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能說是虐狗呢。”祁穆影悠悠說道。


    “確實,我們都走在你後麵,特意不讓你看見了。”我接口道。


    孟鈺澤:“……”


    他認命般歎了口氣,垂著頭向前挪動著步子。


    好在雖然他這些年不怎麽翻牆了,但還是運動的,身體素質沒問題。腰扭的也不是很嚴重,等到快到酒店的時候,他的行走已經自如了不少,走路姿勢已經看起來沒那麽“扭曲”了。


    孟鈺澤又恢複活蹦亂跳,隻不過活蹦亂跳的時候會出發“誒呦……誒呦……”音效,作為被動技能……


    進入酒店,孟鈺澤徑直帶我們上樓。三個人,三間房。孟鈺澤將我們各自的房卡分給我與祁穆影,就率先進了自己那間屋子。


    我也迴了房間。


    我們三人的房間在同一層,斜對門的關係,形成一個“v”型,有事互相通知很方便。


    標準的酒店套間,屋子正中央擺著個行李箱,是我以前作為柳月櫻時,出差常帶的那個,帶迴家就再也沒打開過。這會兒孟鈺澤直接原封不動地給我搬來了。


    打開行李箱,我從裏麵翻出草藥包。


    草藥包裏感冒藥、膏藥之類的藥品很是齊全。但這些都是為我那些易容藥膏、假皮作掩護的幌子。


    這會兒我以孟晚星的身份出現,倒是用不上易容的物品,倒是沒想到這會兒箱子裏的膏藥居然派上了用場。


    我拎著膏藥去孟鈺澤房間敲門。孟鈺澤開了門,讓我進來。迴頭一個飛身,就趴迴床上繼續敲電腦。


    看架勢是在拉表格,做行程計劃。


    我好奇地湊上前看。


    密密麻麻,精準到分鍾的時間表。我看上一眼,就有些頭大。


    頭大不是因為時間安排密,純屬因為字多,看得眼暈……


    我很喜歡將每件事都安排得十分精準,以前也經常列時間表。


    但如果這個東西沾上工作……


    寫不了一點兒……


    “這是誰時間表呀?”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什麽名堂,於是直接問到。


    “你倆的。”孟鈺澤頭也不迴,說到,“快,神醫大人,快救救我的腰。”


    “還很疼?”我問到,邊問,邊順勢坐到他旁邊,直接上手開按。


    “嗷!”孟鈺澤毫無防備,直接一嗓子痛唿。


    唿聲差點掀翻房頂,我頭迴見到這種患者,一時間也受到了小小的震撼。


    畢竟大多數時間,我麵對的病人都是不動、不說話,陷入昏迷的。


    “行不行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殺豬呢!”我無語地站起身,叉腰看著孟鈺澤。


    “輕點啊!不是……你下手之前可不可以先說一聲啊……”孟鈺澤歪著腦袋,努力迴頭看我。


    “大哥,貼個膏藥,又不是紮針。”我無奈地說到。


    “但是……”孟鈺澤想反駁,想了半天,也說不清楚,幹脆不解釋了,“貼吧,您貼,我可以的。”


    好。


    我默默點點頭,把膏藥拿起來,剛準備給他貼上,就聽敲門聲響起,有人來了。


    想來是對門的祈穆影聽到了孟鈺澤的驚天痛唿,前來查看情況了。


    我以最快速度給孟鈺澤貼上膏藥,起身前去開門。


    門打開,門口站的果然是祈穆影。


    他現在已經換了一件寬鬆的衣服,隻是依舊帶著口罩,似乎上一秒剛卸下“全副武裝”準備洗漱,這會兒就來得及戴上個口罩前來查看情況。


    “發生什麽了?”祈穆影邊走進來,邊問。


    看見趴在床上,腰間貼著膏藥的孟鈺澤,祈穆影頓時明白了,臉上也出現了無語的神情。


    “沒事,比他小時候打針喊的聲音小多了。”我說到。


    頓了頓,我又補充道:“而且比他之前喊得時間短。之前他打針能從看見針,一直嚎到紮完針。這會兒雖然是貼膏藥,但至少貼的時候不嚎了。”


    “也是一種進步。”祈穆影認真地說到。


    孟鈺澤破防了。伸胳膊一把把枕頭薅過來,直接將腦袋埋進枕頭裏,裝鴕鳥。


    “我先迴去了。”祈穆影看著孟鈺澤歎了口氣,轉頭向我說到,“臉剛洗一半,就被喊出來了,還以為出了什麽事……”


    我臉上藏不住的笑意,說到:“給孟小爺貼完膏藥了,我也走了。”


    “別走!”孟鈺澤悶悶的聲音從枕頭裏傳出來,“明天下午拍攝,咱們中午去拍攝地點做妝造。你們明天的衣服,節目組的人一會兒會送我這兒來。你們等衣服到了,拿迴去試一下,看看合不合身。”


    成年人從崩潰到繼續工作隻需要一瞬間。孟鈺澤哼哼唧唧兩秒,抬頭繼續做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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