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為何要讓謝寧直接參與進來。”


    “謝寧的破事不過是一些坊間傳言,還難為有些人搜羅成信息送到咱們這來,這是借刀殺人?”


    柳煙順勢點點頭,是啊,怎麽這麽巧呢,剛查著點東西,有人送線索。


    柳煙一陣顫栗,抱著自己人胳膊朝著許三娘靠近:“三娘,實在不行,咱跑路吧,這京都實在不是人呆的。”


    許三娘搖著頭:“幕後之人讓咱們做了那麽多的準備讓咱們入局,想走可難咯。”


    宋時眯眼看著這兩人女人,說什麽呢,怎麽聽不見聲啊。


    柳煙一迴頭正瞧見宋時伸著脖子側著耳朵,偷聽的姿勢擺的很明顯。


    “八卦精!”


    “你這樣說我可就不樂意了,那是信息收集,這方麵你就不如三娘了!”


    “哎,我說錯了嘛?”


    “錯不錯的,說話怎麽這麽難聽!”


    許三娘看向這環境,血跡斑斑,腥臭味大的都張不開嘴,這兩人心情還真是不錯,啥地方也能嗆嗆兩句。


    謝寧迴到府上,心中氣憤,左想右想想不通受哪個小人這麽有心機,在這時候捅給許三娘這麽一個事。


    幸虧,稍微有那麽一點子矯情,把信拿給自己看了,要是直接去查,查不到東西是應該的,可是丟人啊,怎麽娶妻啊?


    不行,今個非得查出來,知道這麽清楚,必然就是府上的人,還得是幹了很多年的人。


    想到這,謝寧一陣心寒,想來在謝府就這麽兩三個主子,沒有爭風吃醋那迴事,下人的工錢也比別的府邸高,平日裏逢年過節還有賞錢。


    這府裏從未有打殺奴才的事,就這樣還會有背主的奴才麽?


    眼下是真的有,謝寧冷笑一聲,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要破一破這不打殺奴才的規矩了。


    陳嶽看了好幾次謝寧,小主子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生氣了,這是什麽樣的大事啊。


    “陳叔,把府裏的奴才都叫出來,我有話要說。”


    陳嶽什麽都不問,下去招唿人了。


    謝寧坐在院子當中,一言不發,黑黝黝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這些人,一個一個的進來。


    就這樣還有人看不清局麵。


    “叫來幹嘛,我還有活呢。”


    “就是,幹不完,都趕不上吃午飯了。”


    “快說事吧,這是幹嘛啊?”


    “誰知道,這府裏就沒過大事。”


    陳嶽站在謝寧身旁聽的一清二楚,他都想上去把這幫人的嘴撕爛,什麽話都敢講,也怪自己平時對他們太和善了。


    等下去都得好好管教管教,實在沒有規矩。


    陳嶽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謝寧,他也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麽事。


    半晌,底下的人討論的也差不多,謝寧這才開口。


    “本來不想把大家都叫來,隻是這事跟所有人都沾點關係,本侯爺在府裏的一舉一動有人透露出去了。


    真的,很生氣,今天就是要把人揪出來,殺掉!”


    底下的奴才沒一個人害怕,誰不知道謝府發主子最和善了,不會幹這樣的事。


    “這件事,隻有我院裏才知道,是我院裏的前走一步。”


    出來大概十五人。


    “這件事發生在一年前,進院不足一年的退後一步。”


    留在原地五人。


    “了解我,知道我從小到大的每一件的再往前一步。”


    這次隻有兩人站在原地。


    一個照顧謝寧的嬤嬤,一個跟在謝寧身邊的貼身侍衛。


    謝寧沒有繼續再說,好似時間停止了,他在觀察著兩個人。


    嬤嬤低下頭在瞧瞧的打量謝寧的臉色,實在不太好看。


    “阿寧啊,你這是幹嘛啊,不會是懷疑嬤嬤我吧,我可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


    侍衛一句解釋都沒有,一臉坦蕩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來人,把嬤嬤拖下去打五十大板,不對,在這打!”


    府裏的人動作很快,立馬就給嬤嬤抬上板凳。


    嬤嬤嘴裏罵著,哭著,求饒著,謝寧喝著茶一動不動。


    餘下的仆人,站在院子看著一下又一下打在屁股上的板子,好似打在他們心上,是了,再和善的主子也是會打人的。


    “你憑什麽說是我!憑什麽?”


    嬤嬤不服氣的質問著,她好像是被冤枉了。


    餘下的仆人也想著是啊,怎麽不可能是那侍衛呢。


    謝寧今天很有耐心,慢慢開口道:“因為隻有你知道,五歲那年吃糕點噎著差點死了,那塊是你喂的,你又喂了很多水,這才沒了事,你叮囑我,這是咱倆的秘密,誰也不許說。”


    嬤嬤死心了,隻顧著求饒:“阿寧,看見咱們的情分上,饒過嬤嬤一命吧!饒嬤嬤..”


    人沒了聲音,不知道是暈了還得死了。


    謝寧的冷酷的眼神掃過每一個奴仆,開口吩咐道:“陳叔,跟他們好好講講規矩吧,再有下次直接殺掉。”


    “是。”


    謝寧看了一眼在板凳上不知道死活發嬤嬤:“抬到密室,弄醒,我好好問問。”


    嘩


    謝寧手底下的人還是第一次把這個手段用在自己家身上。


    平日裏嬤嬤對大家多有照顧,這也是沒辦法,主子還是心善,潑水是最輕的處罰了!


    咳咳。


    塞了兩枚上好的丹藥,人被潑了這才醒過來。


    嬤嬤隔著水霧半睜半閉著看著自己養大的孩子一臉嚴肅的坐在對麵。


    “為何背叛我?”


    嬤嬤也不掙紮了,都到這份上了:“為了錢,我兒子賭錢你不是不知道啊,你一次都沒有幫過他!”


    越說越氣憤,要不是鏈條鎖著她能撲上去咬他一塊肉。


    一旁的侍衛看不下去了:“嬤嬤,要不是侯爺去關照他,你家那點家底都不夠賭一迴,私底下侯爺不知道接濟他多少迴。”


    “你為什麽不說啊!”


    “不說這個,你我之間早沒了情意了,嬤嬤還是說說誰找你寫的這些東西?”


    嬤嬤搖搖頭:“我不知道,背後的人我哪裏知道是誰,隻聽見一句殿下罷了。”


    謝寧想了很多,叫殿下的就那麽兩位,是哪個?


    為了什麽?替他們頂罪?還是替他們手底下人人頂罪?


    “那嬤嬤?”


    “殺了,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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