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這個，可以沒有，但是儀式感，不能沒有。”
韓初陽總覺得自己所認為的儀式感和自家女朋友所認為不太一樣，便問：“雅雅，可否舉例。”
李雅柔猛地把被子掀開，把手機移開了一定的距離，看著正在做著瑜伽的林星辰，問：“林星辰，你上次和我說，戀愛的儀式感都有哪些來著，我記得不太清楚，要不你再跟我說一次。”
林星辰抬頭：“李雅柔，自己上網查。”
反正，這丫頭談戀愛這幾個月以來，一有什麽不懂，都是這樣子做的。
李雅柔皺眉，有些小委屈：“林星辰，你昨天還說，我是你的小寶貝，今天就不是了嗎？”
林星辰麵無表情地點頭：“是的，你不是了。”
“薄兄，是我現在的小寶貝。”
“你新男友？”
“不是，遊戲上的cp罷了。”
林星辰努了努嘴：“我早就甩掉海女這標簽了。”
李雅柔用右手計算著，搞不明白，便問：“這是你的第幾任男朋友了？”
林星辰發出滋滋的聲音：“管他是第幾任，反正那些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
“林星辰，你最短的一次戀愛是多久？”
“三天，怎麽了？”
“最長一次呢？”
“一個月，怎麽了？”
“上次，你哭了三天的那個，該不會就是談了一個月的這個吧。”李雅柔又問。
林星辰做完一個動作之後，才迴答她這問題。
“是的。”
“李雅柔，我說你這是閑得沒事幹了，來關心我的感情。”
“星辰，你對他們是喜歡嗎？”
“小姑娘，”林星辰站起來，仰頭，伸手，勾了一下李雅柔的下巴，“喜歡也是要分很多種的，你話中的喜歡是哪種？”
李雅柔咬著下嘴唇：“我覺得喜歡隻有一種。”
林星辰笑：“雅雅，那你倒是挺單純的。”
“我的喜歡是有很多種的，反正，又不是說一談就談到底。”
“多談幾次，也不吃虧。”
“星辰，你這是口是心非嗎？”
“我哪裏需要口是心非了。”林星辰把瑜伽墊收了起來，又說：“反正，要想讓像你這樣子談戀愛的話，那真的不太可能了。”
“最靠得住的還是自己，不要付出那麽多。”
“不然，吃虧的人，還是自己。”
“星辰，那這位薄兄呢？”
“不是都說了嗎？”林星辰都有些無奈了，“隻是遊戲上的cp而已。”
“萬一，這位薄兄是喜歡你的呢？”
“都沒見過麵，喜歡我什麽，喜歡一個虛構出來的人嗎？”
“李雅柔，你別在這裏替我做決定了，該幹嘛幹嘛去。”
“星辰，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這個時候的李雅柔才想起最初要幹的正事。
林星辰看到她手機的通話界麵，真的很想，爬上去，敲打這人了。
但是，絕對絕對不能這樣子做。
畢竟，麵前這人，可是大寶貝，打不得罵不得的。
便指了指她的手機：“李雅柔，電話還在通話中。”
“什麽電話……”還在通話中。
說到一半，李雅柔才反應過來，趕緊捂住手機。
看著下麵的林星辰：“怎麽辦。”
林星辰聳了聳肩：“涼拌。”
李雅柔小心翼翼地說著：“初陽，不好意思，我……”
“我剛剛去丟垃圾了，雅雅，你剛剛都說了什麽？”
“我沒有說什麽。”
“嗯，雅雅，那你所認為的儀式感是什麽呢？”
李雅柔記得不太清楚了，隻能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了。
“早安，晚安，這還是要的。”
“不用天天聯係，但是也不能好幾天都不聯係。”
“可以聊聊彼此都做了什麽事情。”
“雖然，有的時候，我聽不懂，但是你也是要說的，因為重點不是我聽不聽得懂，而是我在聽，你在講。”
“節日可以不用送禮物，但是要說一句節日快樂，以及彼此都有空的時候，可以出去約個會。”
“約會的頻率可以不用太高，但是也 不能太低。”
“要是一個月，都不見一次麵的話，那這個戀愛還不如不談。”
“初陽，你覺得呢？”
“嗯，雅雅，你說得對。”
