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孩子逐漸向寧靜靠近了,寧靜慢慢後退,因為她早瞄好了,那邊人家門口有把掃帚,柄子長長的,就拿它當武器吧,寧靜苦笑著。隻見她猛地一轉身,緊跑幾步把掃帚搶到手。這下寧靜心裏安定了些,轉而麵對著馬西霞。本來見寧靜動的時候嚇一跳的孩子,見她拿的是掃帚,不再用剛才的古怪武器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馬西霞看著到她鎮靜的氣勢,心裏還是有點後怕,但轉眼一想,她不就是一個人啊。

    “姐妹們,不用怕,她不過一個人,我們這麽多人呢,剛才她打我們那麽疼,一定要打迴來啊!”,這話提醒了大家,於是隊伍越發地向寧靜圍近了。

    混戰開始了,寧靜雖然人小力薄,可是她還憑著一股猛勁亂衝亂打,掃帚給她用的虎虎生威,用起自己悟出的動作,看起來很有招式。馬西霞一夥畢竟不是真正的惡霸,其中好幾個孩子看寧靜拚命的樣子加上被她石子打過的部位還痛的很,心裏畏懼起來,開始漸漸退卻,結果最後場中就餘馬西霞和寧靜對打了。

    寧靜今天練習了彈弓,本身體力就消耗不少,加上個頭比馬西霞矮了整整一個頭,時間略微一長,她的力氣越來越少,挨打的次數開始多起來了,可她憋著一股子氣,繼續又衝又打,不過,顯然後退的時候多起來了,馬西霞也感覺到了寧靜的虛弱,越發地不斷地衝擊著。正打著,寧靜突然被什麽東西拌了一下,人不由地向後趔趄了一下,馬西霞一看機會到了,舉棒向寧靜橫揮過來,寧靜眼一閉,不由地心裏大叫:“我命休也~”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一個人影向寧靜身前一攔, “彭”的一聲,是棍棒打在人身的悶想聲,一個人影在寧靜身前倒了下去。寧靜沒有感覺到預料中的疼痛,眼一睜,隻見一個男人倒在自己身前,顯然是這個人攔住了本該打在她身上棒子,再仔細一看這熟悉的身影,寧靜大叫起來:“爹爹,爹爹,你怎麽樣了啊,別嚇寶兒啊?”刹那間,寧靜感覺到心疼得好象要裂開似的,她扶起了爹爹,抬頭惡狠狠地抬頭看著馬西霞,猛地衝向她,揮拳向她打去,馬西霞卻一動不動地任她打著,顯然也已經嚇呆了。

    “寶兒,寶兒,別打,別打了,,,”爹爹的聲音喊迴了已接近瘋狂的寧靜。她又急忙跑迴來,心跳的厲害,隻見爹爹歪著左肩膀,動也不能動。寧靜眼都紅透了,韓蘭新看著寧靜的樣子,心疼極了:“寶兒,寶兒,不急,爹沒有事,休息休息就好了。”這時,黑頭和他娘、他爹都跑來了,他們扶著韓蘭新,硬拉著寧靜迴家了。

    這一棒打得韓蘭新左胳膊骨折,整整休養了三個月胳膊才好些,遇上搬重的活,都是黑頭娘幫忙。那個時期的醫療條件差,韓蘭新的胳膊並沒有養好,遇上陰雨下雪天氣,傷的部位還會痛,當然他裝著不痛,寧靜心裏難受極了,也裝著自己不知道。

    通過這件事,讓寧靜打心眼裏接受了韓蘭新,想起自己在二十世紀,家裏的誰會救她而寧願自己受傷呢?寧靜自己都不一定做得到。那麽從那天開始,寧靜就把韓蘭新當自己的媽媽看待:決心自己一定要變強,再不讓他受傷,永遠愛他,保護他。

    黑頭呢?看到寧靜爹被打,嚇得不清,一路上緊緊牽著寧靜的袖子,哭著迴家,然後天天一早來幫著寧靜照顧著爹爹,燒飯做菜,洗衣縫衣,幫助寧靜賣饅頭,他真的把寧靜當妻主看了。

    韓蘭新過意不去,胳膊好了後,主動提出定親,兩家就簡單搞了個儀式,由寧靜給黑頭紮上耳環,從此黑頭就是寧靜的人了,等寧靜十二歲的時候,再娶黑頭過門。

    定了親後,黑頭更是跑陳靜家跑的勤了,陳靜呢,也開始擺擺妻主的架式,也開始在手頭上吃吃黑頭的便宜,嘴裏經常喊著:“清兒,清兒!”黑頭的名字也就是生氣的時候叫叫了。黑頭呢,什麽都聽寧靜的,一心一意地待著寧靜。寧靜有時開玩笑說:“到底把你這個黑不溜溜的家夥收了,黑頭啊,你是不是早有預謀啊?”說得小黑頭頭也抬不起來,耳朵都紅透了。

    寧靜想,在這個世界是,到底有她牽掛的人了,那就是爹爹和這個黑不溜溜的家夥了,讓他們幸福快樂將是自己奮鬥的目標。

    隨後的兩年,寧靜覺得過得快極了,不小心算作這個世界的準成年人了,她身高155左右,從氣質上看,她長得倒比黑頭還成熟,沉下臉來,很有一股子威嚴(算起來,她活了四十歲拉,西西)。

    在此期間,寧靜無數次鑽草叢進山洞下河下穀底期望遇上個把高高人,結果在招致若幹小兔驚走,若幹小鳥飛走,若幹小魚嚇遊走後,熱情終於消失了。她自我安慰,自己有兩世記憶,算是高高人,所以一般的高高人見她都繞道走了。

    陳靜開始盡量不讓爹爹出頭露麵了。為了改善生活,她雇了四個幫手,增加了花卷、各色包子、米糕等品種,生意紅火的很,居然很有幾個酒店前來定做,後來不得把店麵也擴大了,擺上了散座,在小鎮小有名氣了。

    她漸漸擺出一家之主的樣子,這讓韓蘭新既喜歡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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