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不知道得等到什麽時候了,紅孩兒,你騙騙別人也就算了,怎麽連幹娘也騙呢?明明你很佩服悟空的,我以前經常能夠看見你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悟空,為什麽要一直跟他作對呢?要不然你給我講講真實的原因,不要再嘴硬了……”蘇梨問紅孩兒道。


    “那是因為……最開始是因為我想要超越他,所以不能用太好的態度對他。這不是對一個競爭對手的態度。”


    “那現在呢?”


    “現在是因為……我知道你因為跟著他受了很多苦。如果一個男人不能保護和愛護好自己的妻子,那他就是一個垃圾,哪怕他獲得了再高的地位,他也是垃圾。”


    “就和我那個不思進取,整天泡在什麽狐狸精雀兒精的溫柔鄉裏麵的那個牛爹一樣,都是垃圾!”紅孩兒小嘴叭叭的,一連吐槽了很多話。


    蘇梨見他這模樣伸手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講道:“可是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錯,我和他在一起以後,他不僅僅得保護花果山,還要保護我和我身後的狐族,在後來妖族的責任也壓到了他的身上,他也很不容易,壓力很大。”


    我們兩個相攜一路走來經曆了許多苦,走到如今的地步。他從來沒有真正的對不起我過,雖然我有為此傷心過,但這是我們兩個共同的命運。”


    “如果我中途放手的話,那他一個人要走這麽一大段,那麽苦,獨自一人的路。那他得多難過,我愛他,一想到這裏,我心裏就是止不住的難過……”蘇梨的眼眶裏忍不住泛起了淚花。


    “現在和你說愛,或許你這個年紀你還不懂。也許長大就懂了。”摸著紅孩兒的腦袋,蘇梨講道。


    “你們都說我不懂,其實我懂得的。幹娘,你那麽為孫猴子傷心,那是不是代表著愛……能夠感他人之所痛,他人痛,自己便會更痛?”紅孩兒用最稚嫩的聲音說出了真正的存在於人與人之間的大實話。


    “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並不完全是。”蘇梨還想說些什麽,卻被一個身影打斷了。


    他們二人雙雙抬頭,原來是悟空。


    “我早就知道你這小屁孩不會玩真格的,所以才假意讓你抓到江流兒他們,怎麽樣?這下子幹爹讓你滿意了吧?”悟空用最欠揍的語氣說出了最能夠讓紅孩兒崩潰的話。


    “啊,你個臭猴子!居然敢耍我,你等著。小的們,拿我的火尖槍來!”看見悟空紅孩兒就開始耍橫,在蘇裏的懷裏動來動去的,掙紮著想要下去。


    蘇裏也沒有一直抱著他想下去就讓他下去了。


    “紅孩兒今日不宜動幹戈,今日應該辦慶功宴才對。”蘇梨突然講道。


    “為何?”紅孩兒聽見蘇梨的話,立馬停下了動作。


    “你想不想和我們一起上路呢,待在一個地方做小妖王多無聊。”


    “但是幹娘,我還有那麽多的手下呢……”


    “這沒事,全部都交給孔雀兄他們搞定。”


    ……


    (本章待續)


    走出大別墅,王也唿出一口氣,“你可真行,哄得我爸媽都快把你當親閨女了。”


    王也的爸媽不在,思清露出了真麵目,跳起來一把勾住道長的脖子,完全是一副哥倆好的模樣:“你爸媽哪是把我當閨女,是當兒媳婦還差不多呢。”


    王也尷尬地移開目光,把思清身上扒拉下來“李思清,你一姑娘,能不能注意點形象,整天和我一大老爺們不分彼此,怕是不太好吧。”


    思清登時不樂意了,她揪住王也的耳朵,“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吧,你以為本姑娘沒人要是吧,老實告訴你,我上大學那會追我的人可多了,本姑娘沒啥本事,但好歹琴書畫樣樣都會一點,等忙完你的事我還得迴去相親呢,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不務正業的出家啊,戀愛小白王道長。”


    王也臉黑了,肝火上竄,“是是是,您厲害,小小年紀都已經閱盡千帆了。”


