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長老沒走遠,看見這白衣青年,都有些忌憚,一看是找二當家的麻煩,如果他和二當家打起來,說不準還有機會,所以又全都停了下來看著這邊。


    李木心想:就怕你不來,果然一直躲在旁邊看戲呢。隻不過輕功確實好,我要是能學會,翻過這個高牆就容易多了。


    “這位仁兄,我們素不相識,不需要見麵就打打殺殺的吧?”李木淡定地朝白衣青年說道。


    曾甑白了他一眼,她知道這個白衣青年的厲害,自然不希望李木受傷,趕緊補了一句:“比試武功多沒意思,不如我們打個賭,若你輸了,便離開這裏;我們輸了,任你處置,如何?”


    白衣青年看了曾甑一眼,說道:“你們沒資格與我打賭。”


    李木一聽曾甑說的,便知道其想利用讀檔的能力,可是如何讓白衣青年加入呢?


    “不知道西武神楊家,是否有這個資格呢?”曾甑說道。


    一時間周圍的一些人都驚唿起來,西武神楊家可是以參羅星經和昆侖槍法名震天下,這個女子竟然說與楊家有關係,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


    白衣青年眼裏有了一絲震驚,但隨即便平靜下來,說:“楊家的槍法已經過時了,算不上什麽。你若是……”


    “若是我會參羅星經呢?”曾甑說。


    白衣青年心念一動,放下了手中劍,說道:


    “參羅星經,你也會?”


    李木看了一眼曾甑,她雖然易容為上官燕,但眼裏露出狡猾的光還是被李木給逮著了。


    隻見她微微一笑道:


    “我們就賭一炷香之後,發生的事情。”曾甑說。


    白衣青年想了想,笑著說:“哈哈哈哈,楊家子弟裏,最厲害的應該是已將參羅星經修煉至第八層的楊衝,他最短……也隻能推測一天之後的世事變化,還不能很準。你就算是楊家弟子,還能比他強??……哼,我和你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給他拖延時間……就算你給他拖延一炷香的時間又怎樣?他,必須死在我的劍下!”


    “喂,別吹牛啊!你的劍法是不是叫什麽白虎、玄武劍法的,爛的很!要殺我還遠著呢!”李木不屑一顧。


    白衣青年聽到他說話,眼神裏充滿了驚奇,他看向李木,似乎有了些忌憚。


    “你為何知道此劍法?難道,之前和我有過交手?”


    “你就別管我是誰了,你先和這位美女把賭打完再說,好嗎?”李木有些無語,這哥們雖說長得像他,搞不好還有點血緣關係,可他根本不想和他產生任何聯係,因為,之前桂林城裏發生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這貨搞出來的。


    鄙視你!


    “因為,我看人很準的!”說著,李木豎起中指朝白衣青年晃了幾下。


    白衣青年並未有反應,隻是覺得,這二當家在幹嘛?


    曾甑問:“你這是什麽手勢,感覺有些怪異。”


    李木不好意思迴答她的問題,說了一句:“小孩子別多管閑事,將來你長大了我再告訴你。”


    惹得曾甑嘟著嘴朝白衣青年說道:“那就開始吧。你先來,反正我不著急。”


    白衣青年說道:“我賭的是,一炷香之後,你們倆都得死在這裏!”


    李木搖搖頭:切,真是沒頭腦的傲氣土包。這句話明顯有問題,若是他說對了,我們肯定沒到一炷香就跑了。若他說錯了,到了一炷香,我們就贏了。所以,這句話一點用沒有。


    曾甑說道:“我賭的是,一炷香之後,院子裏邊教主的閣樓會著火!”


