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觸到了我真正的道,我接觸到了那個層次的東西,已經窺測到了天道幾條分支的走向……”說到這裏,哪吒止住了話茬,因為天地風雲劇變,和他說出一些現在還沒有發生的提醒,那麽變動的因果就需要他一個人來承受了。


    有的時候話不能說的太透,站在越高的層次上越不能說的那麽多。


    “如果你能夠看到……那我爹……”孔修話語未盡,顯然他已經意識到了什麽話不能說出口。


    “當然,孔雀大明王經曆了那麽多次的巨變,並且還參與到了其中,他現在仍舊能夠位處高位,你覺得靠的是什麽?”哪吒反問他道。


    “我還是……太笨了啊……修行上不給力,腦子也不行……喜歡惹禍,能夠活到現在,全是借了貴人的東風……”孔修昂起腦袋看向永遠沒有盡頭的天空,喃喃著說出這句話,這是他第一次承認他自己身上的弱勢。


    哪吒看見他這個樣子,根本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話來安慰他,或許他也不需要安慰。


    最後隻是在他在天上飛夠了以後,落到地上,又蹲了下去的時候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


    哪吒在那之後就飛身而起,踩著風火輪就飛到了這塊平麵高處的最中央,俯瞰全場,以他的法力和眼力是能夠掌握全場陣型的變化,心中又快速的做出計算,指導他們下一步應該如何做。


    再將所有的變化和下一步運作了然於心以後,他又借助傳聲給下麵掌握了陣旗的妖兵們。


    根據陣法的規則變化,掌旗的妖兵分布在這個平麵的各處,其他傭兵自然會根據他們的指揮,找準自己的位置,適當發揮自己的能力,變換陣型。


    本來這裏的訓練進度沒有這麽快的,但是在哪吒來過了以後,這速度一下子就提起來了。


    兩兄弟每每看到哪吒做這些遊刃有餘的樣子,難免會有一些羨慕,要說嫉妒的話根本不至於,他們的心氣沒有那麽小。


    比起哪吒,他們的資質的確要平庸一些,但比那些山野之中出來的草根可要好得多,孔雀大明王舍得往他們身上傾注資源,幫助他們提升實力,他們是知足的。


    哪吒一出生就是旁人難以企及的超級天才,又有闡教大佬在他的後麵默默支撐著他,能夠到如今這種程度,也是他自己付出心血努力的成果。


    哪吒自己習慣了他自身的優秀,他根本體會不到他所做的一切在其他平庸之人的眼中是多麽的奪目,也因此,他招來的嫉妒和猜忌是普通人的千萬倍。


    因而他周圍的一切,包括親緣,他產生了所有情感都會被有心之人利用,作為牽製住他的繩索。


    也還好,他現在已經從這樣的困境之中掙脫出來了,但這也不代表他已經不在乎他以前擁有過所有了。


    那樣決絕的脫離,反而能夠保護他們李家人,他在在乎自己的家人,捆綁在他們家族身上的利益網就越緊密,緊密到讓所有人都無法唿吸的地步。


    他現在所做,正是為了尋找一條真正的出路,他想要自由自在,不受束縛的活著。


    同樣他也希望他的家人們也能夠毫無顧忌。當然這個“家人們”,並不包括天庭的托塔李天王。


    ……


    (本章待續)


    (以下繼續接一人之下的內容)


    張靈玉長得好看,看到這在眼前放大無數倍的俊臉,思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下,張靈玉開始臉紅,一直哄到耳後跟,大家終於反應過來,開始起哄。


    思清掙紮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靈玉真人紅透了的臉,“唔,我噢……”


    張靈玉趕緊起來,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裏,窘迫到了極點。


    大大唿出一口氣,思清說:“道長,你是要憋死我還是怎麽說?我不告訴他們總可以了吧。”


    張靈玉這時候哪還管得了這些,結結巴巴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思清擺擺手,一臉豪爽:“沒得事,我又沒傷著,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張楚嵐腦門冒出尷尬符,“人家在意的是你傷沒傷著嗎?”


    徐四:“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


    徐三:⊙▽⊙


    頓時大家又想起來什麽,拿出手機對著張靈就瘋狂拍起來。


    藏龍:“嘿嘿,靈玉真人害羞的樣子,二十年來頭一糟啊!”