李雅柔抬頭，看著貼著不知道那個明星的海報的天花板。
猶豫了一下下，才繼續說著：“初陽，你剛剛真的沒有聽到什麽嗎？”
韓初陽低聲一笑：“真的沒有聽到。”
“雅雅，你該不會是說了一些，我聽不得的事情吧。”
“沒有，我累了，先掛了。”
“男朋友，晚安。”
不等韓初陽給出迴應，直接掛斷。
林星辰看到她這個樣子，就調侃道：“李雅柔小朋友，沒有想到，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呀。”
李雅柔捂住胸口：“我才沒有害怕，你可不要在這裏亂說。”
林星辰也鑽進被窩：“哦，原來，你這不叫害怕呀。”
李雅柔：“……”
這時，門被打開了。
頂著一身寒氣的張靜走進來，關上門。
就吸了一口氣：“外麵可真冷。”
“好想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賴在被窩。”
李雅柔探了個頭出來：“張姐，你多穿點。”
張靜低頭看了看：“我穿得挺多的了。”
林星辰一邊刷著抖音，一邊說著：“張姐，你可別說這話了。”
“下著雪，居然還穿裙子，是覺得自己是企鵝嗎？”
“星辰，企鵝那麽地可愛，張姐那麽地傻乎乎。”
“你這麽說，就有點不對了。”
張靜：“……”
林星辰點頭：“的確是這樣子的。”
張靜問：“小楊呢？”
“還在圖書館。”
“學習？”
“對的。”
“雅雅，那你怎麽不在？”
李雅柔剛想解釋，林星辰就搶先一步，說了出來。
“張姐，李雅柔小朋友去約會了。”
“大冬天的，去約會，你是傻子嗎？”
李雅柔又躲到被子裏，裝傻充楞。
張靜看到李雅柔這個樣子，就有點無奈了：“李雅柔，要是明天起來，你感冒了，可別怪我。”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就是不聽。”
“……”
手機振動。
李雅柔拿過一看。
微信聊天對話框中出現了這樣子的一句話。
『雅雅，注意保暖，多喝熱水，不要生病。』
『知道了，男朋友。』
『女朋友。』
『嗯？』
『親親jpg』
**
韓初陽走出去，沒有看到穆凡白，便問：“以玥，白飯是迴去了嗎？”
溫以玥點頭：“是迴去了。”
韓初陽走過去，低頭：“工作完成得怎麽樣了？”
溫以玥打開ps，指給他看：“還剩三分之一。”
“海報，q版人物，都差不多了。”
“就是差幾張插畫了。”
“視頻還差一個。”
“師父，我有一個問題。”
“問。”
“就是平日裏，你是如何發現一個好點子的。”
韓初陽還沒有來得及說，有個同事，就拍了拍溫以玥的肩膀：“以玥，我這邊有個問題，你幫我看一下。”
溫以玥來到同事的身邊，看了一下，就說：“這個是這樣子的，你可以……”
韓初陽看到溫以玥這個樣子，便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後迴到自己的辦公室，繼續著手頭的工作。
**
昌平大院。
周清揚迴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點了。
才走到客廳，就看到沙發上的那幾個人紛紛都看了過來。
程枳說：“先把外套脫了，掛那裏。”
周清揚脫掉外套之後，並沒有坐到沙發上，而是那張椅子坐到了挺遠的地方。
畢竟，沙發上的那幾個人的眼神，真的有那麽一點點可怕。
總感覺，下一秒，就要被吃掉了。
傅成昀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清揚，過來坐。”
周清揚搖頭：“我不。”
“你們說吧，我能聽得到的。”
“清揚，你過來和我說說話。”此時此刻的蘇禦臉色已經好多了。
周清揚皺眉：“蘇禦，你這次過來，不是想來見凡白哥的嗎？”
蘇禦點頭：“的確是想見穆先生的，但是，我現在更加想和你聊聊。”
周清揚更加不敢過去了。
