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霧送的玉石吊墜有催情的效果,當然更多的是滋補孟濯謙的身體……


    他是知道孟濯謙跟他們有一定差別的,種族不同,承受能力自然不同。


    所以他特意從家裏落灰的角落裏翻出來了玉石,簡單地分割打磨了一下,然後就送給了他們。


    還別說,花霧覺得自己手藝還不錯,因為孟濯謙很喜歡,澤雖然沒有什麽言語表示,但是他能夠看得出來也是喜歡的。


    除了孟濯謙,花霧還在別的地方也聞到了跟孟濯謙身上一樣的陌生氣味,那就是他原本推算的異世人,是個叫做沛娜的女娃,也是原本應該改變遠古大陸的人。


    但是……花霧看了眼麵前的卦象,在孟濯謙出現之後,那女娃身上的特殊氣運就消失了……


    是獸神收迴的麽?他不清楚,隻知道未來的遠古大陸會越來越好,原本渾濁的軌跡也漸漸明了。


    畢竟是自己製成的物件兒,花霧跟玉石吊墜之間還是有一絲絲聯係的,雖然不清楚那邊發生了什麽,崽子們有沒有成功進入,但是他知道玉石運作了很久。


    一直到天蒙蒙亮,咯咯雞打鳴後才真正停歇,累壞了。


    為了保持自己的純潔品性,花霧睡醒了之後直接切斷了玉石的聯係,也不知道自己送這個東西到底是做了好事還是壞事。


    管他的,送都送了,總不能再要迴來吧?更何況他可想不出還有什麽東西可以送的了。


    ……


    次日清晨,孟濯謙很正常地睡了懶覺,而宥澤也難得地沒有叫醒他,因為他自己也沒有起來。


    兩人眼底一片青黑,孟濯謙因為皮膚要更白一些,所以看著也就更加明顯。


    一直到中午,他們這才醒來,當然宥澤要起得早一些,畢竟他是要做飯的男人。


    昨晚還遺留在桌上的碗盤早就被勤勞的係統檬壹給一鍵清理了,如今正幹淨地擺放在廚房,正好方便他直接做飯。


    而樹屋下的獵物還待在原處,瞪著兩隻眼睛看向周圍跟他一樣待遇的苦逼獵物,也許心裏都有著悔恨,為什麽要在那個點出來吃飯!?


    窗口有一隻綠色的鳥正探著腦袋往裏麵看,而房間內隻有孟濯謙一人,隻露了個腦袋在外麵,身上蓋著薄薄的一層絨被,雖然人已經清醒了,但是卻恨不得自己還在睡夢中。


    也不知道別的世界自己之前是怎麽過來的,爽是爽到了,但是後麵可累了,有沒有什麽姿勢是不需要動就能爽的,他現在可想知道了。


    “你們怎麽還沒起?不要忘了今天還要去刻名字!”突如其來的尖利聲音把孟濯謙嚇得一哆嗦,轉頭就看見了正在好奇看著他的小鳥。


    他這話有些冒犯到孟濯謙了,這是他不想起來麽!?可惡,都怪澤!


    “我可以進來麽?”還怪有禮貌的,這應該就是宥澤之前提到過花霧養的會說話的鳥。


    見孟濯謙點頭,小鳥挪動腳丫走了進來,然後煽動翅膀飛到了孟濯謙的床頭,然後接著問,“你們準備什麽時候去刻名字?”


    正巧這時宥澤端著一些吃食走了進來,“下午,吃完飯休息一會兒再去。”


    孟濯謙自己躲過宥澤伸過來幫忙的手,自己撐著床坐了起來,現在力氣恢複了一點,可以逞強…不是,是可以自己起來!


    宥澤不敢笑出聲,隻是順從地開始給他喂飯,這下孟濯謙沒有拒絕,這是他應得的,為什麽不享受?


    小鳥偏頭看了眼孟濯謙的飯,目光澄澈,就像他的主人一樣,這表情宥澤一眼就看懂了,餓了,想吃。


    它連剛剛的話都忘了迴,不過沒關係,花霧已經知道了,隻是提醒了一下小鳥記得迴來。


    辛勤的花霧早就起了,透過小鳥的眼睛看見他們的食物,一時竟也有些餓了。


    “廚房還有些剩的。”宥澤將木勺上的食物吹涼了些,然後喂給孟濯謙。


    小鳥也是這裏的常客,一聽這話,直接展翅往外麵跑,有吃的了,高興!