    某腦殘粉:“他害羞的樣子我也好喜歡,要是被撲倒的是我就好了*^o^*。”


    白式雪:“嘖嘖,太可了,拍下來賣給他的腦殘粉,又有一筆橫財入賬了。”


    終於,紅著臉的張靈玉,落荒而逃。


    某臉色陰沉的道長,跑到篝火那抓了瓶罐裝啤酒,打開就往嘴裏灌。


    這下子思清馬上來了興趣,跑過去坐在她旁邊,興奮道:“王也,你還會喝酒?”


    王也噴出一口酒氣,“平常我是不怎麽喝,但今天不是高興嗎?”


    思清很高興道:“是嗎?那我來陪你喝點,你肯定就更高興了。”


    王也…:“嗬嗬,高興。”


    陸玲瓏湊到張楚嵐身邊,她望了望靈玉真人離開的方向,又看了看王道長,問道:“這三個人啥關係,你知道不?”


    張楚嵐撇撇嘴,“我哪知道去,我也是最近才認識他們的,哪裏去知道他們仨什麽關係,但是你也應該看出來了,這姐們那方麵的智商簡直就是一言難盡啊!”


    “還有還有,這道士圈可真夠亂的。”


    陸玲瓏:“好吧,別管這有的沒的,我們去喝酒吧。”


    於是在大家輪番敬酒的攻勢下,張楚嵐解開褲子,表演了一出月下觀鳥,思清剛想站起來看個盡興,就被王也一把拉到懷裏,興許是醉意襲來,王也蒙上了思清的眼睛,湊到她的耳朵邊,噴灑出酒氣:“不許看,也不許動。”


    思清脖子癢癢的,試著掙紮了好一會,但王也抱著不撒手,眼睛又看不見,實在沒辦法,也就將就的躺下,困意漸漸襲來,思清進入夢鄉。


    王也也是早醉了,眼皮沒有撐多久,抱著思清躺在草地上睡了過去。


    ……


    一轉眼,太陽從東邊逐漸升起,宿醉的大夥都慢慢轉醒,陽光照著王也的臉上,他伸手揉揉眼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意識漸漸迴歸,他伸手往下一摸,軟軟的,香香的,手感真好。嗯?我身上掛了個啥?


    王也連忙低頭一看,他手正摸著思清的臉,而思清像是一個樹袋熊一般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好整不暇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而且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外袍都被扒了,隻穿著一件裏衣,最大的問題是:思清靠的那裏,一點布料都沒有啊!


    王也想把這倒黴玩意兒從身上扒拉下來,可是她抱得很緊,太用力又怕弄疼了這貨,所以咱們王道長是抓耳撓腮,楞是不知道該怎麽辦,又觀察了下,周圍躺著的人基本還沒醒,為了避免尷尬,他又躺下來裝睡,心裏默念:祖師爺在上,弟子罪過,弟子不應該喝酒誤事啊,罪過,罪過……


    王道長體溫逐漸升高再升高,隻能默念起《清淨經》來。


    終於,思清醒了過來,這一晚上她睡得還挺舒服的,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枕頭,再摸了摸,然後他看了看王也閉著的眼睛,悄悄拉開他的衣服,一直拉到腰部,試著戳了戳,再戳戳,左邊戳戳,右邊戳戳。


    王也:怎麽辦,怎麽辦?


    王也感受到了自小腹燒起來的那團火,隻能抓住那雙細白鮮嫩的小手,強裝鎮定道:“你瞎摸啥呢?醒了就趕緊起來,我都要被你壓死了。”


    思清有些不樂意了,“摸摸咋了,還能少塊肉?你一出家道士,還怕我摸了?再說,是誰昨晚上抱著我死不撒手的,我占點便宜補迴來還不行了?”說完這才不情不願地起身,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屑。


    聽著這話,王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並在心中暗暗發誓:祖師爺在上,弟子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今天這事整得,真不好意思見人了。


    盯著王也整理好衣服,思清一把拉起他,“你這種‘一杯倒’的量是咋想的,從拿起第二杯酒開始,就迷糊到晚會結束,可真是夠行的啊?”


