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夕就知道不管過去多少年,麵前的這個家夥是不會變的,依舊如同四年前那樣如此地愛懟人。


    於是就在他的腰上重重地一擰,“沈朝,不要以為我們都已經在一起三年了,你就已經忘記了四年前你曾經說過的話了。”


    “哦,那麽請問一下我最最親愛的陸夕小朋友,我說過的話到底是什麽呀?”


    “你說,對我的喜歡會是一輩子的。”


    “我知道啊,你是我一輩子的喜歡,而喜歡和愛是一樣的。”沈朝笑得特別開心,並在她的已經非常長的頭發上摸了摸。


    “看在你那麽會說話的份上,我請你去喝秋天的第一杯奶茶吧。”


    “夕姐,這還是夏天,還沒有到秋天呢!”


    “你就不能當做是聽錯了嗎?”


    “不能,”沈朝提步跟上她的步伐,然後牽著她的手之後,又說,“我們要做一個誠實守信的孩子了。”


    “沈朝,你真的是太討厭了。”


    “對啊,這個令你討厭的沈朝會一輩子賴著你的了。”


    “哼,這難道還用你說嗎?”


    我們是永遠,我們是一輩子,我們會是對方一輩子的存在。


    **


    自從,李雅柔答應一定會做好這個“小間諜”的,溫易寒就發現他的地位已經在慢慢地恢複了。


    比如現在,距離東城大學新生開學還有兩天,而家裏的兩個小朋友就在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了。


    溫易寒就非常乖巧地上前搭了一把手,並笑嘻嘻地說著:“沫沫,你看我這幾天的表現是不是還說得過去了?”


    在陳予沫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旁邊的李雅柔直接攬住她的腰,以一種特別親密的語氣說著:“予沫姐,姐夫這幾天真的做得很不錯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同意他和我們一起去東城市了。”


    “李雅柔小朋友,你是不是聽你姐夫說了些什麽?”


    “沒有,我隻是覺得我們兩個人的行李那麽多,要是讓姐夫跟著的話,那我們就可以擁有一個免費的勞動力了。”


    “真的嘛?”


    陳予沫又問,見她那麽堅決地點著頭,便轉頭看著另外的一個人,“溫易寒,既然雅雅不願意說實話,那你就跟我好好說說吧,不然別人都以為我是一個無情壓榨機器了。”


    “沫沫,我覺得雅雅說得特別對,我的力氣這麽地大,真的可以當你們免費勞動力的啦。”


    “好吧,那兩天後你和我們一起去東城市的。”陳予沫看著麵前笑得特別像傻子的人,就忍不住多說了一句:“阿寒,你其實沒有必要這麽地委屈的,你以前是一個多麽驕傲的人,你要是再這樣子下去的話,我是會內疚的。”


    “沫沫,我並沒有感到任何一丁點的委屈,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跟隨著自己的內心,沒有任何的強人所逼。”


    有一句話是這樣子說的,你以為的並不是他人所以為的。


    在幾個月之前,他自己並沒有察覺出什麽,因為有一個傻乎乎的丫頭什麽都不說,隻會什麽都是憋在心裏,所以就是認為自己看就是非常正確的。


    但是現在已經不是這樣子的了,他已經知道自己放在心上的女孩是不開心的了,那怕已經在一起那麽多年了,此時此刻再為那個女孩改變也不是顯得特別地遲。


    隻要足夠的那個人還是你,他什麽都是願意做的,所以這根本就不是委屈,而是幸福的表現。


    “阿寒,我想我已經知道了。”陳予沫眼眶有點紅紅地看著他,微微一笑而過。


    而一旁的李雅柔早就拿著自己的手機站得遠遠的了,她就知道予沫姐並沒有和姐夫吵架的,如果說他們這七年的感情都走到盡頭的話,那她真的不知道什麽才叫是真正的相愛了。


    便給某人發了這樣子的一條信息:[琳琳,你和子言哥一定要像予沫姐和姐夫一樣,一直走下去,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那邊很快就迴了信息:[雅雅,一定努力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的。]


    **


    東城大學。


    因為距離到報社實習還有挺長一段時間的,並且大四每周的課相當於是沒有的,所以溫以玥這幾天的“工作”就是泡圖書館以及在學校的奶茶店兼職。


    而宿舍的其他人也有著各自的事情要做,所以每天就是要睡覺的時候才會見麵。


    尤其是王曉恬和李宜盞,忙得簡直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了。


    有一天,溫以玥沒有什麽事情要忙了,就扯著一張椅子坐在宿舍的正中間,準備著要好好說說她們那幾人了。


    大概是晚上十點半了,宿舍的那兩人終於迴來了。


    溫以玥先是非常平淡的語氣:“作為竹園一號宿舍樓640的宿舍長,我是不是有一個職責關心一下室友最近的一些去向啊!”


