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婉婉走了之後,沈言蹊打算去供銷社裏買點東西,不然自己吃空間裏的東西沒有理由拿出來。


    安安吃著雪糕,雖然小也知道沒有搞到身上去。


    沈言蹊讓他蹲在地上吃,省的也衣服滴上了。


    吃完了雪糕,沈言蹊領著安安來到井邊打了一盆水,把他小手和小臉都給洗幹淨。


    帶著他一塊去了鎮上,天氣太熱了,兩個人也不走路了,直接坐牛車去的。


    沈言蹊給他帶了一頂草帽,防止曬著頭皮。


    “隨川媳婦,你也是去鎮上嗎?”楊母看到沈言蹊也在車上就打著招唿。


    沈言蹊微笑著道:“是的,嬸子,我帶孩子去鎮上。”


    對於村長家裏的沈言蹊也是知道的。


    自己和賀隨川結婚的時候,還是村長家裏的人勸的自己。


    而且賀家和村長家關係比較好,要不然賀老太太也不能獨自撫養賀隨川長大。


    村長在起了很大的作用,在幫扶著祖孫兩個人。


    “我啊,也是去鎮上,家裏沒鹽了,我要去鎮上買點。”楊母聽她這麽說,也說了自己去鎮上的目的。


    車上其他的人扯了扯嘴角,心裏頭都在嘀咕著誰不知道,賀家和村長家裏的關係好。


    看著楊母和沈言蹊在說話,礙於楊母在,沒人說出來,隻是背地裏議論一下。


    到了鎮上沈言蹊和楊母打了聲招唿,就來了供銷社。


    看到供銷社居然有西瓜,沈言蹊要了一個,又買了點糕點,還有肉什麽的。


    兩個人手裏拿的滿滿的,讓沈言蹊哭笑不得的是。


    自己剛才說自己拿不動東西,安安那個小家夥表示自己也拿不動。


    隨後說迴到家糕點都給他吃,立馬熱情地拿著糕點,跑的賊快,一點兒也不表現累,漏風了,沈言蹊在心裏想著。


    剛才在供銷社裏,安安看到了一個鐵皮玩具,手一直在上麵摸。


    撒著嬌讓自己給他買,沈言蹊看了看這個玩具應該是從外麵進來的。


    還沒有自己空間裏的玩具好玩,沈言蹊讓他放了下來。


    表示迴家有玩具給他。


    他不相信,小嘴一直叭叭地說道:“家裏頭沒有。”


    還是一直喜歡那個鐵皮玩具,手一直不鬆手。


    周圍人都在看著,沈言蹊覺得好尷尬,但她也沒有訓斥他。


    畢竟小孩子喜歡玩具是天性。


    而且也沒有撒潑打滾地要自己買。


    “安安,媽媽答應你,等你迴到家後,媽媽就給你一個好玩的玩具,比這個還好玩。”


    安安眼睛一亮,說道:“真的?”


    “真的,比真金還真,媽媽怎麽可能騙你。”


    看到他沒再要這個東西了,沈言蹊鬆了一口氣,自己不是真的不給他買,而是她覺得不值得。


    還沒有自己空間裏的好玩,那一個玩具就要幾塊錢,在現在這個物價低的年代,這夠一家人一個月的夥食費了。


    沈言蹊也看了一下那個玩具,就是很普通,可能是青蛙的樣子,小孩子都喜歡這個。


    旁邊也有小孩看到這個玩具,一直在鬧著要。


    還被家長打了一頓,放聲大哭了起來。


    安安可能沒見過這種場景,呆呆地看著。


    看了一會兒,隨即跑開了,抱著自己媽媽的大腿,躲在後麵看。


    楊母剛才也是在看著這邊,一直想著過來,讓沈言蹊別買那個玩具,太貴了。


    但人群阻攔了她,過不去,等到她過來了之後,知道沈言蹊沒買,鬆了一口氣。


    那個玩意太貴了,還不如買肉吃,好歹還能落一口吃的。


    “隨川媳婦,安安要是喜歡玩具,迴頭我讓你大山哥給安安做一個。”


    “那玩意老貴了,別買,還是多買點東西吃好了。”


    “嬸子,我沒買,我看了一下,不是多麽好。”


    出了供銷社沈言蹊給安安買了一串糖葫蘆,讓他拿著吃。


    估摸著時間也不早了,要早點迴去。


    去了坐車的集合點,大家都來了,就剩她們母子兩個人了。


    大家看到她來了之後,開始陰陽怪氣的說道:“有的人就是厲害,大熱天的,讓我們一車的人都等著。”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幾個人三言兩語的附和著。


    這一說沈言蹊還能不明白嗎,這說的不就是自己麽。


    “那沒辦法,有錢肯定要多逛逛了,不像有些人沒錢隻能看一眼就走了。”


    沈言蹊可不是軟柿子,直接開口內涵著。


    對麵幾個人一聽,開始叫嚷道:“你什麽意思啊?”