    王也再次捂臉。o>_<o


    而後,大家相約一起去看看對陣表。沒想到的是,思清對上了王靄那個目中無人的曾孫——王並


    而比賽順序恰好就是把這一場排在王也和諸葛青的後一場。


    看到寶寶把蕭霄飄散的魂魄全吸進了嘴裏,思清看得可樂嗬,不愧是我的寶寶。


    諸葛青下場封住飄散的靈魂,王也道長把它揉起來,丟迴蕭霄的身體當中。思清嘴角直抽抽,這兩人可真夠粗糙的。


    於是她也下場,用炁疏導靈魂,快速融入身體。之後的賽事被推遲了好一會,直到把蕭霄抬下去以後,這才重新開始。


    其實這場大致思清已經猜到了會是什麽結果,他昨天希望的就是王也認輸,別使用那種會讓天下術士覬覦的風後奇門,但是這個混蛋,他還是用出來了。在講完了那些個人想法以後,他還是用出來了,說來可笑,他為了阻止諸葛青自殘這才不得已用出來的,思清捏緊看台的木板,這個爛好人,真是煩人。


    她陰沉著臉跑到寶寶身邊,“寶寶,你的鏟子借我用用。”


    她提著寶寶的鏟子,照著王也死命地敲,沒有多說一句話,追著王也滿場地打。


    “哎,你別光顧著打我啊,你比賽都要開始啦!”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嗬,這個爛好人怕我耽擱比賽,竟然沒有跑出賽場,任憑我錘,爛好人什麽的,真夠討厭的。


    看台上的人都一臉不明所以,這什麽情況。小情侶吵架也不是這樣吵的。要不是那些別有用心的十佬,今天的局麵不會變成這樣,幾乎是要開啟亂局的節奏,八奇技紛紛現世,風雲已經被攪動。


    王也沒有走,反倒是又迴到看台找了個位置,觀看下麵的比賽。


    王並一上場就在那裏自說自話:“抵擋我拿到通天籙的人都該死,我才是天之驕子,我才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思清一腳踹翻王並。


    她不怒反笑,“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麽貨色,要不是你太爺,你會有今天,別做夢了,廢物還是廢物。”


    王並氣極,直接運用召喚靈動手,這傻子也知道太過於強大的靈直接吸收不劃算,隻是請靈上身而已。思清拆掉鏟子,使用了一套純熟的少林棍法,這是思清第一次決定隻用佛家功法贏下比賽,思清臉頰被劃開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但是王並的身體幾處大穴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棍擊,已經口染鮮血,見此,思清決定用一招拈花指結束比賽。直到打到王並爬不起來,思清也沒有停手,反而對著睡在地上的王並又踢又踹,根本不給他認輸的機會。


    今天老天師在場,王靄那老頭也不可能沒羞沒躁跑下來阻止我,所以她打了個盡興,有一個原則,隻要他疼,不要他傷,一陣陣慘嚎出聲,直到打累了,她才停下來。


    其實這一場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看頭,後來是碾壓,最後是暴打,王也看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徐三徐四他們也摸不著頭腦,今天小清的火氣不是一般的大啊,平常當縮頭烏龜的那股勁也不在了,就像是爆發的富士山,而且直到今天,他倆才明確一點,思清的確是解空大師的弟子,誰叫思清學得太雜了,正經的佛家功夫都沒怎麽用過。


    提起已經滿臉是血,看不清長什麽樣的王並,思清朝著裁判席喊道:“道長,還不判他輸嗎?”


    像是才反應過來,裁判趕忙道:“李思清對王並,李思清,勝!”


    其實思清也算是有恃無恐,第一,她是公司員工。第二,她好歹也是軍區首長的孫女,老頭子別的不說,護短是一流的。第三,隻要王靄不親自出手,他家的小輩,真的有本事動的了我嗎?第四,要是他真的找人來收拾自己,他又請的動誰,思清這三年來經營的人脈不是開玩笑的。即使是全性,在內部她也是有能說得上話的人啊。平時認慫隻是一種不想惹麻煩的選擇,真正要剛的時候,老娘從來都很剛。


    ……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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