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飯，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小孩的嗎？”
穆凡白點頭：“的確是不喜歡。”
“但是這是葉子的孩子，我總不能什麽都不管吧。”
一直都在裝高冷的孩子，猛地來了一句。
“穆叔叔，看來你還挺怕我媽媽的。”
穆凡白：“……”
溫以玥：“……”
迴過神來的溫以玥，伸手在小孩的臉上捏了捏。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呀？”
“我不是小朋友。”
“哦，那大朋友，你多大了？”
“五歲了。”
溫以玥仰頭看著穆凡白，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有些不願意相信了。
“白飯，齊哥大學沒有畢業的時候，就當爸爸了嗎？”
“葉巧比齊飛宇大三歲。”
“嗯？”
“所以，對於齊飛宇這個禽獸來說，大學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就當爸爸了，一點影響都沒有。”穆凡白看著似乎還在爭吵著那兩人，又說。
溫以玥哭笑不得：“白飯，齊哥是你的好兄弟吧，這麽說人家，真地好嗎？”
穆凡白一本正經地點頭：“這沒有什麽的。”
“畢竟，做了，就不要被說。”
“想當年，齊飛宇為了追到葉巧，那可是什麽法子都用上了。”
“臉皮都要比長城厚了。”
“大朋友，你穆叔叔說得對嗎？”溫以玥問。
大朋友點了點頭：“叔叔說得特別地對，齊飛宇天天和我搶媽媽。”
“媽媽肚子裏還有妹妹，齊飛宇還要搶，不要臉。”
“我想和妹妹說說話，都不可以。”
“齊飛宇最討厭了。”
溫以玥噗呲一笑：“大朋友，你怎麽這麽地可愛。”
大朋友眨了眨眼睛，就伸出了手：“姐姐，抱抱。”
穆凡白挑眉：“以以，小崽子有點重，你可以嗎？”
溫以玥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到穆凡白的臉被大朋友用力地一捏：“壞叔叔，你怎麽可以說我重的呢。”
穆凡白笑著搖了搖頭：“齊恆，上次見麵的時候，還說最喜歡叔叔的呢，現在怎麽又說叔叔壞了？”
齊恆嘟著嘴：“哼。”
“姐姐比你好多了。”
姐姐·溫以玥：“……”
“好了，穆先生，你不要和小朋友過不去了。”
“姐姐，你可以叫我恆恆的。”
“好的，恆恆，想不想吃水果，姐姐帶你去買，好不好？”溫以玥把他抱了過來。
“好呀，”齊恆直接仰頭，在溫以玥的臉上親了一口，“姐姐，喜歡你。”
溫以玥眉眼帶笑：“恆恆，姐姐也喜歡你。”
齊恆瞥了身旁這人一眼：“姐姐，我們兩個就可以了，不需要多加一個人的。”
言外之意，就是壞叔叔不要跟上來。
壞叔叔·穆：“……”
他又怎麽會看不出小朋友的那小心思的呢。
便很是無奈地歎息著：“行了，齊恆，你先跟姐姐進去，叔叔去辦點事情。”
齊恆朝他做了一個鬼臉：“叔叔，我要霸占姐姐了。”
“哦，那你霸占吧。”
“我……”
“因為姐姐一輩子都是我的，你隻能霸占一小會，而我能霸占一輩子。”
“……”
進到超市的時候，齊恆就問：“姐姐，你是不是很喜歡叔叔？”
“怎麽了？”
“媽媽說，是不是喜歡一個人是可以很容易看出來，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恆恆，你才五歲，怎麽就懂得這些東西了？”
“因為我聰明呀。”
“對的，恆恆最聰明了。”
