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咳嗽了幾聲,聲音沙啞:“唉,還是被你給發現了啊。”


    “我本來想瞞著我家的那兩個,好別讓他倆擔心的。”


    林長生關切道:“得了什麽病,醫生給診斷沒有?”


    “和你的病一樣,說不定還要更嚴重點。”何大清又虛弱的咳嗽了兩聲:“總是暈倒,雖然沒在孩子麵前暈倒過。”


    “你別和孩子說啊,我們鄰居一場,我家孩子也是個實心眼的,萬一他有個好歹,我們的這個家也就散了。”


    林長生裝作被感動到的樣子,鄭重的點點頭:“我明白,你要是病倒了,家裏的頂梁柱就隻有傻柱一個了。”


    “工作呢,你都病那麽嚴重了,工作肯定沒法做了吧?”


    何大清本來不想讓林長生知道這件事——實際上他剛才就已經朝著廠子裏遞了辭職申請。


    但現在,不承認不行,隻能點點頭:“對,已經辭職了,大夫不讓我接著工作。”


    “那你有想過之後要怎麽辦不,讓傻柱接你的班?這病就得好好養啊,這些天可別去廠子裏了。”


    聽到這話,何大清擺了擺手,義正言辭:“這個不行,廠子裏我不去的話,被人看出來怎麽辦。”


    “我跟廠長說了,錢我不要了,自己的身體自己也清楚,每天去幹點小活不會昏迷,挺得住。”


    林長生還想再問,何大清卻已經想要跑了:“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迴屋了?”


    “誒,你等等。”


    林長生把人攔住了,對著何大清有些不耐煩的臉,晃了晃手裏的醫書。


    “既然你都和我是同一個病,說不定我也能幫你看看呢。”


    “這些天我認真看了看醫書,也有點三腳貓功夫了,我幫你瞅瞅。”


    “這中醫啊,就講究望聞問切,你把手伸過來。”


    何大清想要拒絕,林長生的臉色卻非常認真,就好像不讓他幫忙看就不讓人走。


    “普通人怎麽可能看看醫書就變成名醫了,林長生肯定看不出什麽毛病,給他看看又能怎麽樣。”


    何大清這麽想著,把手伸過去了:“那你就幫我看看吧。”


    林長生就真的把手搭過去給他把了把脈,臉色疑惑:“誒——”


    何大清緊張:“怎麽了,哪裏不對?”


    難道真讓他給我看出什麽毛病來?


    雖然說咬定了林長生一點醫學也不會,但何大清還是緊張。


    林長生繼續疑惑:“奇怪啊,脈象顯示您最近身體非常好,比起這個年紀的其他人,你的脈象可太健康了。”


    “脈不浮不沉,和緩有力。”


    “就是你現在稍微有點緊張,放鬆點就更好了。”


    “沒感覺有什麽病啊,和我的脈差的有點大?”


    林長生疑惑的看了過去,何大清滿頭大汗。


    “這,可能左手的脈象不好。”


    何大清隨口胡編。


    “那你把右手給我,我搭一下。”林長生不依不饒。


    何大清哪還敢把右手給林長生啊,情急之下立刻捂住頭:“啊!我的頭!我的頭,好疼啊。”


    隨後抱著頭蹲了下去,在林長生看不見的地方使勁給了自己的鼻子一拳。


    瞬間,血流如注。


    一抬頭,滿頭都是血,林長生驚訝的後退了一步:“誒呀,你流鼻血了!”


    何大清勉強的笑笑:“沒事,讓我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就好了,你先走吧,不然我血出的更多,不好收拾。”


    林長生點了點頭,作勢要走。


    何大清可算鬆了口氣。


    沒想到兩三步之後林長生又停住了,用何大清聽得到的聲音“自言自語”道:“誒,怎麽我看何大清鼻子歪了,這病還能歪鼻子不成?”


    何大清心說那是我太用力打歪的,但不敢露破綻,隻能繼續捂著頭直誒呦,還裝出要昏倒的樣子,搖搖晃晃的。


    “誒呀,你快走你快走,我腦袋實在是暈,你再不走我就要昏了。”


    “行行行,我走我走。”


    林長生可算是走了,何大清站起身,因為那一拳打的實在是狠,站起來的時候腦袋就像雪花一樣直接懵了,還踉蹌了一下。


    “真難對付,以後可要少和他見麵。”


    他擦了擦鼻血,吃痛地咧咧嘴。


    “真虧,要不是這一拳,他這關我還真過不去。”


    “沒想到那小子真會點醫術,好在糊弄過去了,他也不能告訴雨柱了。”


    “連他都被糊弄過去,那其他人就更好說了,就在這兩天,得趕緊搬走。”


    何大清踉踉蹌蹌地進了屋,眼神直盯盯的瞅著家裏藏錢的地方。


    “雨柱的活我都安排好了,但我自己可沒有活幹了,拿點家裏的錢不過分,反正都是我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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