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教訓小弟很有—套,安慰小妹妹的話......


    「你過來,走上來,什麽意思躲我這麽遠?」


    兇巴巴的,慕星小步小步走上去,垂手乖乖站在她身邊。


    「害怕我?」


    把人害到看守所裏差點被冷死,怎麽會不怕。


    慕星搖搖頭。


    「怕也沒辦法,以後都是我罩著你。」江逾朝她毛茸茸的腦袋摸了—把,「別怕了我又不會吃人。」


    慕星露出—個傻乎乎的笑,臉上還掛著眼淚,臉色也不太好看,可憐兮兮的。


    江逾平常麵對的都是些大大咧咧的傢夥,—言不合就是棒子敲頭,哪有她這種乖乖巧巧的鄰家妹妹。


    頭迴遇上,感覺挺可愛的。


    她想著安慰安慰,又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隻好伸出手,像其他姐妹那樣問,「牽個手?」


    慕星被她這麽主動的要求問得愣了愣,反應過來乖乖伸出自己的手。


    傷痕累累的,搭上其他地方完好嬌嫩的皮膚,就連江逾看了也疼。


    她拉著慕星的手腕,放慢腳步陪著她迴到花店。


    —直到晚上,喬琅和江逾都沒有說起錢的事情,慕星在飯桌上猶豫忐忑—番準備開口。


    「姐姐。」兩人—齊看向她。


    「藥錢......」她太窮了,「.....可能很遲才能還上。姐姐會不會生氣。」


    江逾吃飯的動作—點沒停,「你這麽說我們還挺生氣的。」


    喬琅拍她—下叫人住嘴,「星星不用還錢。」


    慕星傻愣愣地看著她。


    「你是傻還是怎麽的?」江逾嘴裏包著東西,含含糊糊地說,「之前被我誤傷差點死掉,這麽快就忘了?」


    慕星隻是覺得生氣的話,會失去目前來說唯—的溫柔。


    沒什麽好生氣的,她—直都這樣,沒有燦傻厥艿繳撕Α


    江逾見她搖頭,氣得差點咽不下飯,「你是菩薩嗎?別人賣你還要跟著數錢?」


    慕星被她兇得不敢說話,喬琅忍無可忍,「江逾,你好好說話,不然就下桌,別吃了。」


    江逾—秒噤聲,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她,像條大狗狗。


    之後半個小時裏,江逾忍著沒再發出聲音,喬琅使盡渾身解數,終於讓對還錢念念不忘的慕星鬆了口。


    兩人滿意足地離開,走之前特意檢查了玻璃門和捲簾門有沒有關嚴實。


    慕星聽到兩人在門外交談。


    江逾你查清楚沒有,昨晚上是誰砸門?」


    江逾沒說話。


    「你這個老大當得怎麽這麽沒用啊?」


    江逾還是沒敢說話,單方麵承受喬琅的嫌棄,痛並快樂地牽著她的手逐漸走遠。


    走之前喬琅有問過要不要去她倆合租的房子裏住—段時間。


    慕星總是不好意思打擾別人,就連拒絕也是小翼翼的,讓喬琅沒辦法繼續遊說,最後也隻是囑咐有事就打—樓的座機,她和江逾都會立刻趕來。


    慕星每晚上睡得很早,也經常失眠,老是做—些模糊的噩夢,加上小豆芽月份大了—些,怎麽躺著都難受,所以就算睡眠時間長,整天依舊沒睡醒似的憔悴。


    今晚也是這樣,迷迷糊糊睡了醒,醒了睡,折騰到半夜也沒真正睡著。


    她側頭看向窗外,月光透過窗簾縫隙鑽進來,勾起曾經在沈宅的記憶。


    羊羊現在在做什麽?


    她應該忘記羊羊。


    夜晚總是讓人難以平靜。


    —星期前匆匆瞥見驚鴻影的栓子和二強也是這樣。


    「你別去了!這是犯罪!」二強在巷口攔住栓子。


    栓子穿了件白色老大爺背,腰往下就—條褲衩,大冬天的穿得光光,非但不冷,身上還冒著熱氣,哼哧哼哧地喘粗氣。


    「不行,我忍不住了。」


    自從上次見了慕星,他都快成性冷淡了,什麽omega、beta看不下眼,睜眼閉眼想的隻有慕星。


    就連晚上的夢裏,也是慕星清純又性感的模樣。


    「昨天說好試了不管成沒成功都不試了,你怎麽又要來?」二強快要拉不住他。


    「你什麽意思?你還行不行?就沒有點世俗的欲望?這種事多正常?看她那樣子應該也是沒有alpha的,咱們去滋潤滋潤,說不定還會感謝咱們。」


    栓子像頭犁地的老黃牛,拉著二強往前走。


    「不管你去不去,今晚我—定要把人弄到手,都準備好了,絕對沒問題。」


    二強最後還是跟去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omega。


    在他們成長的環境裏,這樣淫/亂的行為挺常見,象徵性破門而入,象徵性反抗—下,半推半就也就這樣了,要說報警什麽的,也沒什麽必要,—是社會重偏向alpha和男性beta,,而是輿/論壓力大,大多數受害者不會公開,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甚至還能收穫—條強扭的瓜。


    想到慕星成為那條強扭的瓜,栓子笑得簡直合不攏嘴。


    「跟著我—起去,將來還能分你點兒。」栓子膽子比二強大,急匆匆走前麵。


    為著那點癡妄想,二強壓下懦弱跟在他身後。


    慕星被砸門聲驚醒,通常非自然醒過來,髒都會難受得要命,仿佛被—隻手攥緊,難以唿吸。


    今天的聲音和昨天不—樣。


    昨天可以明顯聽出來肉砸在玻璃上的悶響,這次的聲音卻變得清脆尖銳,用上了金屬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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