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西瀚肯定的點點頭,他剛還摸了兩把呢,“有,姐夫就有那種盒子。”


    “那你怎麽不找他要?”有現成的還要為難她做一個出來。


    “他不給。”於西瀚怕西錦也不願意給他做,奶聲奶氣的跟西錦撒嬌:“姐,你給我做一個吧~”


    付東川不給肯定是有不給的道理,問題西錦實在搞不懂盒子長什麽樣,她出主意:“你帶我去看看盒子的樣子,我照著給你做一個。”


    “行!”於西瀚高興了,帶著西錦往付東川房間走,他又不拿走,隻是讓姐姐看一看樣子。


    西錦跟在他後邊走進房間,跟著他走到床頭櫃邊上,看著於西瀚拉開抽屜。


    盒子上五個黑色的字挺顯眼,補腎強身片。


    “姐,就是這種盒子,你給我做一個大小一樣的。”於西瀚手指指著抽屜裏的盒子跟西錦說。


    西錦眨眨眼收迴視線,把於西瀚的小手手挪出抽屜,輕輕關上抽屜。


    關好抽屜,西錦囑咐他:“姐姐可以幫你做一個,但是今天你帶我來看盒子的事不能跟姐夫說,知道嗎?”


    於西瀚點點頭,拽著西錦的手往書房走,等著她幫自己做盒子。


    西錦任他牽著走,所以付東川腎虛?


    她該怎麽不動聲色的跟他說是藥三分毒,最好還是用食療呢?


    或者帶他去看醫生嗎?不能諱疾忌醫。


    一下午西錦都在書房幫於西瀚做盒子,由於心不在焉,屢屢失敗。


    直到傍晚才做出一個幾乎相差無幾的成品,把於西瀚打發走。


    於西瀚拿著盒子去裝自己的小石子,西錦托著下巴思考到底怎樣才能不傷付東川的自尊還能幫他把病治好。


    快到他的下班時間,西錦特意站在走廊下等他,多陪伴應該能使他心情好些。


    兩人相處的時候,付東川從不吝嗇臉上的笑,看到西錦在走廊下等他,麵上升起笑意朝她走過去。


    看到他迴來,西錦快步走到他邊上,把手塞進他手裏,軟聲輕語:“我今天很想你。”


    西錦一向含蓄,這樣直接表達想念幾乎沒有過,付東川腳步頓住,停下腳步看她。


    本以為會是情意綿綿,卻發現西錦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說不清是擔憂還是心疼?


    她是覺得他的工作比以前還費心神,心疼他了?


    “我也很想你。”付東川低頭在她唇上一觸即分,隻覺得婚宴時間怎麽還不到,這麽久都等了,卻覺得這一陣格外難熬。


    兩人牽著手往迴走,西錦組織好久都沒能想出要怎麽說合適,不然先讓孫姐食補試試。


    若是不奏效,再去看大夫。


    可她怎能知道奏不奏效?總不好去問他吧!


    心裏有了決斷,西錦也不糾結著要問付東川,兩人相處交流都跟平時一樣,要說有什麽改變,就是西錦變得嘴甜很多。


    她不經意會問問付東川有沒有那裏不舒服,付東川次次都逞強。


    孫姐忽然得了一大筆經費,還是給付先生準備的,說是要給付先生補補,西錦也沒有強調要補哪方麵,反正都吃總能補到。


    孫姐也沒多想,隻當是西錦覺得付東川工作辛苦,要給他補。這男同誌需要補的就哪幾方麵,每天換著花樣的補就是了。


    以前是西錦一個人吃藥膳,有時候孫姐做多了,付東川也會分到一碗。第一天吃藥膳,付東川以為孫姐做多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付東川也察覺到不對,以前隔三差五洗個涼水澡,現在天天洗涼水澡,還是燥的很,晚上睡覺做夢都不安生。


    後來孫姐再端上來藥膳,付東川直接拒絕:“孫姐,以後不要給我做藥膳,我不喝。”


    西錦心裏咯噔一下,這是發現了什麽,嫌喝藥膳丟人嗎?


    “孫姐,那我也不喝了。”說著西錦把跟前的藥膳也推開,委屈的看著付東川,“你覺得不好喝,偏要我喝,你不喝那我也不喝了!”


    付東川這兩天都快掰著手指頭數日子,看著一無所知的西錦,他伸手接過孫姐手上的藥膳,“我陪你一起喝。”


    “好!”西錦這才高興了,拿著勺子喝湯,雙眸笑吟吟的看著付東川。


    麵上是在對他笑,實際上是在偷偷觀察付東川的麵色,沒發現氣色有什麽不同,怎麽反倒覺得有點心情不太好?


    也是,這一陣工作比較累,再加上身體不適,心情能好才怪。


    西錦這一小陣主打的就是一個體貼,現在起床都比以前早了一點點,吃完早飯還會送付東川出門。


    付東川坐上車,目送西錦迴了院裏,對著開車的王碩吩咐:“去醫院。”


    王碩震驚的迴過頭,“領導你哪裏不舒服?”


    付東川沒理他,拿起一旁的報紙自顧自看。


    看這架勢好像沒有不舒服,但是領導說了去醫院,那就得去,或許去探望病人也有可能。


    開車到了醫院,王碩目送領導雙手空空走進醫院,所以不是探病,就是就醫。


    付東川找了中醫把脈,西錦的藥膳他之前也吃過,並沒有產生不該有的反應,還是說他最近的躁動是因為快要辦婚宴的緣故。


    大夫年紀不是很大,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他一邊把脈一邊抬眼看付東川。


    把了這麽多年脈,稀奇古怪的脈象也見過,付東川的脈象倒是不怪,就是人有些怪。


    “同誌,你這又沒有床事,你吃那麽多補品幹什麽?”


    “我妻子身體不好,我最近跟她一起吃的藥膳。”付東川並沒有察覺到他跟西錦吃的其實並不太一樣。


    大夫直擺手,“不會,你妻子怎麽會吃補腎壯陽的藥膳!”


    女同誌補身體的藥膳跟這男同誌這一陣吃的東西效果可不一樣。


    付東川知道西錦吃的藥膳,大都是補氣養血的,跟大夫說的毫無幹係,“大夫意思是我吃的藥膳跟她吃的不同?”


    大夫點點頭,大抵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這位男同誌既然有妻子,這怎麽還給自己憋成這樣了?


    “你妻子大概是覺得你們某些方麵不和諧,偷偷幫你補得。”


    “······”付東川默然,他總不能跟大夫解釋家裏的情況。


    付東川的身體狀況大夫剛才診的一清二楚,給他下診斷:“藥膳就別喝了,你這情況多跟你妻子交流交流就能好,不用喝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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