    吃飽了後,孟濯謙覺得自己好多了,心情很好地拍了下宥澤的手,示意他不用喂了。


    宥澤將剩下的解決了之後,然後將碗全都放進廚房,本來想著再讓檬壹一鍵清洗的,但是他拒絕了,還丟下了一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最後他還是隻能自己動手了。


    小鳥吃飽了就已經飛迴去了,早就不見了它的身影。


    孟濯謙上午還是睡了個好覺的,所以現在也睡不著了,於是拿起桌上他從外麵撿迴來可以充當鏡子的石頭。


    然後……就看清了自己的黑眼圈,孟濯謙默默放下鏡子,開始自言自語欺騙自己,這人肯定不是他……


    宥澤還沒走進房間就聽見了他的聲音,稍微等了會兒,現在進去肯定要挨罵,不過,孟濯謙早就聽到了他的腳步聲了。


    “澤,進來,我有話跟你說。”孟濯謙的語氣還沒有變,剛剛是有那隻鳥在,現在可是個算賬的好機會呢。


    宥澤聽話地走進去,還有一隻手藏在身後,孟濯謙眼尖地看見了。


    “你另一隻手裏拿了什麽?”孟濯謙坐在桌子旁,手裏還捏著那塊鏡石。


    宥澤快步走了過去,小心地遞上手裏的東西,那是一個小罐子裝的液體,“剛剛送來的果蜜,很甜,不生氣好不好?”


    光是他遞過來,透過罐身,孟濯謙就能聞見裏麵的香氣,他是喜歡吃些甜的,但是,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他故意沒接宥澤遞過來的果蜜,抬眼看他,“我昨天跟你說了什麽?”


    “要聽濯的話。”宥澤眨了下眼睛,複述道,耳朵微動。


    “你還知道啊!?”孟濯謙的手摸上正在勾引他動手的耳朵,稍稍用力捏了一下。


    “可是……濯昨晚沒說話。”宥澤繼續狡辯,不對,為自己辯解,“太高興了,沒有聽清楚濯在說什麽?”


    一提起這個孟濯謙就生氣,這家夥可沒有給自己一點說話的機會!就算是自己好不容易把一句話斷斷續續地說出來,澤還會裝作聽不懂,然後貼唇堵住他的話。


    現在他都感覺自己的嗓子不太舒服,唇有些麻呢!


    “就是你的錯,簡直就像是……”沒開過葷似的。剩下的話他說不出口,因為他知道宥澤肯定會蹬鼻子上臉無辜地說他就是沒有開過葷。


    他換了個思路,笑著問他,“澤,昨晚開心麽?”


    宥澤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別說,獸人的身體真挺強壯,他很滿意,就是膚色不太喜歡。


    “我也很開心。”孟濯謙語氣幽幽,身體輕幅度地晃了一下,“但是,身子不太舒服,應該是有崽子了,聽巫醫說前三個月不能……所以這段時間可能就不能讓你近身了。”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孟濯謙張口就來,別管借口好不好,單看對麵的態度就知道了。


    “濯,我知道錯了,以後,不,從現在起都聽你的好不好?不要生我的氣。”宥澤一把抱住孟濯謙,整個人就像是要被拋棄的小狗,不知所措。


    他沒有點出孟濯謙話裏的漏洞,而是主動認錯。


    頓頓飽和一頓飽的區別他還是知道的。


    孟濯謙輕哼一聲,“看你表現吧。”不管是原身還是他,都有獸耳控,此時他盡情地捏著宥澤的耳朵玩。


    “好,我會乖的。”宥澤隱下眼底的竊喜,乖巧地迴應,是狼是犬都聽他的。


    “那你把你的尾巴變出來。”他還沒見過人形的澤的尾巴,不知道會不會等比例縮小,就隻是好奇一些,絕對不是因為他知道尾巴是一般獸人的敏感點,好吧,他就是想測試看看宥澤是不是真的會聽他的話。


    宥澤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心思,內心有些無奈,耳朵已經被他揉得酥麻了,體溫也早就升上來了,不過他還是聽話地將尾巴變了出來。


    局部的獸化他早就掌握了,隻是耳朵收不迴是先天缺陷,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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