又說：“不行，我們現在是坐在外麵，還是有點冷的。”
“穆先生，那可怎麽辦呢？”
“要不，我喂你吧。”
“……”
溫以玥立馬用力地搖著頭：“那還是算了。”
“為啥？”
“因為你長得好看，看著你的臉，我都不能專心吃東西了。”
“好了，就按你說的，髒了就洗。”
“哦。”
吃得查不到的時候，穆凡白就問：“以以，你的實習是不是快要結束了？”
溫以玥點頭：“應該是的。”
“但是臨近過年，報社的工作反而是多了起來，我應該是做到放年假。”
“行，到那天，我送你迴青市。”
“穆先生，這就不用了吧。”溫以玥覺得坐高鐵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情，就不用那麽地麻煩了，“天氣那麽地冷，你送我，到時候，你還得自己迴去。”
穆凡白皺眉：“這個，送女朋友迴家，不是應當的嗎？”
溫以玥笑：“是應當的，但，過年的時候，你也是要過來的，不如等到那個時候，你再過來也不遲。”
“因為，迴到青市，我爸媽肯定會過來的，你想那麽快見家長嗎？”
“那還是算了。”見家長這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還是得更加慎重一點才好。
“穆先生，你打算什麽時候，帶我迴大院呀？”
“下個月的十一號，怎麽樣？”
“我覺得十八號比較合適。”
“二十四號是除夕，我應該是在十六號那天結束報社的實習工作。”
“跟你迴大院之後，就迴家。”
“穆先生，你覺得呢？”
“嗯，行，那就十六號。”
而此時此刻的溫以玥就很想給家裏的媽媽打個電話，問一下，見家長，需不需要注意些什麽。
穆凡白看到溫以玥在發愣，就問：“以以，怎麽了？”
溫以玥脫口而出：“隻是在想，在跟你迴大院之前，需要做些什麽準備。”
穆凡白沉思了一下下，以一種很輕鬆的口吻，問著：“以以，如果我說，除了你這個人，其他的什麽都不用準備，你會相信嗎？”
溫以玥皺眉，搖頭：“不行，雖然你是我的初戀，但我還是知道，絕對絕對不能空著手去見家長的。”
“我得打電話迴家，問一下。”
“穆凡白，你別幹擾我。”
“好，我不幹擾你。”
“穆凡白，你吃完了沒有？”溫以玥問。
“吃完了，”穆凡白拿過紙巾，“以以，伸手，我幫你擦擦。”
溫以玥伸手：“穆先生，我們去逛街，好不好？”
穆凡白扔掉手中的紙巾，點頭：“好。”
溫以玥拿起圍巾，看著穆凡白：“穆先生，低一下頭吧。”
穆凡白乖乖地低下頭：“女朋友，你很上道呀。”
溫以玥看了一下隔壁座的那兩人，收迴目光，朝他笑了笑：“男朋友，那你也上道一點唄。”
穆凡白也幫溫以玥戴上圍巾，牽住她的手：“走。”
溫以玥皺眉：“不知道要先去哪裏了？”
穆凡白低頭：“那聽我的。”
“穆先生，你是不是來過這裏好多次了？”
“嗯，陪別人來的。”
“別人？”
“來當電燈泡的。”
“那你幹嘛還要來？”溫以玥不免有些好奇。
穆凡白歎息著：“還不是因為那幾個都是小祖宗，打不得罵不得。”
溫以玥噗呲一笑：“這人該不會是林同學和子慕哥吧？”
穆凡白點頭：“除了這兩人，還有以前的大學同學。”
“咦，穆先生，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是不會答應的呀。”
“還不是因為你喜歡，而且他們也說，會教我的。”
“教你什麽？”
“教我如何陪別人逛街。”
“好吧。”
因為今天是今年的最後一天了，街上還是有很多人的。
路邊攤也特別地多，什麽都有。
穆凡白指著其中一個攤位：“以以，想不想要？”
溫以玥笑：“那是小孩子才喜歡的。”
“我是大人，我不喜歡。”
“誰說的，你就是我的小朋友呀。”
穆凡白走過去，買了一個：“給，小朋友，你的了。”
溫以玥哭笑不得：“穆凡白，這是一頭豬。”
穆凡白笑：“反正就隻是一個氣球，不管是豬還是其他的動物，都是一樣，沒有差別的。”
“行，你說得對。”
“咦，那裏的東西挺可愛的，以以，你想不想要？”
“這都是套路。”溫以玥小聲地說著。
但穆凡白仿佛沒有聽到一樣，已經掃碼付款，買了十個圈。
拿出五個，遞給溫以玥：“以以，來，一人一半。”
溫以玥看到身旁都是小朋友，瞬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
扯了扯穆凡白的衣服：“白飯，我不丟，要丟，你自己丟。”
穆凡白點頭：“我丟就我丟，讓你看看什麽才叫做是厲害。”
十個圈圈都扔完了。
溫以玥捂住臉，笑了起來。
“穆先生，原來，這就是你所說的厲害呀。”
“真的是好厲害呀。”
“我剛剛都是想要扔到最遠的那一排，要是扔第一排的話，肯定是會中的。”
“我要再試試。”
溫以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