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指著自己的褲襠,劉海中就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麽。


    他無奈的搖搖頭,歎了口氣後,先一步離開中院。


    其他人還是沒有看出問題來,正興致勃勃的等著後續。


    作為被罵的當事人,易中海看著傻柱指著褲襠,一絲恐懼快速在臉上閃過,隨後再次恢複如常。


    他還是抱著一點點希望,希望不要如自己想的那樣。


    心中存著僥幸,臉上卻依舊強硬,易中海怒指著傻柱,“傻柱,你這是什麽意思,大媽們都在呢?注意影響!”


    傻柱帶著哭腔的笑起來,“我都這樣了,還注意影響。”


    “易中海,你害我好慘啊!”


    “傻柱,你說話注意點,不要冤枉人!我哪裏害你了!”


    傻柱指著自己褲襠,“還沒有,還不認!”


    “都站不起來了,還嘴硬不承認。”


    易中海聞言,即使再掩飾,臉色還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那是你自己身體本身的問題,關我何事!”


    “嗬嗬……我身體本身的問題,老子身體好得很!”


    傻柱反過來指著易中海,“你就是嫉妒我身體好,故意陷害我!”


    “想要我和你一樣,都變成絕戶,打斷我對你家親戚家姑娘們的念想。”


    “你他媽的就不是人!”


    易中海的心事被說中了一部分,他的老臉瞬間紅了,“你少他媽的,在這裏血口噴人。”


    “你說我害你的,拿出證據!”


    傻柱憤怒指著易中海,“不是你騙我去解憂館,我會這樣!”


    易中海直接翻臉,“什麽解憂館,我聽都沒有聽說過,你不要冤枉我!”


    這下輪到傻柱翻臉,“易中海,我草泥馬!”


    易中海厚著臉皮,“好啊!你去啊!要不要我給你挖出來!”


    這下輪到傻柱傻眼,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你……”


    兩人鬧到這個地步,看熱鬧的鄰居們也算是知道了來龍去脈了。


    傻柱的親戚應該是站不起了。


    而且可能真的是易中海害的。


    雖然不知道易中海本人是什麽情況,但是易中海是絕戶,這個是鐵一般的事實。


    看了一番好劇,鄰居們心滿意足,各自離開。


    許大茂更是笑成了喇叭花,以前傻柱沒有少拿他生不出孩子來嘲笑他。


    現在,他也有嘲笑迴去的理由了。


    早上的太陽雖然不大,也不暖和,可四合院的每個人心裏莫名有點溫熱。


    看個好劇本,還真是溫暖身體一個新的方式。


    走在上班的路上。


    郭明很意外,許大茂居然沒有偷偷自己先走,而是和郭明同路到現在。


    “你沒騎你那新自行車啊?”許大茂好奇的問。


    “昨晚上迴家有點晚,就停在廠裏,懶得騎迴來了。”昨晚上被書記留下談話,迴家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


    晚上的西北風和白天西北風,完全是少女和潑婦,少年和壯漢的完全變體。


    烈度上,強度上,兩者就不是一個檔次。


    “夜晚騎車,確實有點受不了,除了某些不要臉的人之外。”許大茂說著話的時候,目光落在剛剛過去的閆富貴身上。


    閆富貴剛好騎著自行車,超過兩人,朝著前麵的學校而去。


    許大茂說的不要臉,說的就是閆富貴。


    不要臉在許大茂這句話裏麵,並不是罵人的話,就是直接描述。


    自從有了自行車,隻要是出門,不管遠近,閆富貴必定騎車。


    冬天的西北風,走在路上都吹得生疼,何況是騎著車。


    每次看到閆富貴,他臉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崩開的口子。


    臉上這塊風吹幹而裂開的口子還沒有好,另外一處又有新的了。


    有時候,閆富貴從外麵迴到四合院,除了黑框眼鏡上,臉上其他處都是血。


    稍微好點後,閆富貴臉上也像是蛻皮的蛇一般,一塊塊的白皮,不規則的翻起。


    許大茂說的這些,郭明也見過幾次。


    閆富貴的臉,在冬天基本上就是不要狀態。


    說完閆富貴,許大茂又說起舊事,“那棉花,你打算做什麽用?”


    “不會真的就用來做被子,這麽沒有創意的事情吧?”


    還真讓許大茂猜到了,郭明還真的就想用來做床被子。


    隻是擔心,做被子的鋪麵,到時候有沒有時間了。


    現在沒有發棉花,都沒有時間,到時候發了棉花,恐怕更加忙,排隊都要等半個月。


    見郭明沉默,許大茂知道自己猜對了,他歎了口氣,“你是真的不像年輕人啊……”


    “去跳舞會啊!那裏才是年人應該玩的地方。”


    郭明搖搖頭,“我不會跳舞。”


    許大茂急了,“誰叫你去跳舞了,誰真是去跳舞的?”


