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由於長相好,都是老師比較喜歡的學生。


    兩個人還一塊做遊戲玩,但是兩個人還是不太熟悉,所以安安看到辰辰一直看著他哭,就臉紅了。


    “我們都迴去吧。”


    沈言蹊看托兒所也沒有多少學生了,就對著顧婉清說道。


    “好。”顧婉清拉著辰辰都迴了家。


    到了家之後,周政遠已經把飯做好了。


    周政遠看到顧婉清和辰辰一臉高興。


    就問道:“發生什麽好事了,今天怎麽這麽高興啊?”


    “沒什麽事。”顧婉清淡淡地迴道。


    周政遠看她剛才還很高興,自己一問就變臉,對自己不太搭理,心裏難受了起來。


    辰辰是很喜歡自己的爸爸。


    跑過去抱著自己的爸爸說道:“爸爸,賀叔叔的兒子哭了。”


    周政遠來了興趣,“快跟爸爸說說怎麽迴事。”


    辰辰開始把今天放學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說道:“爸爸,我餓了,我想吃桃酥。”


    剛才在托兒所的時候他都想吃桃酥的。


    現在迴到家之後他就更想吃了。


    “桃酥下午再吃吧,爸爸飯都做好了,今天有你愛吃的菜。”


    平時家裏都是周政遠做飯的,這麽多年廚藝也被打磨出來了。


    辰辰一聽有自己愛吃的菜馬上答應道:“好。”


    飯桌上也隻有周政遠和辰辰的談話的聲音,顧婉清是一言不發的。


    沈言蹊帶著安安迴到家裏,剛打開門就看見賀隨川在做飯。


    沈言蹊圍著他轉了轉,說道:“可以啊,今天這麽勤快。”


    “那可不是,我一直很勤快的好不好。”


    “對了,安安在托兒所裏怎麽樣?”


    中午他迴來的時候直接迴來做飯了,也沒去接他,但心裏擔心他。


    “你兒子在托兒所哇哇大哭。”沈言蹊學著安安哭的樣子,表示兩隻手還一直擦著眼淚。


    安安在一旁看見,自己媽媽學著自己哭。


    不好意思起來了,跑過來要捂她的嘴巴。


    “出息!”賀隨川對安安說了一句。


    “明天老周要是不笑話我,我就不信了。”


    今天早上,賀隨川和周政遠吹牛,說自己兒子第一次去托兒所都沒有哭。


    這一下子讓他上不了台,日後非被他嘲笑死了。


    沈言蹊聽他提起周政遠,就想起來了上次他和自己說的顧婉清怎麽迴事。


    “賀隨川你不是說顧婉清人不是在大院裏名聲不好嗎?我今天和她相處人特別好,你以後少聽那些八卦。”


    賀隨川來了興趣,“媳婦,你今天和老周相處的這麽好啊?”


    沈言蹊白了他一眼道:“那可不是,人家好著呢,倒是老周我覺得配不上她。”


    “老周怎麽配不上她了,我覺得他們兩個非常相配的。”


    別看平時賀隨川和周政遠兩個人互懟,要是涉及這個問題後兩個人還是站在統一戰線的。


    畢竟他也是這麽過來的,非常理解他的痛苦,兩個人也算做是難兄難弟了。


    “怎麽你們兩個現在好的又穿一條褲子了,我說的是實話啊,沒說假話的。”


    沈言蹊覺得周政遠應該和顧婉清是沒有多大的共同語言的,而且兩個人有時認知觀也不是一樣。


    自己雖然和賀隨川有時看東西也不一樣,但是自己會說出來,並且兩個人誰說的對就聽誰的。


    而顧婉清就不一樣了,應該是悶在心裏頭,不太願意說出來。


    沈言蹊總是覺得她身上有一股憂鬱感,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


    “老周我倆交情好,我肯定幫他說話了。”


    話鋒一轉說道:“嘿嘿,但沒我倆關係好。”賀隨川又給自己一個活命的機會。


    “先不說了,吃飯吧。”


    中午賀隨川做了兩個菜,一道肉炒茄子,還有一道涼拌黃瓜。


    在自己媳婦的日益打磨下,賀隨川的廚藝也是飛速地提升。


    吃完飯等到下午的時候賀隨川去送的安安。


    沈言蹊直接去了學校。


    顧婉清也是自己帶著辰辰去了托兒所,她沒讓周政遠去送,不太喜歡他送。


    她內心覺得她和周政遠是走不了多久的。


    周政遠也失望地離開了家,下午到了操場看到賀隨川。


    “老賀,今天怎麽來這麽早?”


    賀隨川掃了他幾眼說道:“怎麽我那一天來的不早,我又不像某些人掉魂了。”


    周政遠有些頹廢,覺得他和婉清是永遠說不到一塊去的。


    他想一想開始請教賀隨川怎麽追媳婦的。


    賀隨川正喝著水,差點一口水沒噴出來。


    他沒聽錯吧,老周居然向自己請教怎麽追媳婦。


    拍了拍老周說道:“這可是保密的,要不把你珍藏地的酒拿出來給我,我考慮考慮一下。”


    “甭想了,那酒這麽多年了,我自己還沒喝呢。”


    周政遠直接打掉了賀隨川的手。


    這件事沒得商量,他自己都沒喝呢,想的怪美的。


    “老周,你這樣想可不行啊,,你媳婦還沒你一瓶酒貴重。”


    “那你還來問我幹什麽呀。”賀隨川內心一直偷笑著,他早就惦記著老周那瓶酒的。


    平時他們是不會喝酒的,也就隻有過年那段時間才會喝一點,其他的時間都不會碰的。


    “行行,我開的時候給你倒一杯,你可別再得寸進尺了,想要其他的沒有。”


    賀隨川也見好就收了,有一點也不錯了。


    “咳咳,你聽好了,很簡單,就是臉皮厚,人家不和你說話,你跟她說話不就完了。”


    周政遠一臉不信的看著賀隨川,“真的就這麽簡單,沒其他的?”


    “沒其他的,我媳婦人比較好,你羨慕不來的。”


    賀隨川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他可不會和老周說自己有多慘。


    沈言蹊覺得要是他知道了賀隨川這樣說,他非得問問他以前是這樣的麽。


    要不是她過來了,差點就信了他的鬼話。


    周政遠仔細地盯著賀隨川看著,發現他不像說謊的樣子。


    “行,這次算是謝謝你了,要是有效果一杯變半瓶。”


    “行啊,我等著你的好消息,我這都可是我總結出來的,一般人我還不告訴呢,你可算是走運的人了。”賀隨川對老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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