齊恆歪頭想了一下，又說：“姐姐，我是第一次看到叔叔笑得那麽開心。”
“我覺得叔叔肯定是因為姐姐就在身邊，才會這樣子的。”
“所以，姐姐，你可不能辜負叔叔，不然……”
溫以玥順著他的話，問下去：“不然什麽？”
齊恆板著一張臉：“不然，我就小拳頭捶你的胸口。”
溫以玥：“……”
**
超市外。
穆凡白朝還在不知道在吵些的那兩人走去。
“齊飛宇，你再不停下來，說不一定，你家齊恆都要跟我家小朋友走了。”
“齊恆那小子呢？”齊飛宇牽住葉巧的手，如此問著。
“跟我家小朋友進超市了。”
“那走吧。”
穆凡白挑眉：“去哪裏？”
齊飛宇伸手在他的肩頭一打：“等會，我們這麽久不見了，你不打算讓我們到你家裏吃個飯嗎？”
葉巧也說：“白飯，怎麽說，我們也認識那麽多年了，不至於連嫂子都不介紹給我們認識的吧。”
穆凡白哭笑不得：“不是，隻是今天時機不太對。”
葉巧調侃道：“不會，你和小嫂子是要約會的吧。”
穆凡白略帶一絲絲的羞澀，點了點頭：“嗯，是要打算約會的。”
“行吧，那下次記得補迴來。”
“巧巧，你，就這樣子讓步了。”
“齊飛宇，你想幹什麽，”葉巧冷冷地看著他，“難道你要去當一盞非常亮的電燈泡。”
“還是說，你又想幹壞事了？”
“白飯好不容易談戀愛了，你要去搞破壞？”
“巧巧，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葉巧在他的腰上重重地一打，“不要以為過了好多年了，我就不記得你做些的那些事情。”
“在愛慕我的人的麵前，說我的壞話。”
“虧你想得出來。”
“……”
這麽多年過去，這兩人還是這個樣子。
穆凡白低著頭，並搖了搖頭。
“那個，你們兩個，可不可以先幹正事。”
“白飯，不好意思，我馬上把齊恆接過來，絕對絕對不會打擾你和小嫂約會的。”
“嗯。”
最終，齊恆還是被葉巧和齊飛宇帶走了。
溫以玥還是有些舍不得：“白飯，你不留他們吃了飯再走嗎？”
穆凡白接過她手裏的推車：“不留。”
溫以玥問：“為什麽？齊恆小朋友真地太可愛了，我還想著，如果可以的，我想讓他和我一起睡。”
“不可能。”
“嗯？”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穆凡白用左手捏了捏她的臉，似乎是吃味了，“溫以玥，我不可愛嗎？”
“齊恆不就是一個小屁孩，哪裏有我可愛了。”
“穆先生，你不會連一個小朋友的醋都要吃的吧？”
“不可以嗎？”
“恆恆才五歲。”
“五歲也不可以。”
“溫以玥，你別想了，能和你躺在一張床上的人，隻能是我。”
“那我們的孩子，也不行嗎？”溫以玥看著他，笑嘻嘻地問著。
“我們的孩子？”
“嗯，我們的孩子。”
“那是可以的，除此之外，別想了，不可以的。”穆凡白麵無表情，一板一眼地說著。
“穆先生，你剛剛說不喜歡孩子，那我們的孩子，也是這樣子的嗎？”溫以玥丟了好多包薯片到購物車裏，轉頭看著他。
穆凡白想都沒有想，就說：“不是，隻要是你生的，我就喜歡。”
溫以玥又問：“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穆凡白說：“我喜歡女孩。”
“因為我心疼你，如果是女孩的話，那我一定對她更加地好。”
“一定不會讓我的女兒，像她媽媽一樣，沒有人疼。”
“白飯，其實我也不是沒有人愛。”
“隻是，他們當時愛我的方式，我並不能接受。”
“所以，就有了剛開始，你所看到地那個我。”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你。”
“有了更多的人，所以我沒有什麽了的。”