    “好了都好了,再吵都下去。”趕車的周老頭忍不住說道。


    “再吵大家都下去走路,這麽熱的天大家也不想走路迴去吧。”楊母也開口說著。


    車上幾個人都沒再說話了,總算是安靜地到了村子裏。


    沈言蹊一到家裏,就開始做飯。


    還把西瓜扔到井裏去,等吃的時候就是冰冰涼涼的。


    安安吃完了糖葫蘆,自己洗洗手和臉。


    跑到廚房去,朝著沈言蹊要玩具。


    “等媽媽炒完菜再給你拿。”沈言蹊做著飯,沒想起來給他拿玩具。


    要不是他跑進來和自己要,自己都要忘了,果然小孩子是不可能忘記的。


    中午沈言蹊炒了兩道菜,一道辣椒炒肉,一道涼拌野菜。


    單獨給安安留了一點沒放辣椒的肉。


    做好了飯,沈言蹊進到空間裏拿玩具。


    空間裏一直保持著涼爽,對於才從廚房裏出來的沈言蹊來說,就一個字爽。


    看了一下空間裏的玩具,有很多,沈言蹊挑選了一下,適合安安這個年齡玩的。


    看到有水槍,她覺得安安估計會喜歡,再拿一個挖掘機好了。


    小男孩都有一個挖掘機的夢。


    出了空間裏把玩具給了安安。


    看到這兩樣玩具,安安高興地拍著手,一直說:“愛媽媽。”


    沈言蹊覺得安安也不知像誰,這麽小就會哄人,小嘴巴這麽甜,可不像賀隨川。


    也不像自己,自己可不是這個樣子的,自己小時候可傲嬌了。


    果然如沈言蹊想的那般,安安對這兩個玩具愛不釋手。


    拿著水槍一直不停地玩,還用挖掘機去玩沙子。


    賀隨川下了工之後,走到院子門口,就聞到一股香味。


    “媳婦,做了什麽好吃的,這麽香,還好自家離村子裏遠。”賀隨川在心裏想著。


    等到了院子裏,香味是越來越撲鼻。


    “媳婦,你做了什麽好吃的了?怎麽這麽香。”


    “菜,還能是什麽。”沈言蹊翻了個白眼給他。


    一想到自己早上起來,渾身酸痛,恨不得錘他幾下。


    “爸爸,看我。”安安直接拿著水槍噴賀隨川。


    賀隨川聽到他喊自己,扭過頭就是一記水槍。


    等反應過來後,頭上和身上都是水。


    “哈哈哈哈。”沈言蹊笑的不行。


    “媳婦,你還笑。”賀隨川像個怨婦一樣,幽怨地看著她。


    “沒事,天氣熱,一會兒就幹了,哈哈哈哈。”沈言蹊還是忍不住想笑。


    等到吃飯的時候,賀隨川提著安安把他放在自己腿上往他屁股上輕輕地打了幾下。


    “媽媽救我。”安安朝著自己媽媽唿喊著。


    沈言蹊看賀隨川隻是隨意拍了他屁股幾下,根本沒用力,也就沒管。


    但她卻發現,自己兒子居然有表演的天賦,一副表現的很痛的樣子。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轉,就是不掉下來。


    賀老太太一看,心疼地不行。


    伸手拍了賀隨川一巴掌,把安安抱到她懷裏。


    “隨川,你這個當爸的跟孩子一般見識幹什麽,安安又不是故意噴你的。”


    老太太偏心偏到天邊去了,直接寶貝著自己重孫子。


    “奶奶,我也沒用力啊,他一看就是在騙你。”賀隨川無奈地說道。


    “你當我沒看見,我人老眼還是不瞎的。”賀老太太氣唿唿地衝著他。


    沈言蹊一直憋著笑,覺得賀隨川也怪可憐的。


    “媳婦,安安玩具從哪裏來的啊?”賀隨川想到噴自己一臉水的東西,自家裏是沒有的。


    “我哥寄過來的,專門給安安玩的。”


