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麽?”我問道。


    這人聲音虛弱,看來也未必沒有中毒,估計是剛才察覺到不對,吃了什麽抵抗性藥物。而他現在舉著槍,沒有直接攻擊我,看來並不是為了取我的性命。


    手腕處藏著的銀針和毒藥已經備好。但我並沒有什麽把握,能直接將這人放倒。更何況,銀針和毒藥再快,也快不過子彈啊。


    我估計了一下這人與我的距離,抿了抿嘴唇,右手看似隨意地動了一下,大拇指緩緩蹭過其他四個手指的指甲。


    若不是現在對情況實在有些緊急,我是絕對不會用這毒的……


    這毒藥藏在我的指甲表層,無色無味。效果……碰到的人,身體從觸碰到這毒藥粉末的部位開始感到麻痹,隻到這種麻痹的感覺蔓延到全身各處,最終直接七竅流血而亡,沒有任何解藥,直接致死。


    這算得上是我毒藥中最猛的一種了。這“猛”的評價,是經過多方向考量,得出來的。它既不易被發現、被覺察,而且無解、致死……


    我幾乎從不用這毒。主要就是因為……致死。我並不弑殺,所以其實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動手殺人的。而且……死人的意義不大,隻有活人,才能真正有用。能夠從死人身上獲得的東西終究是有限的,而活人的嘴裏,還真不一定能說出什麽有趣的東西。


    可惜他拿槍指著我,讓我真正感受到威脅了。不然……說不定他還能留一條命的。


    “你剛才放毒了?!”我身後那人看似疑問的一句話,語氣中卻又帶著堅定。


    我心中吐槽了他一萬遍:“大哥……你猜,我殺人全靠放毒,那我會告訴你我剛才放毒了嗎?????!!!!!!我會怎麽樣?我會看你一種毒藥吸進去沒倒,再放第二種毒藥!!!!!!”


    我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中毒了?!”


    “快給我解藥,不然一槍崩了你!!!”那人語氣蠻橫至極。隨後,他似乎還怕我不信,“砰!”得一聲,向一旁的大樹那邊開了一槍……


    這倒黴的大樹,剛挨了我一顆子彈,現在又挨了這人一顆子彈……它真的,招誰惹誰了啊……


    而我聽了這人的話,腦海中隻有七個大字旋轉著、閃閃發光:“那這是憑什麽呢??????!!!!!!”


    “好啊。”我答應的迅速。


    給解藥?!那必是不可能的。因為剛才解迷藥的藥水,我順著小木屋的門縫,扔進屋裏了。


    這兩種毒雖然不是相同的,但原理相差不大,解藥可以通用。解這兩種毒的時候,解藥不過是內部部分草藥劑量的差別。這導致的結果就是,這解藥解兩種毒時的速度不相同罷了——它算得上我方才扔進小木屋之中的迷煙的專屬解藥,所以解我剛才用在這些人身上的無色無味的毒藥速度會稍微慢一些。


    但反正……即使慢,我也不會給這拿槍對著我的人用。


    我可沒有喜歡救敵人的毛病——這不是純純大怨種嗎?????


    即使這人拿著槍懟著我,我最多也隻會與他迂迴一下,然後……將給他的“解藥”之中,再添上幾種“神秘彩蛋”。吃到什麽,就看他的運氣了,沒準是讓他癱瘓的,沒準是讓他失明的、失聰的、失去嗅覺的……


    反正我這五花八門的毒藥都有。


    但……很可惜,以上的這些藥,我現在基本上都沒有帶在身上……我目前隻能讓他死……


    我很有禮貌地詢問:“那個,我現在能放下手嗎?我把解藥拿給你。”我表現得乖巧懂事,沒有任何的反抗的意思。


    “嗯。”那人從鼻孔裏擠出一個聲音,哼哼了一聲之後,又警告我:“你要是敢有什麽小動作……”


    “我一槍崩了你……”他說。


    “我一槍崩了你……”這行字在我的腦子裏,和他的聲音同時出現。


    真的,我現在都摸清這人的語言係統了——一句命令,加:“我一槍崩了你”……


    不就是有槍嗎?我沒有嗎?我無語。


    哦……表麵上看,我確實沒有槍了。因為剛才舉手投降扔東西的時候,把剛繳獲的機關槍扔到地上了。


    但是……我分明將這些人機關槍的彈夾都拆掉了,把其中的子彈都裝包裏了。他是怎麽還有子彈的??!!!他也背著別人,在自己包裏偷偷裝備用子彈了嗎?????!!!!!!那可真缺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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