“嗯。”可以聽到她說出這樣子的話，對於穆凡白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那我們趕緊開始采購吧，不然時間都來不及了。”
“不會來不及的，我請假了。”
溫以玥一愣：“你請假了？所以明天，你也是不用去公司的？”
穆凡白點頭：“女朋友比工作更加地重要。”
溫以玥一笑：“穆先生，那你得對公司的員工好一點，不要整天板著一張臉。”
“陳帆跟你說的？”
此時還在加班中的陳帆，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怎麽迴事，該不會是有人想他了吧。
“不是，是溫沁姐和我說的。”
“以以，你和阿沁很熟？”
“為什麽這麽問？”
穆凡白看到架子上的酸辣粉，便拿了幾盒扔到購物車中。
“以以，三盒夠了嗎？”
“穆先生，你不對勁。”溫以玥一下子就察覺出他這是在轉移話題了。
穆凡白拉住了她的手：“其實，我是害怕你會介意。”
溫以玥歪頭一笑：“介意什麽？介意溫沁姐喜歡你好多年了嗎？”
“還是介意當初她主動找我，說你騙了我這一件事情。”
“以以，我……”
“白飯，你知道溫沁姐喜歡你嗎？”
“我不知道的，”穆凡白搖頭，“我一直以來都把她當做是很要好的朋友。”
“而且，有的時候，我覺得她不像是一個女的。”
“太強勢，強勢到，我覺得沒有那一個男的，會征服得了她的。”
“如果我要是知道的，我一定早早就挑明了。”
“還有，當初我是通過阿沁才認識林同學的。”
“白飯，你不用緊張的。”溫以玥捏了捏他的手心，“其實，你不用因為溫沁姐暗戀了你那麽多年，有任何的愧疚的。”
“溫沁姐說不定早就放下了，而且，她現在也有了新的牽絆了。”
“以以，我沒有愧疚，我要是有任何一丁點的愧疚的話，那溫沁就不會認我我這個朋友了。”
“那你這是？”
“我是怕你會因為這個，和阿沁還有周深深，有隔閡。”
穆凡白點頭：“的確是不喜歡。”
“但是這是葉子的孩子，我總不能什麽都不管吧。”
一直都在裝高冷的孩子，猛地來了一句。
“穆叔叔，看來你還挺怕我媽媽的。”
穆凡白：“……”
溫以玥：“……”
迴過神來的溫以玥，伸手在小孩的臉上捏了捏。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呀？”
“我不是小朋友。”
“哦，那大朋友，你多大了？”
“五歲了。”
溫以玥仰頭看著穆凡白，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有些不願意相信了。
“白飯，齊哥大學沒有畢業的時候，就當爸爸了嗎？”
“葉巧比齊飛宇大三歲。”
“嗯？”
“所以，對於齊飛宇這個禽獸來說，大學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就當爸爸了，一點影響都沒有。”穆凡白看著似乎還在爭吵著那兩人，又說。
溫以玥哭笑不得：“白飯，齊哥是你的好兄弟吧，這麽說人家，真地好嗎？”
穆凡白一本正經地點頭：“這沒有什麽的。”
“畢竟，做了，就不要被說。”
“想當年，齊飛宇為了追到葉巧，那可是什麽法子都用上了。”
“臉皮都要比長城厚了。”
“大朋友，你穆叔叔說得對嗎？”溫以玥問。
大朋友點了點頭：“叔叔說得特別地對，齊飛宇天天和我搶媽媽。”
“媽媽肚子裏還有妹妹，齊飛宇還要搶，不要臉。”
“我想和妹妹說說話，都不可以。”
“齊飛宇最討厭了。”
溫以玥噗呲一笑：“大朋友，你怎麽這麽地可愛。”
大朋友眨了眨眼睛，就伸出了手：“姐姐，抱抱。”
穆凡白挑眉：“以以，小崽子有點重，你可以嗎？”