    思清想這道長下山以後腦子就不怎麽正常,話裏常帶著些味道,再次為當年那個不可挽迴的純情小道長默哀。


    思清這會子已經不想理他了,專心幹起活來,帶上藍牙耳機,調整好自己身上的微型攝像機,開始專注查找王也家附近的監控設備,這次思清請了東北的二壯幫忙溯源,隻要找到設備,二壯這個天生的黑客就可以查到安裝這些設備的雇傭人員,然後在最大程度上去查出幕後之人。


    本來王也是以為思清被自己惹生氣了,但仔細看了之後,才明白過來這姑娘在幹嘛,頓時嚴肅了幾分。


    看著姑娘行雲流水,無比麻溜地找出那些監控設備,王也心裏是百感交集,他高興思清能為了自己的事,大老遠跑來北京,但更多的是心疼,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姑娘變成現在這樣,究竟受過多少苦,挨過多少累,她又為什麽一定要進入哪都通?這些問題在他心裏已經壓了好久了,自打他上次在龍虎山見到她,他就已經想問了,但是他明白,他沒有立場去問。他們算是朋友,但是在她心裏自己占據多少,他不清楚。作為一個普通朋友,他沒資格。


    這幾天家裏的事情讓他感到焦頭爛額,平生第一次生出無力,家人是他的底線,此時他們正時刻處於危險當中,這讓他無法冷靜,但這幾天他都沒有想出辦法解決,此時思清的到來,讓他不免生出幾絲希望來。


    思清知道這些事情急不來,隻是大底摸清楚了跟著王也這隊人,其他的,還要一個一個來。處理得差不多,思清結束和二壯的通話。轉頭看向王也,“道長,這片你熟,哪裏好玩,哪裏好吃你肯定清楚,你的事情要一步一步來,急不得,等過兩天你再向公司尋求幫助,把楚嵐叫過來幫我忙,我今天想逛街,你陪著。”


    王也認命地攤開雙手,做好了拎東西的準西。


    望著自己手裏已經快要提不下提著的奢侈品包裝袋,王也沉默了,這些東西他雖然不買,但自己嫂子,媽媽可都是這裏的常客啊,看著思清眼睛都不帶眨的蹭蹭刷卡,對比自己身上裝著的140.5元,心裏有點痛。


    “你們公司工資很高嗎?”


    “也不怎麽高,我經常和別人一起出私活,掙點外快,還有我舅舅經常會給我打些零花錢,卡裏具體有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你好歹也是中海集團的三公子,怎麽混得比我還慘。”思清吐槽道。


    “我大學畢業就上了武當,整個一山上窮道士,我爹有錢又不是我有錢。”王也表示很無奈。


    “嘖嘖,還真是億貧如洗王道長啊。”


    ……


    接下來的幾天裏,思清陪著王爸爸打太極,揪到幾個人,陪淘淘媽媽做美容,又揪到幾個人,陪王媽媽逛街,再揪到幾個人。


    看整理的差不多了,她敲開王也的房間門。打開自己的小筆記本,翻出那三批人的資料,王也接過來查看起來,思清坐在一旁,問:“叫你打的電話打了嗎?”


    “嗯,張楚嵐他們明天下午到。”


    思清突然拍拍他的肩膀,道:“道長,恐怕你得多準備點錢了,你這事情不小,保守估計,七位數起步。”


    王也臉頓時就苦了下來,瞥了眼思清:“你還說你們公司工資不高。”


    “那是公司的財政入賬,又不是我們這些打工人的個人收入。”


    王也望著思清眼前一亮,“這時候也隻能使用那一招了。”


    ……


    王也打算去參加金元元他們的聚會,畢竟這會他也被逐出武當了,以後再老是問自己老爹張口要錢也不是個事,他打算和金元元他們攢個局,搞點錢來花花,以後出門也方便。至少也可以避免了以後帶姑娘出去,人姑娘瘋狂刷卡,自己站在一邊幹瞪眼,像個木樁子一樣的杵在那裏。


    聽了王也的打算,思清也起了興趣,雖然我們的王道長很廢,但是他從小到大混得圈子可不一般。對於這種錢生錢的勾當,呸,生意,思清一向是來而不拒的,所以她就纏著王道長帶他去。


    王也瞥了她一眼,問:“你知道這要多少錢嗎?”