    沈言蹊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這個玩具鎮上肯定沒有,隻能是城市裏才可能有的。


    賀隨川聽後點了點頭,覺得也是,小地方根本沒有這個東西的,也就大城市裏有。


    賀隨川也知道自己這個大舅子在部隊也是可以的,畢竟背後有沈家和顧家在支撐。


    當初沈言蹊去找沈言辭的時候,賀隨川就看見過沈言蹊,這些沈言蹊都是不知道的,後來他接知青的時候看到沈言蹊後都覺得驚訝。


    中午炒的菜很下飯,對賀隨川胃口,吃了兩大碗,剩下的菜都被他兜底了。


    沈言蹊看著他這麽能吃,心裏想著還好自己有空間超市,不然要被吃窮了。


    能吃也是可以的,大熱天這個時代也沒冰箱,沒有剩菜剩飯是非常好的。


    吃完飯,沈言蹊問賀隨川要不要切西瓜吃。


    “媳婦,晚上再吃吧,現在吃不下了。”


    沈言蹊聽他這麽說也就沒有切了,晚上吃也可以。


    安安還記得自己爸爸的仇,一直對賀老太太告賀隨川的狀。


    賀隨川看著他,在心裏想著,“臭小子,皮還是癢癢了。”


    晚上,吃完飯,過了一會兒,沈言蹊把井底下的西瓜拿了上來,切開吃。


    西瓜比較寒涼,沈言蹊隻給了安安一點吃。


    導致幾個大人吃著,他吃完了直勾勾地盯著三個人手裏的西瓜,嘴角還流著口水。


    開始吵著還要吃,拗不過沈言蹊又給他切了一小塊。


    小家夥心滿意足啃著西瓜。


    “賀隨川,蔣嶠是不是滾下山了。”沈言蹊想起來今天江婉婉說的事。


    賀隨川頓了一下,“嗯。”


    沈言蹊還沒反應過來,賀隨川的狀態有什麽不對勁。


    “他怎麽沒事摔下山了?”


    賀隨川心裏開始不舒服了起來,自己媳婦一直問著那個蔣嶠。


    “我怎麽知道。”說完這句話,直接去了屋子裏。


    沈言蹊這才反應過來,賀隨川生氣了。


    追著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生氣了?”


    賀隨川沒說話,心中還是很鬱悶,自己媳婦居然還是一直在問著蔣嶠的事。


    這是不是代表著自己媳婦還是喜歡著蔣嶠。


    胸口隱隱泛痛,內心不開心極了。


    沈言蹊一看他的表情,就不是很開心,陰沉著臉在那裏,也不說話。


    “你是不是以為我還喜歡蔣嶠是不是?”


    “沒有。”賀隨川死鴨子嘴硬地說著違心的話。


    “真的,那好吧~,那某人不想知道,哎,我也沒法說了。”沈言蹊故意地說著。


    她就要看看賀隨川在不在意自己說的這些話。


    賀隨川動了動眼皮,心裏也對自己媳婦說的有著極大的興趣。


    看她一臉興趣盎然的看著自己,賀隨川怎麽會不知道自己媳婦在做什麽打算。


    “媳婦,我要放大招了。”


    趁著沈言蹊沒注意,直接抱著她,撓她癢癢,他才不會上當呢。


    “媳婦,你說不說,不說,我就一直撓撓了啊。”賀隨川威脅著。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你快鬆手。”沈言蹊癢得不行。


    本身她就害怕別人撓她癢癢,現在賀隨川一直不停地撓,她一直躲閃。


    “你說我就停了,不說那我就一直撓。”


    你個幼稚鬼,沈言蹊實在沒想到賀隨川說的大招是撓自己癢癢。


    整個人癢的不行,眼淚都笑了出來。


    “好,好,我說,快停下來。”


    “行。”賀隨川鬆開了她,把她放了下來。


    剛鬆開手,沈言蹊立馬跑到遠處,“哈哈哈哈,我騙你的。”


    賀隨川沒想到沈言蹊居然騙自己,直接跑過去抓住她。


    “媳婦,你要不說,你知道一會兒我要怎麽懲罰你嗎?”


    “你敢!”沈言蹊瞪了他一眼。


    “我怎麽不敢,你也太小瞧我了,你男人我怎麽不敢。”賀隨川直接被激了起來。


    直接咬了她脖子一口,導致還沒恢複好的印子又加深了。


    “賀隨川,你屬狗的啊,痛死我了。”


    “屬狗也是你的狗。”


    沈言蹊沒想到賀隨川居然會說這麽一句話出來。


    內心被甜蜜暴擊了一下。


    沈言蹊還沒反應過來,已然被拉入深淵,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賀隨川這個混蛋一直在折磨著自己。


    到了關鍵的一刻,一直問自己,說不說。


    無奈沈言蹊表達自己現在不喜歡蔣嶠了。


    這句話直接點燃了賀隨川,像是給他加了燃料,一整個晚上都在折磨她,沈言蹊後悔了,為什麽自己要作死吊他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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