    “是的,你是有那個職責。”


    “那你們還不快點迴答我的問題啊!”


    王曉恬直接被嚇到了,小心翼翼地問著:“玥玥,是不是因為你和你家大白吵架了,所以心情不好想要把氣撒在我們的身上了。”


    “對啊,這些年來,也沒見你管過宿舍的事情啊,溫以玥你這丫頭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李宜盞絲毫沒有給某人留麵子,直接又說出來了:“如果你這丫頭不好好解釋一下你的反常之處的話,那你今天晚上就不要想可以睡一個安穩的覺了。”


    “我的腦子特別地清醒,請你先迴答我的問題,我再迴答你們的問題。”


    已經在陽台打完電話的章漁,走出來就直接開口說:“盞盞,我們家的溫以玥小朋友是因為你們倆最近都不理她了,所以就開始耍小孩子脾氣罷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章漁,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呢,我才沒有因為這個吃醋呢!”


    而李宜盞一聽是這樣子的原因,直接往桌子上一拍,有點惡狠狠地說著:“溫以玥,要不要我給你好好列舉一下,這幾天到底是我們這幾人不理你還是我們這幾人不理你了。”


    “這幾天,你要麽就是去圖書館要麽就是去奶茶店兼職,而且天天捧著個手機笑嘻嘻的,也不愛搭理我們了。”


    “就是,最近這幾天你家大白時不時就讓子瑜那丫頭給你送禮物,我們這是給你們兩交流的空間,居然到最後還說我們不理你。”


    “我真的是要心碎了。”王曉恬假裝是一副特別心痛的樣子,直拍著自己的胸膛。


    溫以玥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就有點不知所措了,“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想知道你們最近在忙些罷了。”


    “玥玥,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有什麽事情是值得我去害羞的嘛?”


    “你家大白啊,似乎你已經有了那個勇氣要見他了吧。”王曉恬笑著又如此說著。


    “到時候再說吧,反正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好了,看在你這麽關心我們的份上,我就和你說說我們到底都去幹了些什麽了吧。”


    李宜盞是這樣子說的:“我被我家小周祁強製性拉去圖書館自習了,說什麽一定要讓我沉下心學習,為幾個月之後的考研再努力一把。”


    “不過,這一天我倒是遇到了幾個很熟悉的朋友。”


    “什麽人,該不會是你又偷偷瞞著我認識其他的一些什麽人吧。”溫以玥想起不久前陳子瑜那丫頭的事情,就有點小小的不開心了。


    “想啥呢,”李宜盞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了,就撇了她好幾眼,然後才如此說著,“之前不跟你說子瑜的事情,是因為你真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而且我現在所說的熟悉的人,你也是認識的。”


    “李宜盞,你有必要這麽地囉嗦嗎?趕緊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另外的兩人受不了了,直接往她的身上一打。


    “就是陸夕小朋友和她的朋友。”


    “那不是挺正常的嘛?”


    “玥玥,確實挺正常的,我就是有點羨慕她們罷了。”李宜盞突然歎息著道。


    “羨慕她們之間這麽多年的友誼,羨慕她們之間的默契,羨慕她們之間的心心相惜。”


    “盞盞,你是不是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了?”章漁看著這似乎很不一樣的女孩,就有點擔憂了。


    “沒事的,我們這一生會遇到很多人,但是一輩子的朋友確實很難才能遇到一個的。”


    看著李宜盞臉上如此勉強的笑容,溫以玥直接攬住她的脖子,有點兇狠地說著:“李宜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呢!難道我們就不是你一輩子的朋友嗎?”


    “當然不是啦,你們三個就是我花了很多運氣才遇到的朋友了。”


    “那不就行了,整天就是在胡思亂想,怪不得周祁要天天看著你,監督你,不然都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麽呢!”


    “溫以玥,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會一直在胡思亂想,要是你可以給我省點心的話,也不至於要替你收拾那些亂攤子了。”


    溫以玥見她已經恢複原來的樣子,便笑了笑:“李宜盞,你是不是忘了這三年以來,我替你做過的那些事情嗎?”


    “有嗎?”


    “似乎你和你家周祁吵架的時候,我都是調節小大人吧。”


    “那你被那些追求者弄得特別煩的時候,不也是我幫你解決的嘛?”


    “……”


    王曉恬看著這樣子的情形,就和也是百般無奈地章漁相似一笑:“看來,這兩人會一直是歡喜冤家了。”


    “也好,也隻有宜盞可以鎮得住玥玥了。”


    “不,還有大白。”


    “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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