    “那是交朋友的地方,是和小姑娘們認識的地方。”


    “傻柱都比你心態年輕,每年的這個時候,他都想和辦法擠進去。”


    傻柱會這樣做,郭明完全不意外,這就是傻柱的本性。


    隻要是個有年輕姑娘的地方,就不可能少了傻柱。


    “到時候看吧!”郭明委婉拒絕。


    “還到時候看?三天後就開始了,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許大茂催促。


    郭明聽著,感覺許大茂比自己還要著急,這很不正常。


    許大茂這個人在四合院裏麵,一直都不討喜,是除了自己之外,四合院裏麵最討厭的人第二名。


    他是真小人,唯利是圖,唯色是圖,除了這兩樣,他就沒有做過其他的好事。


    郭明難得認真看了眼身邊,看起來真的很為自己著急的許大茂,“你這麽希望我去跳舞會?”


    許大茂反問,“年輕人不去跳舞會,去哪裏,去公園裏麵和老大爺下棋?”


    郭明再問,“我不去跳舞會,應該也還是年輕人吧?”


    許大茂認真看著郭明的臉,想辨認郭明是不是說的真心話。


    看了半天,許大茂才又開口,“你真的不想去?”


    郭明點點頭。


    “理由呢?你是覺得跳舞會檔次太低了?還是說有其他原因?”許大茂又問。


    郭明沒有點頭,但也沒有說理由。


    “檔次太低,確實沒有辦法,誰叫我們就是這樣的平民,去不了高檔的地方。”許大茂突然感慨起來。


    “我知道在電影外麵跳舞會的同一天,其他地方也有個跳舞會。”


    “那個地方高檔,有水平,可我們進不去啊!”


    郭明聽出來,許大茂是很想去那個高檔的跳舞會,隻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他自己進不去。


    “我隻是對跳舞不感興趣而已,高檔,低擋都一樣。”郭明解釋。


    “你真的不去?”許大茂再問。


    郭明點點頭。


    “那你借點東西給我?”許大茂興奮的像蒼蠅一般搓起了雙手。


    “你可以……”郭明拒絕,他本想說,讓許大茂找其他人借,可轉念一想,許大茂和自己一樣在四合院裏麵都不受待見,人家未必會願意借給他。


    “你要借什麽?”郭明問。


    “那個棉花,你借點給我!”許大茂賠笑著說。


    “這不是還沒有發嗎?”郭明問。


    “晚上就發了,你就說借還是不借吧?”許大茂急著又問。


    “不借!我要做被子用。”郭明直接拒絕。


    許大茂借東西,是會還的。這點和賈張氏不一樣。


    賈張氏借東西,從來不還,而且理由非常充分,嘴裏可以答應還,但是動作上絕對不還。


    許大茂是會還,隻是還迴來的是什麽,就看他的心情了。


    有次,他借傻柱的錢,說是身體不舒服,要借點錢看病。


    半個月過去,病早就好了,而答應隔天還錢的許大茂硬是沒有想起自己欠錢的事情。


    還是傻柱,堵在他家門口,大聲一通罵,他才答應還。


    然後就還了傻柱一堆的藥。


    藥沒吃完,錢都在藥裏麵了,幹脆還藥得了。


    沒有人借藥還藥的,這非常不吉利的事情。


    更加沒有人借錢還藥的,這等於咒人家不得好。


    傻柱看到許大茂還自己的東西,當場笑著就把許大茂從後院打到前院,又從前院拖著打到後院,


    足足打了半個鍾頭,直到打到他自己都沒有力氣了才收的手。


    現在許大茂來問自己借棉花。


    郭明甚至懷疑,倒是許大茂到時候還給自己的可能是,用過的衛生紙也不一定。


    想到這點,郭明毫不猶豫的選擇拒絕。


    見郭明幾乎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許大茂臉色有些不好看,“你再考慮考慮,不用這麽快迴答我!”


    郭明幹脆的接過話,“不借,不需要考慮。”


    許大茂聽到這話,大長臉瞬間垮了下來,“郭明,我以為我們能夠成為好朋友的。”


    “沒有想到,是我自己想多了。”


    郭明點點頭,“你的感覺沒有錯,確實是你想多了。”


    話說開了,許大茂也不喪氣,“行!隨便你了,本來我還想提點你一下。”


    “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郭明笑笑,“你的提點,我擔當不起。”


    許大茂陰陰的也笑了,“你確實擔當不起。”


    “一路走過來,既然也說到這裏了,我也透露點信息給你吧!”


    “你不要以為發棉花,就真的是發棉花。”


    “棉花沒有到你手裏,就還不知道棉花是不是你的呢?”


    說完,許大茂惋惜的瞟了眼郭明,“也不知道,你在得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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