溫以玥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到穆凡白的臉被大朋友用力地一捏：“壞叔叔，你怎麽可以說我重的呢。”
穆凡白笑著搖了搖頭：“齊恆，上次見麵的時候，還說最喜歡叔叔的呢，現在怎麽又說叔叔壞了？”
齊恆嘟著嘴：“哼。”
“姐姐比你好多了。”
姐姐·溫以玥：“……”
“好了，穆先生，你不要和小朋友過不去了。”
“姐姐，你可以叫我恆恆的。”
“好的，恆恆，想不想吃水果，姐姐帶你去買，好不好？”溫以玥把他抱了過來。
“好呀，”齊恆直接仰頭，在溫以玥的臉上親了一口，“姐姐，喜歡你。”
溫以玥眉眼帶笑：“恆恆，姐姐也喜歡你。”
齊恆瞥了身旁這人一眼：“姐姐，我們兩個就可以了，不需要多加一個人的。”
言外之意，就是壞叔叔不要跟上來。
壞叔叔·穆：“……”
他又怎麽會看不出小朋友的那小心思的呢。
便很是無奈地歎息著：“行了，齊恆，你先跟姐姐進去，叔叔去辦點事情。”
齊恆朝他做了一個鬼臉：“叔叔，我要霸占姐姐了。”
“哦，那你霸占吧。”
“我……”
“因為姐姐一輩子都是我的，你隻能霸占一小會，而我能霸占一輩子。”
“……”
進到超市的時候，齊恆就問：“姐姐，你是不是很喜歡叔叔？”
“怎麽了？”
“媽媽說，是不是喜歡一個人是可以很容易看出來，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恆恆，你才五歲，怎麽就懂得這些東西了？”
“因為我聰明呀。”
“對的，恆恆最聰明了。”
齊恆歪頭想了一下，又說：“姐姐，我是第一次看到叔叔笑得那麽開心。”
“我覺得叔叔肯定是因為姐姐就在身邊，才會這樣子的。”
“所以，姐姐，你可不能辜負叔叔，不然……”
溫以玥順著他的話，問下去：“不然什麽？”
齊恆板著一張臉：“不然，我就小拳頭捶你的胸口。”
溫以玥：“……”
**
超市外。
穆凡白朝還在不知道在吵些的那兩人走去。
“齊飛宇，你再不停下來，說不一定，你家齊恆都要跟我家小朋友走了。”
“齊恆那小子呢？”齊飛宇牽住葉巧的手，如此問著。
“跟我家小朋友進超市了。”
“那走吧。”
穆凡白挑眉：“去哪裏？”
齊飛宇伸手在他的肩頭一打：“等會，我們這麽久不見了，你不打算讓我們到你家裏吃個飯嗎？”
葉巧也說：“白飯，怎麽說，我們也認識那麽多年了，不至於連嫂子都不介紹給我們認識的吧。”
穆凡白哭笑不得：“不是，隻是今天時機不太對。”
葉巧調侃道：“不會，你和小嫂子是要約會的吧。”
穆凡白略帶一絲絲的羞澀，點了點頭：“嗯，是要打算約會的。”
“行吧，那下次記得補迴來。”
“巧巧，你，就這樣子讓步了。”
“齊飛宇，你想幹什麽，”葉巧冷冷地看著他，“難道你要去當一盞非常亮的電燈泡。”
“還是說，你又想幹壞事了？”
“白飯好不容易談戀愛了，你要去搞破壞？”
“巧巧，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葉巧在他的腰上重重地一打，“不要以為過了好多年了，我就不記得你做些的那些事情。”
“在愛慕我的人的麵前，說我的壞話。”
“虧你想得出來。”
“……”
這麽多年過去，這兩人還是這個樣子。
穆凡白低著頭，並搖了搖頭。
“那個，你們兩個，可不可以先幹正事。”
“白飯，不好意思，我馬上把齊恆接過來，絕對絕對不會打擾你和小嫂約會的。”
“嗯。”
最終，齊恆還是被葉巧和齊飛宇帶走了。
溫以玥還是有些舍不得：“白飯，你不留他們吃了飯再走嗎？”
穆凡白接過她手裏的推車：“不留。”
溫以玥問：“為什麽？齊恆小朋友真地太可愛了，我還想著，如果可以的，我想讓他和我一起睡。”
