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忠他究竟在等什麽?”


    得知韓世忠進入益州足足有三天時間,卻是始終停留在原地不動,劉涚卻也不敢再隨意去猜度,畢竟韓世忠也是一代名將,能夠在曆史上留下重重痕跡的人,都不容小覷,若是以看傻子的眼光去看待這樣的人,那自己才是真正的傻子。


    心思難寧的劉涚找來了張漢,想要從其口中了解更多的韓家軍動態。


    “大人,屬下收到的信息稱,韓世忠之所以駐軍不動,是因為在嚴密的調查益州的風土人情和民間生活!”


    “啥?”


    聽到張漢說的話,劉涚一開始很吃驚,但隨後就明白過來,“這個韓良臣啊,竟然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摸底,嘿,這還真是.”


    “還請大人放心,屬下在獲知這個消息之後,立馬安排了人手,送給韓世忠去調查了,相信韓世忠後期獲悉的消息,那都是非常非常有用的!”張漢麵帶著微笑,刻意加強了“有用”兩個字的語氣,其結果就是劉涚跟張漢兩人,都會心的笑了起來。


    “那你知不知道韓世忠啥時候會動手?”


    “應該就是這兩天了吧,”張漢的口吻不是很確定,但卻還是開口道:“想來韓世忠應該調查到,咱們新都城裏的兵工廠,馬上就有新一批的軍械要出廠了,如果不能打亂新都城的秩序,這些火器就會源源不斷的生產出來,用於守城之戰,到時候.”


    “到時候,韓良臣他想殺進城來,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對不對?”劉涚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很顯然張漢的確是個合格的情報專業人員,他已經超越了單純收集情報這個情報人員的基礎層次,進入到學會利用情報、製造假情報、散播假情報的層次。


    進入這個層次的情報人員,已經不能算是單純的情報人員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眼下的張漢的確已經具備了情報部門主管人員的標準,而影隊,在張漢的帶領之下,已經達到實施間諜戰的高度。


    “很好!你這件事做得很好!”雖說劉涚對張漢所做的事情很滿意,可是他臉色卻是冷淡下來,兩眼凝視著張漢道:“張漢,這件事情你做錯了。”


    “啊!”


    張漢臉上露出驚容,不過一轉眼他就明白過來,望向劉涚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恭順的色彩,垂首躬身道:“是,屬下錯了,這件事情,屬下應該先向大人匯報,然後再下令進行,是屬下錯了!”


    “能夠找到自己的錯誤,能夠改正自己的錯誤,你還是個好同誌!張漢啊,這次就算了,而現在開始,我以劉家軍總司令的名義,正式向你授權,影隊可以實施情報戰,但每次針對敵人的大型情報戰,都必須先行向我報備!明白麽!”


    平常時候劉涚可以跟大家嘻嘻哈哈,然而隻要涉及到軍政方麵的事務,劉涚卻又是鐵麵無私的,隻因為軍政之事無小事,任何一次小小的疏漏或者說錯失,都有可能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甚至導致成千上萬的士兵、平民冤死,劉涚絕對不允許出現這樣的事情。


    “先這樣吧,繼續打探韓良臣的動靜,咱們不能讓他們好整以暇掌握全部的主動,唔,這個事情我還需要更多的情報支持,張漢,咱們這場戰鬥能不能贏的漂亮,就全靠你了!戰事結束後,我給你記大功!”


    “多謝大人!屬下這就去辦!”神情激動的張漢,再次向劉涚拱手為禮後,迫不及待的離開,去執行劉涚的命令。留在房間裏的劉涚,卻是來迴的踱著步。正如他剛剛跟張漢說的那樣,再不能讓韓世忠那樣輕鬆悠閑的駐紮在益州的土地上,所謂“夜長夢多”,要是真讓韓世忠私下偷偷做了點什麽手腳,對新生的劉家軍,可是非常不利的。


    “找玉娘商議商議!”


    劉涚腦子裏有了幾個主意,一時間卻不知道那個法子更合適一些,最終還是決定去找高玉娘,看看能不能碰撞出思想的火花來。


    當劉涚在新都城的時候,高玉娘就會覺得渾身輕鬆。這裏還是要強調一下,雖說劉涚沒有實行帝製,但人們的思維不是那麽容易就扭轉過來的,想想後世推翻滿清帝製的時候,全國上下還有那麽多人舍不得剪掉辮子呢,難道他們是想留著賣錢啊!


    劉涚不認為和民眾不認為根本就是兩迴事,故而當劉涚不在新都城的時候,新都城裏這二十多萬雙眼睛,其實都是匯聚在高玉娘身上,畢竟她是劉涚的正妻,換個說法,那就是皇後啊!


    “玉娘,在幹啥呢?”


    “還能幹啥啊,還不就是這些財政上的事情!”


