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緊隨林長生之後的,就是一路小跑迴來的賈東旭。


    三大爺見這氣喘籲籲的賈東旭,那形象……和剛剛那林家小子一個天一個地。


    “賈東旭,你這是幹嘛去了,怎麽搞得一聲泥啊。”


    “這……剛剛路上太滑,一不小心踩到泥坑裏滑了一跤……”


    “趕緊迴家洗洗吧,這迴賈張氏洗你這衣服可要遭罪了。”


    “……”


    賈東旭也是倒黴,本來想追上林長生,再問問考核試卷的事,可腳下一個沒留神……哎!


    “呦嗬,這是誰家小孩捏的泥人活了啊!”


    “是賈東旭吧,哈哈,你小子不會掉泥坑裏了吧?”


    賈東旭臉色瞬間又黑了幾分,不過他臉上也有泥巴,倒是沒人看出來。


    “媽!快給我燒點水,我要洗澡!”


    “我天呐,東旭你這是……”


    “……”


    等賈東旭把身上那被泥巴淨透的衣服換下,賈張氏的臉比他還黑。


    “東旭,你這衣服讓媽怎麽洗啊,要不算了吧。


    反正你下個月也是二級鉗工了,漲了工資去買點布,做套新的吧?”


    賈張氏看著實在不知,該從哪兒下手的泥衣服,嘴上建議著。


    賈東旭聽見這話,趕緊在廚房裏迴應道,


    “別啊媽,我考核的事,估計下個月沒戲了,哪有多的錢去買布料。


    你把這套衣服丟了,我可就沒的換了!”


    賈張氏頓時一驚,連忙隔著門板就要問問是什麽情況。


    “東旭,什麽叫考核沒戲了啊,你前幾天不還和媽說,你肯定能過嗎?”


    “……”


    “東旭!?你說話啊,你要急死你媽啊”


    “……”


    “砰!”


    賈東旭心累的推開了廚房的門。


    現在幾乎都這樣,洗澡在自家的廚房。


    “媽,你能別老是大唿小叫的嗎,我這洗澡呢……”


    賈張氏卻一臉焦急的看著他,兒子的二級鉗工考核可是大事。


    “哎!你是不知道,今天那林長生也申請鉗工考核了,還……”


    “……”


    賈張氏一聽,就是多加了個試卷考,那顆懸著的心頓時落了大半


    “你可嚇死媽了,我還以為怎麽了呢,不就多一試卷考嗎,你以前上學的時候不也寫過嘛。”


    賈東旭苦笑不已,微微搖了搖頭。


    “這不一樣,而且我寫試卷那會,都是多久前的事了,現在有些字,都忘記怎麽寫了。”


    “這還不簡單,你三大爺不就是語文老師嗎,讓他輔導輔導你……”


    “三大爺那不一樣……算了,還是我自己想辦法吧。”


    賈東旭懶得和賈張氏解釋了,迴頭還是問問師父,也就是一大爺去吧。


    賈張氏見自家兒子不說話,也沒再說試卷的事,而是對那連考兩級的林長生來了好奇。


    “東旭,你剛剛說那林長生,他今天連考了兩級,現在都是三級鉗工了?”


    “是啊,三級鉗工……三級鉗工……”


    賈東旭語氣酸酸的,他實在不明白,連從學徒工轉正都要四年的林長生,怎麽就能連考兩級,成為三級鉗工呢?


    而且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搞得自己還得低三下四的去和他套近乎。


    “那三級鉗工的工資是多少來著?”


    賈張氏有些緊張的問著工資的事,賈東旭想了想,如實迴道,


    “好像是四十五塊吧。”


    “什麽!?四十五塊錢!?”


    “媽!你又喊……哎!”


    賈東旭揉了揉耳朵,有些無奈的看著賈張氏。


    現在好了,娘倆一起酸起來了。


    “四十五塊啊,這,這日子過的,得多好啊,都能天天吃肉了吧。”


    “哪能啊媽,他林長生就算有錢,也沒那麽多肉票啊。”


    “也是,不過這可是每月四十五塊的工資啊,要是你每月能掙這麽多,你媽都得笑醒過來。”


    看著突然擠兌自己的賈張氏,賈東旭暗自切了一聲。


    不就是三級鉗工嗎,等他考核一過,就是二級了。再努力幾年,肯定能追上林長生。


    ……


    賈張氏連飯都不想做了,把蒸窩頭的任務丟給了賈東旭,自己就出門聊天去了。


    林長生一下子成為三級鉗工,工資四十多塊的消息太來勁了,這迴她賈張氏也得當迴‘包打聽’。


    恰好,這傍晚的四合院,也正是最熱鬧,能聊天的好時候。


    林長生晉級的消息,立馬就被賈張氏散播了出去。


    “真的假的,賈張氏說林長生連升兩級,工資都四十多了。”


    “是真的,我男人迴來也說了這事,還說那軋鋼廠的楊書記,都親自到場,表揚了那林長生呢。”


    “林家小子真牛啊,這下他日子好過了,每月關響能領四十多塊的工資啊,比你我兩家加起來都多。”


    “……”


    “砰!砰!砰!”


    傻柱家的門板又被敲得砰砰作響。


    “誰啊,別敲了,來了來了。”


    傻柱連忙打開門,就看到許大茂一臉神神秘秘的站在他家門口。


    “呦,許大茂,你這一臉做賊樣,又想幹嘛?”


    “德性!”


    許大茂白眼一翻,頓時有些不樂意了,不夠還是耐著性子給他解釋。


    “傻柱,你知道林長生今天幹嘛了嗎?”


    “他能幹嘛,難道第一天騎車就掉坑裏了?”


    “那是賈東旭……呸!我不是來說這個的。


    林長生今天他就一上午,過了兩次鉗工考核,現在都是三級鉗工了。”


    傻柱有些傻眼了,那雙小眼睛,瞬間瞪得咕嚕圓。


    “三,三級鉗工了?他不是幾個月前才轉正成一級鉗工的嗎,這麽這麽快。”


    許大茂搖搖頭,雖然他也不太相信,不過院裏的人都這麽說。


    “聽我媽說,這是賈東旭他親眼看到的,一大爺和二大爺,當時還是監考官呢。”


    許大茂這說話間,都有種恨鐵成了鋼的煩躁。


    “傻柱你說,本來林長生是咱們院裏,年輕一輩混的最差的。


    現在他這又是娶媳婦兒,又是連升兩級的,他怎麽就這麽命好呢!?”


    “天曉得,這林長生太邪乎了,跟故事裏那……”


    “……”


    不知是被許大茂帶著,還是傻柱自己也有感而發,倆人又在背後嘀咕起了林長生的不是。


    “啪!”


    “哎呦,許大茂你打我後腦勺?”


    “……”許大茂無語的看著傻柱,以及他背後的何大清。


    “是我打的!”


    這熟悉的聲音一出,傻柱瞬間嚇得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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