    “不說別的,幾千萬我還是拿得出來的,再不行,我還有一舅舅替我撐腰呢。”


    再次被打擊到的王也,“噗,你要去就去吧,我也不能管著你去哪裏,再說我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了嗎?”


    思清撓撓頭,一臉不好意思,“道長,你咋恁了解我呢。”


    王也一把捂住臉,這倒黴玩意兒。


    某豪華會所。


    夜幕籠罩天際,燈紅酒綠,霓虹漫舞,人們聚在這個地方,肆意揮灑一天裏積攢起的壓力,酒一杯一杯下肚,燒灼一顆一顆千瘡百孔的心,誰不清楚“借酒消愁愁更愁”,但又有何辦法去撫慰那顆浸滿悲傷的心。辣意在肺腑中上下侵襲,獲得一時半刻的麻木。


    某包廂內,某道長百無聊賴的看著自己的朋友們互相敬酒,說著些不痛不癢的客套話,他擰開自己的保溫杯,再來一口枸杞。


    道長望向思清,嘖,一口一個金姐,一口一個某哥,這位都不用自己介紹,不消片刻就和他們打成一片,不行,再來一口枸杞。


    某刻,一個男人提著酒杯跑到王也身邊:“您是?”


    金元元做到王也身邊,“我同學,今天也拉他出來聚聚。”


    王也:“武當山上一窮道士。”


    男人頓時收迴諂媚,轉身繼續和金元元他們聊起來,王也不甚在意,繼續喝著自己的小枸杞。


    終於到了差不多談正事的時候,王也聽完自己同學講述自己的年少失意,人生遺憾,他略帶認真地決定幫一幫他,並且也和金元元商量起來。


    思清看著這一幕,略顯孤單,自從加入哪都通,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聯係自己以前的朋友了。


    此時又有一道打破和諧的聲音傳來,矛頭直指王也:“不是我說,您知道支撐一個實驗室需要多少錢嗎?就在擱這瞎摻和。”王也並不反駁,甚至懶於迴應。


    金元元:“我同學,王也,中海王衛家的老三。”


    男人:“喲,王總,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別見怪。”


    王也依舊沉默。


    ……


    金元元突然瞄見了王也麵前的綠茶枸杞:“服務員,把這家夥麵前的東西全換成酒。”


    思清忙攔住:“金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點酒量,待會喝多了,這麽大個人我怎麽送他迴去,要喝我陪您喝就行了。”


    金元元想了一會,也是這麽個理,於是道:“那我們一定得喝個盡興。”


    “準管盡興。”


    此時王也小脾氣不知道怎麽就上來了,也忘記了不久前自己還在祖師爺跟前發過誓呢,看準時機就把思清拉到身邊,眼神有些危險,“你什麽意思,看不起人呢?”


    思清有些好笑,反問道:“你很能喝嗎?”


    “不…不是我一大老爺們,要你一姑娘替我擋酒,這叫什麽事嘛。”此時王道長北京小爺的自尊心又湧了上來。


    思清更好笑了,強忍笑意,肩膀抖個不停。


    王也心中憋起一股氣,不知道該怎麽發泄。


    思清笑完,略微正經道:“待會可能要和人動手,可不得你保護我,你要是喝醉了,難不成我保護你啊?”


    聽完這話,王某人的氣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不知道怎麽就散了。尤其是聽到“保護我”三個字以後,心裏更是酥酥麻麻的。魔怔了還是怎麽著。


    “那…那行吧。”


    ……


    等出來了以後,王也扶著思清出來,她像是沒骨頭似的,整個人吊在王也身上,也不知道她是真醉還是假醉,或許是想醉的吧。


    她對著王也的脖子唿氣:“你知道嗎?你的眼睛很像一個人。”


    王也扶著她,想避開她,又怕她摔倒,隻能保持這個尷尬的姿勢。


    “像誰?”


    “我忘了。”說完又嗬嗬嗬嗬地笑起來。


    站在路邊望風景的杜哥:這兩人發展得可真快,看來王總抱孫子是有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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