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那個叫老古的來找到任廣誌,任廣誌為了戴罪立功表現的很出色,在穩住老古的同時,又套出來一些話,楊國羽確實在花土溝。


    這讓我們一行人鬆了口氣,這趟沒白來,等老古走的時候,我們一行人分批跟了上去。


    老古很機警,繞了好幾圈路,最終去了戈壁灘深處。


    還真沒逃了王中學的話,楊國羽這家夥居然跑戈壁灘來了。


    我們並不著急,順著老古留下的車胤摸到了戈壁深處,在一處是石山群前,看到了老古的車。


    石山有一個人工開鑿的洞口,可供一個人通行,唐鋒比了一個手勢,其中一個武警戰士帶頭走了進去。


    走了一段距離,發現這洞裏麵另有乾坤,洞裏開始變的寬闊,旁邊還有一個水坑,直徑有兩三米,裏麵還長了許多水藻,我納悶了,這不是戈壁裏掏出來的洞嗎?怎麽變成溶洞了?


    郝叼毛悄聲的問唐鋒,咱弄點毒氣扔裏麵就行了唄,幹啥要大費周章。


    唐鋒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郝叼毛


    “老弟,這洞有多深咱不知道,萬一還有其他通風口呢?再說,毒氣這東西可是嚴格管製的,想弄到還得層層報備,再說,咱們這槍不比毒氣管用嗎,哪個不老實,直接突突了”


    郝叼毛訕訕的笑了笑,問唐鋒有沒有多餘的槍支,他也想拿一把防身。


    王中學踹了郝叼毛一腳,讓他滾後邊待著去,別在這丟人。


    我們繼續往前走,現在已經深入了十幾米,整個空間突然黑了下來,但是溫度卻是提高了好幾度,牆壁上的岩石,摸上去也特別幹燥。


    我們幾個人摸著黑慢慢走,誰也不敢發出動靜,笏板我也不敢拿出來,我怕笏板得光會驚動暗處的敵人。


    又走了幾分鍾,出現了一個岔路口,我們幾個人小聲的討論一下,決定做個記號,然後集中往一路走。


    不過在選左選右的時候,我們大家發生了分歧,唐鋒說走左邊,郝叼毛說走右邊,王中學閉著眼睛思索了一會然後斬釘截鐵的說道


    “走左邊!”


    別忘了,王中學對占卜有一定的造詣,郝叼毛還學了一點皮毛呢。


    從左邊的路走,洞裏麵越來越黑暗了,這種黑讓人很壓抑,我不得不掏出笏板,這點微弱的光使得一行人有了些安全感。


    又走了十來分鍾,前邊出現了三個岔路口,王中學說一直走左邊,剛走沒多遠,前方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在這黑暗中顯的特別突兀,我們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我稍微用了一點靈力,笏板上的光亮了一些。


    光線一照,一道黑影突然越過,向前麵跑去。


    “追!”


    唐鋒低喝了一聲,帶著頭就向前麵衝去,我們也緊隨其後,一時間洞內都是雜亂的腳步聲。


    追了十幾米,前麵的空間豁然開朗起來,不知不覺間,我們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大廳內,差不多有籃球場大小,周圍有不少石筍,滴滴答答的水聲迴音傳到我們耳朵裏。


    我們四處打量,沒有發現剛才的那道黑影,我又把視線放到石壁上,上麵都是灰白色的岩石,而且上麵還刻著許多粗糙的壁畫,壁畫上畫著七扭八扭的符號,沒有一點規律可言,完全看不懂什麽意思。


    王中學說這可能是比甲骨文還早的文字,我撥開石壁上的蜘蛛網,想要看明白這些符號的意義,不過就像天書一樣,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


    我正看的入神,突然傳來一聲尖厲的叫聲,讓我心裏猛的一顫,我立刻尋聲望去,隻見發出聲音的是一名武警戰士,他指著大廳中間的一塊石頭說道


    “心…那是心”


    這塊石頭像是一塊天然形成得桌子,我往上麵一看,這張石桌上居然放著已經幹枯萎縮的器官,血液已經凝固變成黑褐色,並散發出陣陣腐敗的臭味。


    “這…這是嬰兒的心髒?”


    唐鋒走上前看了一眼,一拳就砸在了石桌的邊緣,他恨恨得說道


    “槍支上膛,發現抵抗者格殺勿論!”


    看的出來,他這是動了真火,一時間大廳裏迴響著槍支上膛的聲音,而郝叼毛則是默默的拿出了一張符紙,我知道,他也到達了憤怒的臨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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