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畫麵中,時間迴溯到李二柱被帶走之後,宋書瑤關上房門的那一刻。


    然而,當監控員試圖調取宋書瑤房門口的監控時,卻發現那一層樓的監控畫麵竟然全部變成了黑屏,顯示著“無信號”的字樣。


    “這是怎麽迴事?監控怎麽會被刪除?”馮楠皺眉問道,顯然對這種情況感到意外和不滿。


    監控員一臉無辜地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啊。這層樓的監控信號突然就沒了,我查了查,發現是被人為刪除的,但是具體是誰刪的,我根本查不出來。”


    “哼,你是監控員,除了你,還能有誰?”李二柱冷冷質問道。


    監控員一臉無辜,“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剛上班半個小時根本沒有刪除監控的時間好吧?”


    馮楠謹慎期間,又調取了監控室的監控畫麵。


    如果如監控員所說,他上班半個小時,絲毫沒有刪除監控的舉動。


    也就是說,刪除監控的時間,是在半小時前交接班時候。


    許三強也站出來替監控員說話,“交接班的時候,監控室有五分鍾時間是沒人的,應該就是那五分鍾,有人幹的。”


    眾人聞言,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沒有監控作為證據,想要定孫奎的罪就變得困難了。


    許三強此時也大概知道,自己手下這個孫奎果然不簡單,居然幹出這種有損酒店的事。


    他瞪著孫奎,怒聲質問道:“孫奎,監控是不是你刪的?現在監控沒了,你是不是想抵賴?”


    孫奎一臉無辜攤了攤手,哭喪著臉說道:“隊長,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根本不認識她,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在這裏的。是不是有人陷害我啊?”


    許三強氣得渾身發抖,他揪住孫奎的衣領,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然而,沒有證據,他也不能隨便動手。


    這時,李二柱走上前來,他冷冷地看著孫奎,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開口說道:“孫奎,你別以為沒有監控就能逃脫罪責。我告訴你,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做的事情,別想逃過法律的製裁。”


    孫奎聞言,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他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栽了,但是沒有了監控作為證據,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抵賴下去。


    馮楠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暗自焦急,卻想不出任何辦法。


    此時,李二柱走到馮楠身邊,小聲說道,“小楠,把這人帶迴所裏,我自有辦法讓對方招供。”


    馮楠聞言,美眸瞬間一亮,她太清楚李二柱的能力了,對方連宋書瑤都能找到,讓孫奎招供,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


    於是,她大手一揮,指示自己兩個手下,“此人有重大作案嫌疑,馬上把他帶迴所裏,好好審訊。”


    “我冤枉啊,我冤枉啊,你們不能這樣,沒有證據就抓我,你們是想屈打成招嗎,隊長,快救救我啊。”孫奎被兩個執法者押著,不停掙紮,搞的真像受了莫大的冤屈一般。


    但是,許三強一點也不相信,他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個孫奎肯定有問題,所以根本沒有搭理對方,也默許讓馮楠帶迴所裏審問。


    就在孫奎即將被押出監控室時,一行人走了進來。


    其中為首一個中年人,李二柱再熟悉不過,正是不久前見過的,魏誌強的爸爸,魏東升。


    “魏總!”


    “魏總!”


    許三強和一眾保安畢恭畢敬打招唿。


    魏東升微笑點頭,看到被押著的孫奎,臉上露出詫異之色,開口問道,“這是怎麽迴事,我的員工犯了什麽事兒,勞煩所裏親自來抓捕了?”


    他並不認識馮楠,也不知道高所已經被開了的事情,所以隻以為馮楠是個新實習的小執法者而已,並不放在眼裏。


    “他涉嫌一起猥褻婦女案,需要帶迴所裏審訊調查。”馮楠冷冷說道。


    “猥褻婦女,猥褻誰了,有沒有證據啊?”魏東升一臉好似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看向馮楠,讓對方交出證據。


    馮楠當即沉默了,她自然交不出證據。


    無論人證物證都沒有。


    見馮楠不說話,魏東升頓時笑了,“原來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你們也敢抓人,誰給你們的膽子,是你們高所嗎,他在哪兒,我倒要問問他,怎麽管束手下的。”


    許三強聞言,臉上一陣抽搐,他知道高所已經完了,麵前的馮楠才是現在的所長。


    自己老板在人家麵前那麽說,看來老板一點也不知道高所完了啊。


    他立刻上前小聲提醒,“魏總,咳咳,那個.......高所已經下崗了,麵前這個是現任,馮所。”


    魏東升臉色頓時一僵,他真沒說,剛才打高所電話一直打不動,敢情是栽了啊。


    再看看李二柱這麽快就出現在眼前,他心中更加懷疑,高所是不是因為李二柱,所以才被下崗的?


    他對李二柱終於生出一絲忌憚之色。


    但是,現在他已經騎虎難下,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畢竟,自己已經把人得罪死了。


    想到此,魏東升裝若無意掃了孫奎一眼。


    正好,孫奎看到魏東升的眼神,咬咬牙,心中立刻有了主意。


    李二柱在一旁冷眼觀察,他注意到孫奎看向魏東升的眼神中充滿了閃爍和不安。


    這種眼神讓他心中一動,他開始懷疑這兩人之間是否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暗暗記下這個細節,準備以後再慢慢調查。


    同時,他也不忘戳一下魏東升的肺管子:“魏總,您兒子醒過來沒有啊?您還有閑心管這邊的事?還是去醫院陪陪您兒子吧。畢竟他不孕不育,這輩子也不能給您傳宗接代了,說不定馬上就死了。現在不去看,可能看一眼就少一眼了。”


    魏東升聞言,氣得差點吐血。


    他顫抖著手指著李二柱,怒聲道:“你很好,你很好!就是你害的我家誌強那樣的!這個仇,我記下來了!”


    魏誌強是他三代單傳,就這麽一個兒子,還指望著對方繼承家業,沒想到現在卻成了個廢人,沒法生兒育女。


    他五十多歲的年紀,雖然在外麵也包養幾個女人,雖然一直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卻沒有一個女人給他懷上孩子,以至於魏東升覺得自己也廢了。


    所以,他對李二柱的恨,一點不比魏誌強少。


    “怎麽,魏總,您還想打擊報複人啊?我告訴你,法律可不是吃素的。一旦此人有什麽不測,我就會來調查你。”馮楠在一旁冷冷地甩出一句話。


    她大手一揮,不顧魏東升的阻攔,讓兩個執法者強行把孫奎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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