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錢老。他的聲音極有辨識度,即使現在他處於一種沒睡醒,嗓子還有點兒低沉沙啞的境地,他的聲音我依舊一耳朵便能辨認出來。


    “嗯?什麽味道?”我問。


    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不對勁兒!我不是失去嗅覺了嗎???!!!!那我剛才還能聞到這藥水的味道!!!!!!!


    我嗅覺也恢複了?????!!!!!


    可是……我現在……


    我嘞個去!!!!!老娘現在又什麽都聞不到了!!!!!!!!!


    我說這藥水的氣味怎麽還沒變到“爛桃子味”這一步。原來是老娘現在又失去嗅覺了!!!!!!!


    錢老就站在房門口,多向前一步,都不願意走。


    是這樣的,他這個行為,才是正常地、合理地聞到那股“爛桃子味兒”的反應……


    而我現在這種一副安然自若,淡定無比的模樣,顯然不是正常的,聞到這種詭異味道的人類該有的……


    因為……老娘現在又又又失去嗅覺了!!!!!!


    我無語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為自己現在聞不到那麽恐怖的“毒氣攻擊”而感到慶幸,還是應該為自己有失去嗅覺感到悲傷……


    應該是感到慶幸更多一點兒吧……畢竟這味道不僅濃鬱,而且第二個特點就是經久不散……


    希望在這個味道徹底消失之前我的嗅覺都不會迴來!!!


    而此時倒在地麵上的男人,已經一動不動了,仿若陷入了昏迷。


    從這人的行為上來看,他並不是一個練家子,身子柔弱,這也讓毒藥的藥效在他的身體之中蔓延得的極快。


    而錢老,他雖然並沒有練成我這種“百毒不侵”的體質,但也是常年跟藥材打交道,身體的抗藥性自然要比一般人強上不少。也正因如此,他這會兒才能睡眼朦朧地一手叉腰,站在我的房門口,吐槽這極其難聞的味道。


    “啊哈……毒藥……啊哈哈哈……”我尬笑。沒辦法,現在我聞不到這股味道,即使是記憶中,有對這個味道的印象,但依舊無法真正地感同身受呢……


    而且終究是我在這裏使用這個倒黴的“臭氣炸彈”……然後隻有我聞不到這個藥水惡心的味道……


    感覺不太好意思捏……


    “你什麽時候整的毒藥味道這麽惡心了??!!!”錢老不可思議地說道。說完,他一手捏著鼻子,一手在眼前用力扇著臭味,試圖讓自己的嗅覺係統好受一些,甕聲甕氣地問道:“這人誰啊?”


    問了這話,錢老好像清醒了一些,眼睛突然瞪大,看著我,捏著鼻子的手,和在眼前拚命扇臭氣的手都放下來了,不可思議地說道:“你……你是怎麽坐到椅子上去的???!!!!”


    “哦。”我淡定解釋,“這不,能動了。”


    錢老:震驚.jpg


    我繼續補充了一句:“剛才還能聞到味道呢,很可惜……現在又聞不到了。”


    錢老下意識接了一句:“倒也不可惜。”


    我深以為然地點頭。確實是這樣的。這爛桃子味道聞不到,倒也不可惜……


    “入室盜竊的賊。”的指著地上倒著的人說到,“emmmmm……他說他是送信的,隻不過他送個信,把窗戶給撬了……”


    錢老的臉在月光的 照射下,顯得有些朦朧。但我依舊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行字:“不要太荒謬……”


    是的,確實挺荒謬的。送信需要深更半夜撬窗戶,這個送信方法我也是這輩子頭迴聽呢。比從煙囪裏把信件投進屋子的方式,還要新奇,更加有突破性意義。


    “你這毒……”錢老重新將鼻子捏了起來,“我記得你以前製毒,追求的都是自然的。”


    何為自然,就是“無色、無味、讓人難以覺察”,或者與周遭環境完美地融合到一起。


    如果是這個評判標準,我這瓶毒藥確實是個失敗品。


    但為什麽即使我的貼身小包之中隻能裝進幾瓶藥水,而我依舊會帶著這瓶藥水呢?


    因為它可以平等地“創死所有人”……


    包括我自己……


    簡單來說,就是這個東西荒謬,但別致……而我就喜歡這麽荒謬且別致的東西……


    當我拿出它的時候,就可以讓所有人都無法知曉,我的毒術到底到了一種什麽樣的境地,這樣就可以迷惑對手,甚至迷惑隊友……


    emmmmmm……


    不好意思,以上,都是我瞎編的。


    事實上……老娘出門裝錯了!!!!!!!藥瓶長得太像拿混了,裝錯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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