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慶軍和黃麗兩個人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原本黃麗和他說事情辦好了,他都以為這件事已經板上釘釘了。


    私下裏已經和辦公室裏炫耀過了。


    這一下子自己要怎麽去說,臉都要丟盡了。


    “我哪知道事情怎麽成這樣子,你要是努力一點,我也不會這樣做。”


    在黃麗的心裏認為,要是他自己努力一些,自己也不用搞這些小動作。


    朱慶軍沒想到在黃麗的心裏是這樣想的。


    直言道:“怎麽,現在就開始嫌棄我了,我沒嫌棄你,就算好的。”


    黃麗那句話,讓他覺得黃麗是在嫌棄自己。


    他沒嫌棄她就算好的了。


    他認為黃麗不能生了,要不然這麽多年一直沒生出來。


    所以平時在家裏他開始拿捏黃麗。


    黃麗聽到他這麽說,開始激動起來,“你還嫌棄我,當初可是你讓我嫁給你的。”


    結婚的時候,黃麗的父母還有些不同意,覺得兩家有些差距。


    他們想讓黃麗嫁給職位更高一些的軍人。


    黃麗當時被朱慶軍哄騙著,放出狠話,這輩子非他不嫁。


    黃麗拗不過她,隻能同意了這門婚事。


    剛嫁進來的時候,朱母對她很用心,什麽都以她為主。


    從家裏開始落敗了,態度都開始轉變了。


    因為自己一直沒再生孩子,就連他的態度都變了。


    “我讓你嫁你就嫁啊!”


    兩個人一人一言,互相埋怨對方。


    聽到屋子裏的吵架聲,鄰居都覺得有些稀奇了。


    平時都沒聽見朱營長家裏吵架啊,這次吵架可真稀奇。


    而且黃麗平時也在外麵表現出,她和她愛人感情很好的樣子。


    黃麗直接在屋子裏大罵著,聽到她罵朱母。


    朱慶軍毫不猶豫地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黃麗捂著臉,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打我。”


    “怎麽打你,還不行了。”


    黃麗直接起身,往他臉上抓了一把,她本身也不是好惹的人。


    沒結婚的時候,在家裏也是千嬌萬寵的。


    朱慶軍一下子捂著臉,看到手上的血。


    就知道撓的挺深的。


    朱慶軍反應過來,直接拽著黃麗的頭發,又扇了一巴掌。


    兩個人在屋子裏打了起來。


    聽到動靜,都有人出來看。


    第二天,朱慶軍直接告假了。


    臉上全是抓痕,害怕有人問,也覺得丟臉。


    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被一個女人給抓成這樣。


    請了幾天假,直接迴了家。


    朱母看到他臉上的傷,痛罵道:“跟黃麗離婚,媽再給你找一個。”


    本來朱母對黃麗不能給自己生孫子就不滿。


    現在看到她敢撓自己兒子,更加的不滿了。


    “媽,黃麗肯定不會同意的。”


    朱慶軍認為,黃麗不能生了,到時候絕對不會離婚的。


    “這還需要她同意啊,到時候直接離婚,別管她同不同意。”


    朱母覺得兒子提離婚,容不得她同不同意。


    她兒子現在可是比黃家強。


    黃家還要靠著他們家呢!


    “對了,昨天張月來了,還在問你過的好不好。”


    朱母現在也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當初還不如讓張月嫁進來。


    這樣自己大孫子早就生了。


    朱慶軍聽到這個名字,也是一陣後悔,當初為了前途,放棄了小月。


    “媽,她來找你有什麽事嗎?”


    “還不是給我送糕點,知道我愛吃那個口味的糕點,每年都會給我送。”


    朱母也覺得張月比黃麗好。


    對待自己比黃麗對自己強太多了。


    黃麗來家裏了,自己還要照顧她,一點兒也沒享受到當婆婆的威風。


    朱母鼓動著兒子和黃麗離婚,娶張月進門。


    當初朱慶軍和張月分開之後,就和黃麗結婚了。


    張月到現在還沒結婚。


    朱母覺得她是在等自己兒子。


    朱慶軍也知道張月沒結婚,後悔把她傷害的太深了,到現在都忘不了自己沒結婚。


    朱慶軍也起了心思,覺得黃麗一點兒也不像以前那樣溫柔。


    試到臉上的傷,要是放在以前直接就可以休了她。


    黃麗在家裏躺著,後悔當初沒聽父母的話。


    被朱慶軍的甜言蜜語給迷糊了。


    他當初就是看上了自己的家世。


    覺得自己家可以給他助力,自從自己家沒落了,他也開始跟著變了。


    牛茶花足足半個月沒敢出門,害怕別人對她指指點點。


    她也在惱恨到底是誰在背後汙蔑自己。


    看到王建民迴來了跟驚弓之鳥一樣,就害怕他再說讓自己迴去的話。


    每天在家裏戰戰兢兢,根本不敢多說話。


    有些懊悔自己為了嘴饞去摘了一根黃瓜,被人知道了,算計自己。


    王建民一直在想,誰在後麵對自己使陰招。


    他迴想了一下,自己平時在部隊裏沒得罪過人。


    中午吃飯的時候,王建民看著牛茶花問道:“知道你偷賀團長家的黃瓜有人知道。”


    牛茶花有些愣住,想了一下迴道:“隻有賀團長愛人和黃麗。”


    “肯定是賀團長愛人說的,我和黃麗這麽好,她不會說的。”


    牛茶花她一直覺得就是沈言蹊幹的,除了她沒人會說。


    王建民直接抓住了,她話裏的黃麗。


    想到之前在辦公室裏聽到朱營長說他肯定會拿到名額。


    他還奇怪,以為他托了關係。


    現在看來,疑點重重,朱營長和他是競爭關係。


    他愛人剛好又知道了這件事,他懷疑是她幹的。


    “朱營長愛人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還不是那次我出去買菜的時候,碰到賀團長愛人說的,黃麗就是那時候知道的。”


    這句話讓王建民起疑了,才知道這麽短時間,家屬院裏就開始傳出謠言了。


    又加上朱營長和他是競爭關係,他覺得可能是她。


    “差不多是朱營長愛人說的。”王建民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他有時都不知道牛茶花的腦子在想什麽,整天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


    “不可能,我和黃麗關係這麽好,她怎麽會在後麵汙蔑我。”牛茶花根本不相信。


    她覺得黃麗不會這樣做的。


    “賀團長愛人早就知道,她要是想說早就想說了。”


    王建民指出問題所在疑點。


    牛茶花一下子頓住了,有些起疑了。


    “對啊,要是她想說,何必現在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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