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德環顧一周很是享受這種被人被人注視高高在上掌握規則的感覺。


    “既然房公子問了那小生就拋磚引玉。我們不妨就賭在坐的幾位誰能坐這第一輪的第一名!”崔德環顧全場滿臉的得意‘哼!什麽仆射公子還不是要向我世家低頭。’


    “好我賭了!我出銀十貫。”許嵩丟出十兩紋銀在桌子上最後還不完問一句“誰坐莊!”


    “我也來!”


    “我出五貫!”


    “我出十貫!”


    崔德話音剛落除了許嵩外高文軒等幾人全參加了,區別就是參加的都是勳貴和世家子弟平民百姓或者商賈都是有多遠躲多遠。


    “哦!既然各位有這個雅興不妨小弟也來參加如何!”程豐後麵這桌站起來一位身穿麻衣的男子的。


    “這人是誰!”程豐問房遺愛心裏暗道‘這人絕不是世家勳貴子弟更不是讀書人。’程豐仔細觀察後發現這人外麵穿著粗衣麻布裏麵確實勸著綾羅綢緞,如果是這人從袖子裏掏銀子程豐還沒看出來。


    “我也不認識!”房遺愛迴了程豐一句就去把聽此人的底細“你是什麽人!”


    “鄙人長安鄭氏絲綢鄭鳳熾(chi)”這人雙手握拳向房遺愛行禮。


    鄭鳳熾出生年不詳初唐長安首富,這裏取他還沒有起來的時期。度娘上有說是鄒鳳池高宗時期人,這裏取鄭鳳熾。曆史帝請方小弟一馬!


    “哼!一個小小的布匹商人也能參與到我們世家貴族子弟的遊戲中,你算什麽東西!”房遺愛還沒有說話崔德直接就發飆了。


    鄭鳳熾不卑不吭給崔德拱手行禮“崔公子乃是讀書人這樣出口傷人可非是君子可為!”


    這話說的真狠。一下子就把崔德懟成小人了,但是崔德換不能發怒,在青樓和人大打出手不管什麽原因崔家的人算是丟完了。


    “你!”崔德吃了暗虧但是青樓人多眼雜還不敢報複,典型的做婊子還要立牌坊。


    “既然鄭公子也想要插一腳不妨你坐莊如何!在座的誰不知道鄭氏絲綢生意遍布半個大唐還在乎這點小錢!”崔德緩過來神開始給鄭鳳熾挖坑。


    “好!”鄭鳳熾竟然直接答應下來“這個本人就是個商人雖說讀過幾本書但是這吟詩作賦自然比不上各位公子,既然崔公子相邀鄙人自然無不從命!不知哪位公子想要押注盡管來!”


    鄭鳳熾讓身後的下人取來紙筆當場現場登記參與的人數。


    “我們去不去!”房遺愛雖然是問眾人但是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鄭鳳熾,準確的說是鄭鳳熾座桌子上的收據。


    ‘這人真不簡單。’程豐怎麽說也是在現代商場上打拚十多年的人一下子就想明白此人的用意“這一個遊戲此人坐莊一下子把所有人籠絡在一起,哪怕就是沒有這個意思的人。鄭鳳熾最少在這群人麵前混個臉熟得罪一個崔德結識這麽多勳貴子弟不虧,這莊買賣真不虧!”


    看著房遺愛抓耳撓腮的舉動程豐哪裏還能不明白什麽意思。“你想參加就去吧!少下點!”


    房遺愛柴令武幾人“嗖!”的一下子全跑出去了。


    “你怎麽不去!”程豐一個人正準備裝下騷(風騷)還沒裝出來就被薛萬徹打斷了。


    “我去做什麽,我對這個沒什麽意思!”程豐從來就不玩這個(dubo和諧)就是偶爾玩玩鬥地主。


    “那來喝酒!”薛萬徹舉起杯子就幹搞的程豐滿臉的無奈。


    ‘你說喝酒是不是先給我說下,最少有個前戲把!哪有逮住酒杯就一口悶的’程豐心裏雖說有點不爽但是也就是發發牢騷也是一口悶。


    唐朝的酒也就跟現代的低度黃酒差不多。那武鬆連幹十八碗能幹死老虎隻能說這酒兌水了,你讓他喝上三瓶一斤裝的二鍋頭試試不酒精中毒才怪!


