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東川又在門外敲了兩下,見她沒動靜,先離開了。


    不到半小時,門又被敲響,西錦隻得坐起身開始起床。


    衣服倒是好選,她的衣裙基本都是紅色,隻有樣式刺繡上有些差異。


    等她從房裏出來,付東川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等她,已經用過早飯了。


    西錦拐去洗漱間,又耽誤了十幾分鍾,她已經在用最快的速度洗漱。


    劉明霞早準備好了,油條用油紙包著,還有一顆煮雞蛋,讓她路上吃。


    洗漱好,拿上早餐西錦不緊不慢走到沙發邊上,對他開口:“走吧!”


    付東川起身拿過她手裏的東西,目光在她手腕上一掃而過,她手腕上戴著他上次幫她戴的玉鐲子。


    “今天戴手表好嗎?”玉鐲子很好看,但他更希望她戴手表。


    “?”西錦疑惑看他。


    付東川抬起手腕,讓她看他手腕上的男士手表,深邃的眼神注視著她:“這不是一對的嗎?”


    “···對。”西錦慌忙轉身,一步步往樓上走,麵上一陣發熱,所以他一直都知道這是對表!


    哪怕西錦當初買的時候不是那種心思,如今也不好解釋了。


    在櫃子裏找到那塊手表,取下鐲子放好,西錦第一次戴手表,感覺跟鐲子完全不同。


    長吸幾口氣,等麵上不再發熱,西錦嫋嫋走下樓梯,手腕上戴著跟付東川相同款式卻是縮小版的手表。


    等她走到跟前來,付東川麵上有些笑意,目光在她手腕上掃過,由衷誇獎:“很好看,我一直希望你戴。”


    不知道西錦是不是忘記了這塊手表,付東川從沒見她戴過,甚至沒有對他提及過,實際上如果不是生日宴第二天王碩跟他提及,他也不知道這表是一對。


    麵上又有發熱的趨勢,西錦隨意點點頭,抬腳先往外走。


    兩人上車後,付東川才把手裏拿著的東西給她,西錦拿過油條,小口小口咬著吃。


    她吃東西極認真,從不左顧右盼,視線也是隻落在油條上。


    付東川把手裏的雞蛋一點點剝開,爭取沒有一點破碎,不然這雞蛋怕是隻能他來吃。


    油條好不容易吃完,手裏又遞過來一個雞蛋,西錦手指把雞蛋掰成兩半,自己吃了隻有蛋白的那半,把有蛋黃的那半喂給了付東川。


    吃完油條她就飽了,更何況雞蛋沒鹵過的話,蛋黃是有點腥味的。


    吃完取出手帕擦擦手,西錦眼看著付東川不知道又從哪裏變出一個水壺。


    他上車的時候拿了嗎?有嗎?沒有吧?


    她接過水壺喝兩口,這才算完事。


    這個鋼鐵廠跟付東川之前的鋼鐵廠相比有些破舊,從大門進去看到的建築都是比較老舊的。


    文藝匯演沒有這麽早開始,付東川要先去辦公室處理一點公事,西錦隻好跟著他去辦公室。


    這裏的辦公室是一整排的平房,辦公室門口掛著牌子。


    說實話確實挺簡陋的,幸好辦公室的辦公條件還行,都是全新的家具,有可能是付東川後來換的。


    西錦坐在沙發上等他,目光隨意四周瞅了瞅,說他來吃苦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跟以前比確實有參差。


    辦公室麵積小了一小半,而且也沒有休息室。


    趁等他的時間,西錦正好窩在沙發上補個迴籠覺。


    又過去快一個小時,付東川放下手裏的活,叫醒西錦帶著她去看文藝匯演。


    西錦本以為文藝匯演是有專門的室內場地,沒想到竟然是在室外搭了個台子,台子底下最前排放著一整排桌子,桌子上都放著姓名牌。


    廠長的位置在最中間,兩邊人基本已經到全了,他們一過來邊上人紛紛讓開位置讓他們進。


    怕走散,付東川牽著西錦手腕往裏走。


    擺著廠長姓名牌的桌子後邊是有兩個座位的,隻是此時卻隻剩一個位置,另一個位置上坐著一位女同誌。


    見付東川過來,女同誌本是笑著的,看到他手裏牽著的人後笑意僵在臉上。


    要不說冤家路窄,西錦都沒想到還能遇到這位沒有教養的女同誌之一,她們說的廠長送的手表,那位廠長該不會是付東川吧?


    給西錦的位置付東川提前跟人說過,位置也是特意給她留的,沒想到有人提前坐上了,他麵色不虞的開口趕人:“請走開。”


    女同誌剛想站起來,肩膀上卻被人給按住了。


    她身後一位幹瘦戴眼鏡的男同誌不知懷著什麽心思幫她說話:“廠長,你這喜新厭舊也太快了,前幾天才送了小婉手表,今天怎麽還帶一位小情兒來了,這樣可不對啊!”


    小婉察覺不對,又想站起來,被那位男同誌麵不改色的又按了迴去。


    小情兒?說的是自己?


    西錦瞥了一眼男同誌站的位置,桌子上擺的姓名牌是薛副廠長。


    “薛副廠長慎言!”西錦向前走了一小步,看一眼他按著小婉的手,迴過頭從付東川胸前口袋拿出鋼筆,在他手腕輕輕敲了敲,“欺負女同誌可不是好習慣。”


    手腕好像被人用針紮了一下似的,尖銳的痛過之後就是一陣麻木,薛副廠長手上力氣頓失。


    小婉飛快站起來,不知道怎麽想的站到了西錦身後。


    取出手帕把鋼筆擦擦擦,西錦笑看薛副廠長,“我與東川是領了證的夫妻,他手上的手表是他過生日時我所贈,與我手上是一對,背後都有編號,薛副廠長如此好奇不若就由你來檢查一下吧?”


    說完把鋼筆放迴付東川口袋裏,至於擦了鋼筆的手帕則是順手扔到了桌子旁的垃圾桶裏。


    大小是個副廠長卻幹著保安才幹的活說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薛副廠長隻當沒聽到她後邊的話似的。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誤會了,其實這手表長得都一樣,廠長有幾支換著戴也正常。”薛副廠長也是個狠人,手腕雖然難受,但麵上一點看不出來異常,偏要把髒水潑到付東川身上。


    被西錦護在身後的付東川把牽著她手腕的手悄悄換成了牽著她的手,原來被妻子維護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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