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柒就在動手的一瞬間,用靈力包裹了周圍,防止任何聲音傳出去。


    時柒又扭頭看向寧鬱執身後的手下。


    那人也怕了,吞了吞口水,十分沒底氣的說道:“你大膽!趕緊把三少放了!”


    他顫顫巍巍的就要攻擊過來,時柒輕輕一掌推出。


    “你才大膽!”


    那人像是碰到了極大的阻力,瞬間飛出房門,撞到牆上,又啪嘰一下摔了下來。


    “臥槽!”


    他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鼻子,麵目痛得猙獰。


    太邪門了太邪門了!這丫頭都沒碰到他就把他打飛了!


    “還來嗎?”時柒看著他,勾了勾手指。


    男人猛地搖頭。


    “好吧。”


    時柒手一縮。


    “啊啊啊!!”


    男人又飛到時柒身邊。


    她一個左勾拳一個右勾拳。


    男人瞬間鼻青臉腫,十分委屈。


    “偶,偶都說,偶不打了,妮,你怎麽還打我?”


    時柒吹了吹拳頭。


    “你不打我,關我打你什麽事?”


    “最終解釋權歸我所有!”


    下屬:“……”所以怎麽樣都得挨揍是嗎?


    而且,他媽的,為什麽這丫頭輕輕一揮手,他就飛出去了啊!一縮手,他就被吸過去了啊?


    他這麽壯一個人,毫無反抗之力。


    這還是人嗎?


    “把東西給我撿起來放好!”時柒惡狠狠道,“不然……”


    她陰惻惻的目光又落在寧鬱執身上,一個用力,寧鬱執一個悶哼,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那男人嚇得一抖擻,明明是個魁梧的男人,卻怕了這麽一個瘦小的姑娘。


    他忍著痛連忙起身,把散落一地的東西撿了起來,規規矩矩的擺放在桌子上。


    “可,可以了。”


    寧鬱執被時柒踩得都快沒氣了,根本顧及不了什麽。


    看著東西已經擺放好。


    時柒這才鬆了腳。


    寧鬱執像是溺水的人終於唿吸到了空氣一樣,劫後餘生,猛烈地咳嗽。


    時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兩個人拎了起來,扔出房門。


    砰——


    房門被重重關上。


    時柒撣灰一樣的拍拍雙手。


    唿,清淨了!


    走廊上。


    寧鬱執被手下扶起,目光陰寒。


    “走!”


    手下人有些猶豫。


    “三少,咱們要不要告訴先生……”


    寧鬱執額頭青筋暴起。


    “你是想讓爸再揍我們一頓嗎?”


    “被小姑娘打趴下,虧得你還是專門培訓出來的保鏢,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保鏢摸了摸流著鼻血的鼻子,心裏誹謗。


    那丫頭是真的邪門啊!