    “給!”房遺愛押完注就跑迴來遞給程豐一張紙。


    “什麽玩意!”程豐接過來一看“你竟然押了一百貫錢!”


    “別生氣!別生氣!”薛萬徹也搞不清這兩人的關係,聽說房遺愛押了這麽多錢趕緊出來做和事老“遺愛,不是我說你。你押那麽多錢做什麽你看把程兄弟氣的。”


    “那個!那(發nai的音)個鄭鳳熾說到時候贏了錢算我們自己的,輸了錢算他的。我看你一個人坐這裏怪無聊就給你也買了五十貫!”房遺愛年紀本來就不大經過程豐一吼心裏滿滿的委屈。


    薛萬徹過來拍拍程豐的肩膀“算了!反正花的也是別人的錢你就別生氣了!”


    程豐搖搖頭還是死瞪這房遺愛“我不是因為他花錢生氣是因為這小子話了一百貫竟然沒有買我贏,哪怕就是前三都沒有。你說我能不生氣嘛!”


    “噗!”唐鬆齡剛喝進嘴裏全噴出來了,還好反應快把臉轉了過去。要不我們這桌才就不要想吃了,全被加上人工調料了。


    “咳咳!”唐鬆齡緩了口氣“遺愛,你一貫也沒有買程兄弟啊!看來程兄弟生氣也是對的!”


    所有人都看著房遺愛,讓房遺愛備受煎熬。


    “你做什麽!”房遺愛要起身被薛萬徹拉住了。


    “我去在程兄弟身上下幾注!”房遺愛低著頭那害羞的樣子活脫脫想是剛過門的新媳婦。


    “算了!老鴇都出來了人家肯定收盤了!”程豐也出手製止房遺愛再去下注“但是你不相信兄弟的事不能算完!你自罰三杯!”


    “好!”房遺愛也算是條漢子,端起酒杯“咕嘟咕嘟”三杯下肚直接臉基本上可以和紅蘋果比顏色了。


    “各位公子老身拿著各位的佳前請水仙姑娘品評,水仙姑娘挑出來了三首詩和第二關的題目。”老鴇說完身後邊出來三個丫鬟把手裏的紙張攤開。


    “第一首《秋問》(小塵自己編的)


    楓葉翩翩別母恩,滿山紅葉心荒涼。


    何故秋風盡寂寥,願攜佳人待春輝。”


    讀完以後丫鬟沒有理會下麵叫好奉承的人惹事給出了水仙的評價“水仙姑娘感謝崔德公子的厚愛還請崔公子多多努力!”


    崔德趕緊站起來朝丫鬟施一個書生禮“請轉告水仙姑娘小生悉聽遵命!”


    中間的那個丫鬟沒有理會裝君子的崔大公子直接上去讀下一首詩(自編)“這二首是《秋言》


    冬雪未到寒先至,秋雨綿綿話無期。


    心意若合得佳人,願學牛郎闖天宮。”


    中間的丫鬟站出來宣布此詩的作者(小塵)和水仙的評價“此詩為趙郡李三公子所作。水仙姑娘讓我謝謝李公子的厚愛,但是水仙姑娘不是仙女也不會飛沒辦法上天宮。所以請李公子什麽時候能飛了來告訴他一聲!”


    “噗!”程豐剛聽完這丫鬟的話沒忍住一口茶水彪了王崇基一臉。“抱歉抱歉,沒忍住!”


    王崇基一臉幽怨的看著程豐“程兄這樣給我洗臉不合適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程豐趕緊找了一塊手絹遞給王崇基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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