其餘的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這時，沈晟從二樓下來了。
一看到周清揚，眼睛都亮了。
快速走了過來，拉著周清揚的手，往沙發走去。
“清揚，我聽小橙子說，你脫單了？”
“沈姨，我……”
“那小姑娘是哪裏人呀，多大？”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什麽時候，帶過來，讓沈姨看看？”
周清揚看向其他那幾人，希望他們可以幫幫忙。
沈晟皺眉：“清揚，你看他們幹嘛呢，他們可是有對象的人。”
“沈姨，我才剛脫單，就不要問我這些問題了吧。”
“清揚，你爸媽平日裏都不管你，哪裏會問你這些問題，不過你放心，我問也是一樣的。”
“有沒有小姑娘的照片呀？”
“沈姨，你饒了我吧。”
“媽媽，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睡吧。”韓知芸出聲。
周清揚很是感激地看著韓知芸：“芸芸說得對，沈姨，你趕緊去睡覺吧。”
“那明天記得把照片給我看看。”
“好，明天就給。”
蕭南城忍不住笑出聲來：“清揚，沒有想到你也有酥手無策的時候。”
周清揚皺眉，眼神犀利：“說，到底是誰說出去的。”
“朋友圈看到的。”
“程枳，你別說話。”
程枳很哭笑不得：“範昕洛都發朋友圈了，我們難道還能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嗎？”
周清揚問：“都發什麽了？”
“自己看。”蘇禦在膝蓋上點了點。
周清揚沒有立馬去看，而是看著蘇禦，來了這樣子的一句話。
“蘇禦，你該不會是和清秋姐吵架了吧。”
“周清揚，你想打架了，是不是？”
“如果不是的話，那你為什麽要跟著蕭大哥他們一起來東城。”
“我閑得沒事幹，行了吧。”無論你是怎麽說，這個家夥都是會跟你反著來的，不如一個字都不要說了。
周清揚哦了一聲，就低頭去翻看朋友圈。
『無論在喜歡你的這一條路上，是有多少的委屈，多麽地難，在你也說出我喜歡你這四個字的時候，那些都不是那麽地重要了。周清揚，我的男朋友，未來，請多指教。』
瞬間笑得眉眼彎彎，同時在底下留下這一句話。
『範昕洛，我的女朋友，未來，請多指教。』
**
蕭南城等人離開東城之前。
周子慕等人都準備了小禮物。
隻有蘇禦是沒有。
為此，都下飛機了，蘇禦還很不高興。
蕭南城板著一張臉：“蘇禦，你別這樣子，信不信，我讓你自己打車迴去。”
蘇禦撇了撇嘴：“為什麽隻有我一個人是沒有禮物的。”
“我不服氣，好歹，我也是他們的朋友。”
“蘇禦，你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了？”徐檀希都忍不住出聲了。
蘇禦更加地委屈了：“檀希姐，你怎麽能罵我呢？”
徐檀希摁住額頭：“你都沒有翻看你書包的嗎？”
蘇禦一愣：“什麽意思？”
蕭南城牽住徐檀希的手，往前走：“老婆，迴家還是迴學校？”
徐檀希打著哈欠：“迴家吧，我想睡覺。”
蕭南城有些想不明白：“老婆，你最近怎麽那麽喜歡睡覺？”
徐檀希反問著：“有嗎？”
“有。”
“老婆，你該不會有了吧。”
“……”徐檀希也隻是愣住了三秒，迴過神之後，就說：“前幾天，月經才結束。”
“好吧。”語氣之中似乎有一絲絲的遺憾。
“老公，想要孩子了？”
“想。”
徐檀希摸了摸他的腦袋：“再忍忍。”
“嗯？”
“你總不能讓我懷著孕，然後完成研究生論文吧。”
“好吧。”蕭南城耷拉著臉。
徐檀希哭笑不得：“老公，你放心，畢業之後，我們立馬就開始。”
蕭南城低聲一笑，抵住她的額頭：“熬個夜，是嗎？”
徐檀希的臉皮已經不像當初的那麽地薄了，挑眉：“一個就夠了嗎？”
蕭南城點頭：“你老公我那麽地厲害，一個就夠了。”
徐檀希：“……”
而這個時候的蘇禦，則是沒有跟上去。