    如今的高玉娘,比起當初劉涚在牛頭山上初識的高玉娘,已然成熟了許多,雖說青春易老,可在高玉娘身上,好像並沒有出現年華流逝的那種感覺,反倒是因為時間的沉澱,讓高玉娘由內至外的散發出一股韻味來,這種韻味,在那些青澀的小姑娘身上,可是看不到的。


    “先放一放嘛,最近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來,我來給你捏捏肩膀.”


    “別!讓人家看見,像什麽話啊!”高玉娘扭捏著,說是不要劉涚這麽做,可她臉上那種幸福和滿足的羞澀神情,當真是瞎子都看得見。女人,總是喜歡自己男人疼的,哪怕就是男人嘴巴上說一說,女人也會覺得很幸福。


    劉涚雙手恰到好處的在高玉娘肩膀上拍打著,一開始兩人還聊著工作上的問題,不知不覺間,劉涚的手就在高玉娘身上遊走起來。


    雖說高玉娘已經生過孩子,但或許是因為這個年代人們享受著無汙染的環境和食物,又或者跟高玉娘自幼習武長年鍛煉有關,總之每次輕撫高玉娘的身體時,劉涚都有一種觸摸處子般的感覺,那樣的緊致,那樣的富於彈力,渾然沒有後世那種婦人身上的鬆弛感。


    “夫君.”


    高玉娘的雙眼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閉上,一雙顴骨處的皮膚浮現出桃花樣的色彩,殷紅的雙唇微微翕開,噴出豆蔻般的香氛,跟鼻孔裏出入的氣息混合在一起,那溫度放佛是將周圍的空氣,都隱然了似的。


    隨著高玉娘的這一聲低吟,劉涚再也無法控製自己身體裏的衝動,他將高玉娘打橫抱了起來,不容高玉娘那似有似無的掙紮,大步流星的走向大床!


    時機已至,高玉娘武功再高卻還是個女人,隻要是個女人,就無法再在如此情形之下控製自己,拒絕自己心愛的人。暖帳放下,帳幕上,出現了兩個人的影子。


    兩條人影在帳幕上糾纏著,反側著,時不時的相交,時不時又分開,伴隨著似有似無的,婉轉低吟,放佛就是一場兒童不宜的皮影戲。


    清虛散人早就曾經說過,劉涚吃下去的那些毒蛟精華,雖說能夠大幅度的改善劉涚的體質,讓劉涚具備超越常人的體能、精力、耐性等方麵,但還是有副作用的。


    這其中一個最大的副作用,就是繼承傳說中毒蛟的那種“淫”。龍性本淫,而在清虛散人看來,毒蛟既然有個“蛟”字,那就是說毒蛟身體裏是有著龍的血脈,自然也就是跟龍一樣,淫。


    而劉涚又吸收繼承了毒蛟的血脈,在男女之事方麵,就絕非是普通男人可以比擬的!這話聽上去很是玄乎,但實際上認真的想一想,用後世的科學也是能夠解釋的。


    畢竟一個人的身體素質太好,精力過於旺盛的話,一旦積蓄在身體裏的“能量”太多,就會通過男女之事來宣泄,如果說毒蛟帶給劉涚的是過人的精力,那麽他對男女之事的需求更旺盛,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管清虛散人當初這樣說的理論依據是否正確,但至少他說對,劉涚在床第之間的表現,絕非是普通人能夠比擬,哪怕高玉娘和安娜這兩個女人都是身負武功,自幼鍛煉身體,加上安娜還是歐洲人,與亞洲女性有一定的差別,但如今一個人應對劉涚時,竟然會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夫君,我,我要去,去叫安娜妹妹來!”


    半個時辰之後,高玉娘裹在被子裏的嬌軀,已然是如同熟透的大蝦般赤紅,她兩眼半睜半閉,眼角還留淚痕,神情卻是滿足之中帶著一股濃濃的倦怠。


    “這個時候?沒有提前通知安娜啊.”


    劉涚有些茫然,他心中雖然覺得大白天把兩個老婆都弄到床上去有些荒唐,甚至於他本是想來說工作的,結果卻是.但他身體裏的精力沒能消耗掉,的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此時高玉娘終於將那雙如同盛滿春水的眼眸睜開,狠狠的白了眼劉涚,“我跟安娜妹妹之間早有約定了,知道夫君你厲害,你看這是什麽.”


    聽到這話,劉涚才注意到躺在自己身下的高玉娘,右手裏竟然拽著一根繩頭,這繩頭也不知道延生到什麽地方,但從高玉娘話裏可以聽出,這個繩子,應該就是用來通知安娜的。


    “那她怎麽通知你呢?”


    劉涚又問道。


    “你看上麵啊!”


    “上麵?”劉涚抬頭一看,不知啥時候,在這蚊帳的頂上,竟然係著一顆黃澄澄的鈴鐺。


    正當劉涚驚訝兩個女人的智慧時,高玉娘的房門“嘎吱”一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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