    眾人嘩然,白衣青年有些詫異地看著她,那一白一黑少女更是驚奇,她們互相對望了一下,趕緊跑到院子門口,和裏邊的一名護衛說了幾句,那護衛聽完立馬飛奔進院。


    李木忽然想起,讀檔之後有些事情不會按照原來的路線走,立馬偷偷在她耳邊說道:“這個……每次重來,事情可能會變,會變成和你之前遇到的不一樣。”


    “那你不早說,我都說完了。”曾甑急眼了。


    “別急,我們等著,如果不行,再迴到剛才,反正死不了……”


    “……嗯,聽你的!”曾甑放心地說道。


    旁邊一位教眾拿來一炷香,點著了。眾人便靜靜地等在這裏。


    可沒到半炷香的時間,一個護衛從院子裏跑出來喊道:“不好了,教主的閣樓著火了!快來幫忙!”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唿起來,議論紛紛,說的都是這穿著飛鴻宮服飾的女子如此厲害,還沒到半炷香就發生了。


    白衣青年臉色驟變,他本來想在香燒完之前,了結這倆人,結果沒想到真的著火了。如此一來,這女子和楊家還真可能有密切的關係,殺不得了。他看向曾甑,眼神似乎有一些友好和敬意。


    小白和小墨聞聲,剛想衝入院內。李木一下運起輕功跑到她們身前,拉住她們的手說:“二位小姐姐等一等。”


    曾甑一看,就知道他要做什麽,轉身便在一旁的石凳氣衝衝地坐下。


    “為何攔住我們?教主閣樓著火,我們必須去幫忙滅火!”小墨怒道。


    小白猶豫了一下,朝李木說道:“不知二當家有何吩咐?”


    “你們進去也幫不了什麽,不如在這守著門口,以防有閑雜人等進入。”李木湊近小白的耳邊,她身上的幽香是一種說不出的蓮花般的清香,讓李木差點失了魂兒,“你們進去會被殺死!相信我,別進去!”


    小白聞言,有些詫異,但她想了想,確實現下守住門口更重要,便和小墨說了一句,二人立在門口,持劍守衛。


    白衣青年想再問問曾甑楊家的事情,可一看曾甑一臉不高興,隻能作罷。


    此時,那三位長老已迅速奔入院內,意圖到後院去救火。


    白衣青年迴過頭看了看李木,說:“雖然她贏了,但不代表你就能走。而且,我是和她打賭,並沒有和你-打賭!”他指向李木,露出陰險的笑容。


    李木剛勸下二女,迴過頭一看這白衣青年似乎要耍賴,剛想說什麽,曾甑身後的一位教眾似乎看不慣白衣青年,喊道:“剛才我們都聽見了,打賭輸了的要離開這裏!”


    白衣青年聽了,說道:“呱噪!”同時手中劍出手,一道劍氣飛向那名教眾。


    一道身影閃過,擋下了這道劍氣。


    這身影正是李木,隻是,他用的是真氣直噴,劍氣的威力不小,並未全部抵消,把他打得連連退了幾步。


    此刻,李木感到那股殘存的劍氣竄入了體內,讓他想起了武官境界的高手,真氣可以擾亂對手的真氣,難道這家夥是武官境界?李木迅速運起體內真氣,運轉了一周天後,已能壓製住這殘存的劍氣,但劍氣還未消除。


    白衣青年見李木似乎已壓製住劍氣,心中有些驚訝,但隨即笑道:


    “能擋下我的劍氣,讓我對你有些刮目相看了。”白衣青年手中劍起,又要朝李木攻去。


    但又有一道身影擋在了李木身前,正是那鬥笠男。


    李木看著他,心裏暗自好笑:這鬥笠男估計見教主閣樓著火,以為剛才錯怪了我們為縱火之人,所以才出手幫我一把吧?還有點意思。


    曾甑不知何時跑到了李木身前,說:“別理他們了,我們去辦正事吧。”


    “嗯,快走。”李木拉著曾甑,運起輕功,往一側的巷子而去。


    鬥笠男一看,這二人跑的真快。


    白衣青年一看,這二人沒打招唿就跑了,又被這鬥笠男擋著,火大得很,運起劍法,和鬥笠男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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