等他看清楚禮物是什麽的時候，卻發現其他那兩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韓初陽總覺得自己所認為的儀式感和自家女朋友所認為不太一樣，便問：“雅雅，可否舉例。”
李雅柔猛地把被子掀開，把手機移開了一定的距離，看著正在做著瑜伽的林星辰，問：“林星辰，你上次和我說，戀愛的儀式感都有哪些來著，我記得不太清楚，要不你再跟我說一次。”
林星辰抬頭：“李雅柔，自己上網查。”
反正，這丫頭談戀愛這幾個月以來，一有什麽不懂，都是這樣子做的。
李雅柔皺眉，有些小委屈：“林星辰，你昨天還說，我是你的小寶貝，今天就不是了嗎？”
林星辰麵無表情地點頭：“是的，你不是了。”
“薄兄，是我現在的小寶貝。”
“你新男友？”
“不是，遊戲上的cp罷了。”
林星辰努了努嘴：“我早就甩掉海女這標簽了。”
李雅柔用右手計算著，搞不明白，便問：“這是你的第幾任男朋友了？”
林星辰發出滋滋的聲音：“管他是第幾任，反正那些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
“林星辰，你最短的一次戀愛是多久？”
“三天，怎麽了？”
“最長一次呢？”
“一個月，怎麽了？”
“上次，你哭了三天的那個，該不會就是談了一個月的這個吧。”李雅柔又問。
林星辰做完一個動作之後，才迴答她這問題。
“是的。”
“李雅柔，我說你這是閑得沒事幹了，來關心我的感情。”
“星辰，你對他們是喜歡嗎？”
“小姑娘，”林星辰站起來，仰頭，伸手，勾了一下李雅柔的下巴，“喜歡也是要分很多種的，你話中的喜歡是哪種？”
李雅柔咬著下嘴唇：“我覺得喜歡隻有一種。”
林星辰笑：“雅雅，那你倒是挺單純的。”
“我的喜歡是有很多種的，反正，又不是說一談就談到底。”
“多談幾次，也不吃虧。”
“星辰，你這是口是心非嗎？”
“我哪裏需要口是心非了。”林星辰把瑜伽墊收了起來，又說：“反正，要想讓像你這樣子談戀愛的話，那真的不太可能了。”
“最靠得住的還是自己，不要付出那麽多。”
“不然，吃虧的人，還是自己。”
“星辰，那這位薄兄呢？”
“不是都說了嗎？”林星辰都有些無奈了，“隻是遊戲上的cp而已。”
“萬一，這位薄兄是喜歡你的呢？”
“都沒見過麵，喜歡我什麽，喜歡一個虛構出來的人嗎？”
“李雅柔，你別在這裏替我做決定了，該幹嘛幹嘛去。”
“星辰，你還沒有迴答我的問題呢。”這個時候的李雅柔才想起最初要幹的正事。
林星辰看到她手機的通話界麵，真的很想，爬上去，敲打這人了。
但是，絕對絕對不能這樣子做。
畢竟，麵前這人，可是大寶貝，打不得罵不得的。
便指了指她的手機：“李雅柔，電話還在通話中。”
“什麽電話……”還在通話中。
說到一半，李雅柔才反應過來，趕緊捂住手機。
看著下麵的林星辰：“怎麽辦。”
林星辰聳了聳肩：“涼拌。”
李雅柔小心翼翼地說著：“初陽，不好意思，我……”
“我剛剛去丟垃圾了，雅雅，你剛剛都說了什麽？”
“我沒有說什麽。”
“嗯，雅雅，那你所認為的儀式感是什麽呢？”
李雅柔記得不太清楚了，隻能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了。
“早安，晚安，這還是要的。”
“不用天天聯係，但是也不能好幾天都不聯係。”
“可以聊聊彼此都做了什麽事情。”
“雖然，有的時候，我聽不懂，但是你也是要說的，因為重點不是我聽不聽得懂，而是我在聽，你在講。”
“節日可以不用送禮物，但是要說一句節日快樂，以及彼此都有空的時候，可以出去約個會。”
“約會的頻率可以不用太高，但是也 不能太低。”
“要是一個月，都不見一次麵的話，那這個戀愛還不如不談。”
“初陽，你覺得呢？”
“嗯，雅雅，你說得對。”
李雅柔抬頭，看著貼著不知道那個明星的海報的天花板。
猶豫了一下下，才繼續說著：“初陽，你剛剛真的沒有聽到什麽嗎？”