    而且,三少,你不是也打不過啊?起都起不來呢!他好歹爬起來了……


    保鏢看了看寧鬱執的臉色,默默低頭挨罵。


    寧鬱執心裏憋火得很。


    本來隻是想警告這死丫頭一下,沒想到這死丫頭這麽粗俗野蠻。


    竟敢對他動手。


    反了天了,真的是。


    房間裏,銀白色的月光透過薄紗照在房間裏,時柒的周身略顯一絲淒冷。


    時柒躺在陌生的床上,望著陌生的天花板。


    原本那一絲絲歸屬感在寧鬱執說的那些話後,消散的無影無蹤。


    雖然時柒覺得寧鬱執這個人很討厭,但有一點也提醒到她了。


    她不能欠別人,不能白吃人家的。


    她有自己的骨氣,若是第一次,她求,那人不願意給,後來哪怕這個人願意給予,把心意捧到她麵前,她也斷不會再接受了。


    她這人最不會做輕賤自己的事。


    而在這裏,除了寧崢嶸,似乎沒有人表示歡迎她留在寧家。


    她聽說的,寧家應該還有媽媽,還有其他哥哥,還有寧鬱執口中的安安妹妹。


    可今天她沒有見到,看寧崢嶸麵露難色,她心中已經明白。


    雖然她無所謂愛與不愛,如果一個人每天都在糾結對方愛不愛自己,那這個人注定是失敗的,是被感情牽著走的傀儡。


    時柒隻在乎對她好的人,正因為如此,她不希望對她這麽好的寧爸爸在兩個選擇中為難。


    她要趕緊想辦法賺錢,也要趕緊想辦法突破金丹。


    等突破到了金丹,她就應該離開寧家了。


    其實見到寧爸爸的那一刻,她以為寧家可以成為她的家,但看寧鬱執的態度,顯然不是,那就沒什麽好糾結的了。


    山不就我,我何必就山?


    家應該是溫暖的,家裏人應該是愛你的,你愛的。


    對寧家,她試探的熱情已經被澆滅了。


    時柒定了定心,靈台清明,再次閉眼修煉。


    寧崢嶸對這邊的事全然不知。


    他不知時柒已經提前決定離開。


    淩晨兩點,他才堪堪把工作做完。


    太陽穴疼得厲害,眼眶酸痛,渾身困乏,腰骨也開始劇烈疼痛起來。


    “這身子骨真是越來越不行了。”寧崢嶸歎了口氣。


    他慢悠悠起身,忍著腰痛,迴了房間。


    睡前,寧崢嶸正準備把吊墜摘下,突然想到時柒的話,想了想,還是沒有摘下。


    這可是寶貝女兒要他戴著的。


    寧崢嶸有失眠症,本以為今夜會和以前一樣,折騰很久才睡得著。


    沒想到隻是一會兒,他便睡著了。


    而且睡得很沉,一夜無夢。


    睡了五個小時,直到生物鍾敲醒了他。


    寧崢嶸起了床,他已經很久睡得這麽好了。


    明明隻睡了五個小時,竟是比睡了十二個小時的效果還好。


    昨天的疲憊和老毛病的疼痛好像一瞬間消失了。


    整個人神清氣爽。


    如此,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真是神了!


    寧崢嶸打開手機看了看,看到昨晚的四條新消息。


    寧崢嶸訝異得挑了挑眉。


    安老?安明德?


    安老是華國中醫藥界的泰鬥,身份地位極高,就連他也是很尊敬的,畢竟誰能夠保證自己沒個大病小災呢?


    隻是這安老平時深居簡出的,鮮少和別人打交道,這幾年又被奇聞軼事迷了眼,一心撲在上麵,怎麽這時候給他發消息了?


    還是連著四條。


    甚至迫不及待給他打語音。


    不過因為昨天太累,他沒有接聽到。


    寧崢嶸點開消息。


    安老:“寧總啊,我冒昧的問一下,這吊墜貴女是從哪得到的嗎?”


    “能賣給我嗎,價格隨你提,或者你有什麽條件,提出來,隻要我能做到,一定答應。”


    “寧總,在嗎?”


    “寧總,實不相瞞,我找這吊墜很久了,很迫切,可以的話,我也想看看這吊墜。”


    寧崢嶸一臉懵逼,下意識摸了摸吊墜,粗糲的手感,黑乎乎的不規則造型,實在看不出哪裏奇特。


    但就是這樣一條吊墜,居然僅靠一張照片就能驚動安老。


    寧崢嶸定了定神,迴複:“這吊墜是我女兒送的,再多的錢,再高的條件都不能賣的。”


    “至於來源,我幫你問問,她願意說我再告訴你。”


    對麵幾乎是秒迴。


    “好,謝謝寧總了,有空來我這喝喝茶啊!”


    寧崢嶸看著這吊墜,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安老的茶可不是一般人能喝的,他的茶是藥茶,有滋補養元的作用,極其珍貴。


    就是他也難品一迴。


    沒想到這次安老居然邀請自己,因為一條吊墜的照片。


    難道,這墜子有他不知道的神奇作用?


    自己睡得這麽好,也和它有關?


    這……有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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