“不可能。”
“嗯？”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穆凡白用左手捏了捏她的臉，似乎是吃味了，“溫以玥，我不可愛嗎？”
“齊恆不就是一個小屁孩，哪裏有我可愛了。”
“穆先生，你不會連一個小朋友的醋都要吃的吧？”
“不可以嗎？”
“恆恆才五歲。”
“五歲也不可以。”
“溫以玥，你別想了，能和你躺在一張床上的人，隻能是我。”
“那我們的孩子，也不行嗎？”溫以玥看著他，笑嘻嘻地問著。
“我們的孩子？”
“嗯，我們的孩子。”
“那是可以的，除此之外，別想了，不可以的。”穆凡白麵無表情，一板一眼地說著。
“穆先生，你剛剛說不喜歡孩子，那我們的孩子，也是這樣子的嗎？”溫以玥丟了好多包薯片到購物車裏，轉頭看著他。
穆凡白想都沒有想，就說：“不是，隻要是你生的，我就喜歡。”
溫以玥又問：“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穆凡白說：“我喜歡女孩。”
“因為我心疼你，如果是女孩的話，那我一定對她更加地好。”
“一定不會讓我的女兒，像她媽媽一樣，沒有人疼。”
“白飯，其實我也不是沒有人愛。”
“隻是，他們當時愛我的方式，我並不能接受。”
“所以，就有了剛開始，你所看到地那個我。”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你。”
“有了更多的人，所以我沒有什麽了的。”
“嗯。”可以聽到她說出這樣子的話，對於穆凡白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那我們趕緊開始采購吧，不然時間都來不及了。”
“不會來不及的，我請假了。”
溫以玥一愣：“你請假了？所以明天，你也是不用去公司的？”
穆凡白點頭：“女朋友比工作更加地重要。”
溫以玥一笑：“穆先生，那你得對公司的員工好一點，不要整天板著一張臉。”
“陳帆跟你說的？”
此時還在加班中的陳帆，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怎麽迴事，該不會是有人想他了吧。
“不是，是溫沁姐和我說的。”
“以以，你和阿沁很熟？”
“為什麽這麽問？”
穆凡白看到架子上的酸辣粉，便拿了幾盒扔到購物車中。
“以以，三盒夠了嗎？”
“穆先生，你不對勁。”溫以玥一下子就察覺出他這是在轉移話題了。
穆凡白拉住了她的手：“其實，我是害怕你會介意。”
溫以玥歪頭一笑：“介意什麽？介意溫沁姐喜歡你好多年了嗎？”
“還是介意當初她主動找我，說你騙了我這一件事情。”
“以以，我……”
“白飯，你知道溫沁姐喜歡你嗎？”
“我不知道的，”穆凡白搖頭，“我一直以來都把她當做是很要好的朋友。”
“而且，有的時候，我覺得她不像是一個女的。”
“太強勢，強勢到，我覺得沒有那一個男的，會征服得了她的。”
“如果我要是知道的，我一定早早就挑明了。”
“還有，當初我是通過阿沁才認識林同學的。”
“白飯，你不用緊張的。”溫以玥捏了捏他的手心，“其實，你不用因為溫沁姐暗戀了你那麽多年，有任何的愧疚的。”
“溫沁姐說不定早就放下了，而且，她現在也有了新的牽絆了。”
“以以，我沒有愧疚，我要是有任何一丁點的愧疚的話，那溫沁就不會認我我這個朋友了。”
“那你這是？”
“我是怕你會因為這個，和阿沁還有周深深，有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