韓初陽低聲一笑：“真的沒有聽到。”
“雅雅，你該不會是說了一些，我聽不得的事情吧。”
“沒有，我累了，先掛了。”
“男朋友，晚安。”
不等韓初陽給出迴應，直接掛斷。
林星辰看到她這個樣子，就調侃道：“李雅柔小朋友，沒有想到，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呀。”
李雅柔捂住胸口：“我才沒有害怕，你可不要在這裏亂說。”
林星辰也鑽進被窩：“哦，原來，你這不叫害怕呀。”
李雅柔：“……”
這時，門被打開了。
頂著一身寒氣的張靜走進來，關上門。
就吸了一口氣：“外麵可真冷。”
“好想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賴在被窩。”
李雅柔探了個頭出來：“張姐，你多穿點。”
張靜低頭看了看：“我穿得挺多的了。”
林星辰一邊刷著抖音，一邊說著：“張姐，你可別說這話了。”
“下著雪，居然還穿裙子，是覺得自己是企鵝嗎？”
“星辰，企鵝那麽地可愛，張姐那麽地傻乎乎。”
“你這麽說，就有點不對了。”
張靜：“……”
林星辰點頭：“的確是這樣子的。”
張靜問：“小楊呢？”
“還在圖書館。”
“學習？”
“對的。”
“雅雅，那你怎麽不在？”
李雅柔剛想解釋，林星辰就搶先一步，說了出來。
“張姐，李雅柔小朋友去約會了。”
“大冬天的，去約會，你是傻子嗎？”
李雅柔又躲到被子裏，裝傻充楞。
張靜看到李雅柔這個樣子，就有點無奈了：“李雅柔，要是明天起來，你感冒了，可別怪我。”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就是不聽。”
“……”
手機振動。
李雅柔拿過一看。
微信聊天對話框中出現了這樣子的一句話。
『雅雅，注意保暖，多喝熱水，不要生病。』
『知道了，男朋友。』
『女朋友。』
『嗯？』
『親親jpg』
**
韓初陽走出去，沒有看到穆凡白，便問：“以玥，白飯是迴去了嗎？”
溫以玥點頭：“是迴去了。”
韓初陽走過去，低頭：“工作完成得怎麽樣了？”
溫以玥打開ps，指給他看：“還剩三分之一。”
“海報，q版人物，都差不多了。”
“就是差幾張插畫了。”
“視頻還差一個。”
“師父，我有一個問題。”
“問。”
“就是平日裏，你是如何發現一個好點子的。”
韓初陽還沒有來得及說，有個同事，就拍了拍溫以玥的肩膀：“以玥，我這邊有個問題，你幫我看一下。”
溫以玥來到同事的身邊，看了一下，就說：“這個是這樣子的，你可以……”
韓初陽看到溫以玥這個樣子，便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後迴到自己的辦公室，繼續著手頭的工作。
**
昌平大院。
周清揚迴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點了。
才走到客廳，就看到沙發上的那幾個人紛紛都看了過來。
程枳說：“先把外套脫了，掛那裏。”
周清揚脫掉外套之後，並沒有坐到沙發上，而是那張椅子坐到了挺遠的地方。
畢竟，沙發上的那幾個人的眼神，真的有那麽一點點可怕。
總感覺，下一秒，就要被吃掉了。
傅成昀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清揚，過來坐。”
周清揚搖頭：“我不。”
“你們說吧，我能聽得到的。”
“清揚，你過來和我說說話。”此時此刻的蘇禦臉色已經好多了。
周清揚皺眉：“蘇禦，你這次過來，不是想來見凡白哥的嗎？”
蘇禦點頭：“的確是想見穆先生的，但是，我現在更加想和你聊聊。”
周清揚更加不敢過去了。
其餘的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這時，沈晟從二樓下來了。
一看到周清揚，眼睛都亮了。
快速走了過來，拉著周清揚的手，往沙發走去。
“清揚，我聽小橙子說，你脫單了？”
“沈姨，我……”
“那小姑娘是哪裏人呀，多大？”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什麽時候，帶過來，讓沈姨看看？”
周清揚看向其他那幾人，希望他們可以幫幫忙。
沈晟皺眉：“清揚，你看他們幹嘛呢，他們可是有對象的人。”
“沈姨，我才剛脫單，就不要問我這些問題了吧。”
“清揚，你爸媽平日裏都不管你，哪裏會問你這些問題，不過你放心，我問也是一樣的。”
“有沒有小姑娘的照片呀？”
“沈姨，你饒了我吧。”
“媽媽，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睡吧。”韓知芸出聲。
周清揚很是感激地看著韓知芸：“芸芸說得對，沈姨，你趕緊去睡覺吧。”
“那明天記得把照片給我看看。”
“好，明天就給。”
蕭南城忍不住笑出聲來：“清揚，沒有想到你也有酥手無策的時候。”
周清揚皺眉，眼神犀利：“說，到底是誰說出去的。”
“朋友圈看到的。”
“程枳，你別說話。”
程枳很哭笑不得：“範昕洛都發朋友圈了，我們難道還能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嗎？”
周清揚問：“都發什麽了？”
“自己看。”蘇禦在膝蓋上點了點。
周清揚沒有立馬去看，而是看著蘇禦，來了這樣子的一句話。
“蘇禦，你該不會是和清秋姐吵架了吧。”
“周清揚，你想打架了，是不是？”
“如果不是的話，那你為什麽要跟著蕭大哥他們一起來東城。”
“我閑得沒事幹，行了吧。”無論你是怎麽說，這個家夥都是會跟你反著來的，不如一個字都不要說了。
周清揚哦了一聲，就低頭去翻看朋友圈。
『無論在喜歡你的這一條路上，是有多少的委屈，多麽地難，在你也說出我喜歡你這四個字的時候，那些都不是那麽地重要了。周清揚，我的男朋友，未來，請多指教。』
瞬間笑得眉眼彎彎，同時在底下留下這一句話。
『範昕洛，我的女朋友，未來，請多指教。』
**
蕭南城等人離開東城之前。
周子慕等人都準備了小禮物。
隻有蘇禦是沒有。
為此，都下飛機了，蘇禦還很不高興。
蕭南城板著一張臉：“蘇禦，你別這樣子，信不信，我讓你自己打車迴去。”
蘇禦撇了撇嘴：“為什麽隻有我一個人是沒有禮物的。”
“我不服氣，好歹，我也是他們的朋友。”
“蘇禦，你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了？”徐檀希都忍不住出聲了。
蘇禦更加地委屈了：“檀希姐，你怎麽能罵我呢？”
徐檀希摁住額頭：“你都沒有翻看你書包的嗎？”
蘇禦一愣：“什麽意思？”
蕭南城牽住徐檀希的手，往前走：“老婆，迴家還是迴學校？”
徐檀希打著哈欠：“迴家吧，我想睡覺。”
蕭南城有些想不明白：“老婆，你最近怎麽那麽喜歡睡覺？”
徐檀希反問著：“有嗎？”
“有。”
“老婆，你該不會有了吧。”
“……”徐檀希也隻是愣住了三秒，迴過神之後，就說：“前幾天，月經才結束。”
“好吧。”語氣之中似乎有一絲絲的遺憾。
“老公，想要孩子了？”
“想。”
徐檀希摸了摸他的腦袋：“再忍忍。”
“嗯？”
“你總不能讓我懷著孕，然後完成研究生論文吧。”
“好吧。”蕭南城耷拉著臉。
徐檀希哭笑不得：“老公，你放心，畢業之後，我們立馬就開始。”
蕭南城低聲一笑，抵住她的額頭：“熬個夜，是嗎？”
徐檀希的臉皮已經不像當初的那麽地薄了，挑眉：“一個就夠了嗎？”
蕭南城點頭：“你老公我那麽地厲害，一個就夠了。”
徐檀希：“……”
而這個時候的蘇禦，則是沒有跟上去。
等他看清楚禮物是什麽的時候，卻發現其他那兩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