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敢如此挑釁天庭,如今各域暗流湧動,煌天一統混元域妖族,與混元域的萬佛宗和鬼宗直接開戰,大羅域當中的道宗和天庭聯盟,如今似乎也有人盯上了他們,飄渺劍宗疑似被滅門,逍遙閣隻做生意,不問世事”


    各地,許多人閑聊時,皆發出疑問,太一門素來神秘,是否有傳人在世也不得而知,這樣一看,六大頂尖宗門的地位竟然發生了變化。


    “螻蟻不自量力罷了,聽說天庭壓根就沒放在眼裏,派出天將去尋那人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斬,每個天將都是出竅修士,分神老祖不出,幾乎就是橫推,難不成你們認為分神老祖會做這樣的事情?”


    一人絲毫不在意說道,一些人也是微微點頭,有些人跳出來博眼球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倒也有可能,隻是不知道此次是什麽情況。


    “我倒是聽說了不一樣的消息,好像天庭內部十分重視這次的情況,聽說已經出動了分神老祖,甚至攜帶了古器,說不準這次還真是分神老祖之間的大戰”


    遠處一人突兀的說道,話語引起軒然大波,什麽樣的人竟然需要分神老祖出動了,就是中州,分神也是頂尖,再往上,渡劫已經多少年沒有現世。


    許多人已經根據推測,這世界上如今壓根就沒有渡劫修士,所以分神就算是巔峰境界了,畢竟也沒有分神突破渡劫的消息,眾人嘩然。


    “諸位,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猜測?為何天庭突然之間就會被人盯上,而且不早不晚,偏偏是蠻荒之地被屠滅殆盡的時候,這不可疑麽?”


    那人緩緩轉動酒杯,似笑非笑的說道,沒有理會眾人的驚訝,而是自顧自繼續說道,留給眾人一點思考的時間,沒有人是蠢人,稍微提醒,就有人張大嘴巴。


    “而且,你們沒有覺得城牆上麵的血字,散發的氣息很像蠻荒之地的那個易瘋子麽,哪怕沒有見過,可是根據描述,二者有不少地方有些重合”


    男子的話引起了眾人的沉思,這樣一來,似乎都對的上號了,難不成真的是 這樣,那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麵具人都是天庭派出去的人。


    能夠在蠻荒之地摧枯拉朽的力量,不用說肯定是中州派過去的人,隻是不知道是哪個頂尖勢力,而且飄渺劍宗被滅,這是讓許多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如此一來,那股頂尖實力的力量,當真恐怖,比起六大宗門有過之而無不及。


    “放肆,你是何人,竟然敢汙蔑天庭,天庭建立是為了拯救世人,豈會作出如此下作之事,依我看,你怕不是和麵具人是一夥的,想要將髒水潑到天庭身上”


    之前的人站起身的同時猛的一拍桌子,怒喝道,眼神間已經有了些許殺意。


    “說不定那易雲就是和麵具人是一夥的,為了提升實力而不擇手段,否則那人的修為豈會如此反常,二者一黑一白,也不是沒有可能”


    男子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眾人一時間有些發懵,那到底事情是什麽樣的,誰說的清楚,就是蠻荒的幸存者,聽到怕也是不知道其中的內情。


    “你這妖道,危言聳聽,天庭初建,就有你這樣的邪魔歪道詆毀天庭,是想成為天下人的共敵麽?”


    男子眼睛眯起,語氣森然的說道,已經是鎖定了那道人,有些按耐不住。


    “這話說的有些飄飄然了,天庭就是天庭,和天下人有什麽關係,一句話就將我拉在天下人的對立麵,高手啊,天下人的嘴是自由的,想說什麽說什麽,我隻是說些猜測而已,你急什麽,你莫不是天庭的人?”


    道人淡笑說道,也沒有生氣,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酒,眾人看著氣質飄然的道人,道人氣息平和,可以說得上仙風道骨,哪裏和妖道扯的上關係。


    “天庭是為了讓天下人共同奔赴美好未來,所有人攜手並進,自然是天下人的天庭,你如此造謠中傷,難道不是與天下人為敵?”


    男子冷冷說道,已經向著道人走去,看樣子是不打算善了了。眾人紛紛躲開,他們隻是看熱鬧而已,二者能打起來,他們說不定更興奮,紛紛讓開了位置。


    道人壓根沒有在意男子,看都沒看一眼,隻是放下酒杯,扔下酒錢,眾人似乎眼前一花,再次看去,酒樓當中哪裏還有男子的身影,似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齊刷刷的看向下樓的道人,無不冷吸一口氣,好可怕的道人,殺人於無聲無息之間,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人竟然憑空不見,連元氣波動都沒有。


    許多人心中升起疑問,他到底是誰,為何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須知,這裏可是禁神域,殺的還是親近天庭的人,天庭在建立之後,就嚴令修士之間不得私鬥,高階修士不可對低價修士出手,所有修士都要登記注冊。


    而且所有修士都要嚴格遵守,否則會被關進天牢,受那煉魂滅魄之苦,修士更不能對普通人出手,一經發現,不會有絲毫留情的餘地。


    所有修士都要受到天庭的管轄,天庭有令,不能推辭,必須以天庭的利益為首,違者更不會輕饒,一切的規矩,都在天庭建立時定下來了。


    至於修士不滿,會反抗?天庭建立之初,整整出現了三十多位分神老祖,而且率先表態,願意以天庭為首,聽其調令,誰敢?


    至於出竅,元嬰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許多已經消失的成名人物,皆是出現,無一不是頂尖天驕,一方霸主,一些以為已經死去的分神老祖也是出現。


    這樣的陣容,誰敢反抗,禁神域當中的勢力盡皆俯首稱臣,反對的聲音,在建立之前就已經肅清幹淨,他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現在看來,非常成功。


    街道上,道人緩步而行,眼神平靜淡然,沒有絲毫波瀾,隻是一會,自己麵前就圍滿了人,叫什麽天兵天將,這名字取的倒是特別威風。


    “你是何人,竟然敢在禁神域隨意出手,視天帝禁令為何物,現允許你自廢修為,前往天牢受刑,否則叫你煙消雲散”


    來人一身銀白色盔甲,身後更是有數百天兵,說是天兵,不過是數百金丹而已,裝的倒是有模有樣,道人置若罔聞,沒有停留,徑直向前麵走去。


    隻是口中喃喃自語,似乎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既然如此,就從這裏開始吧,至於他們是誰的弟子,誰的兒子,誰的丈夫,誰的父親,與我易雲何幹。


    天庭之人,活著一人,便是他易雲懦弱無能,以後都不用叫易雲了,直接叫廢物就行了,哪裏有資格擁有名字,易雲的喃喃自語讓這些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隻是各自警惕起來,能夠隨意擊殺金丹的人,起碼也是元嬰了,隻是各自還沒有動手,眾人就發現自己的身影虛幻起來,就連前麵的天將也是如此。


    一旁圍觀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不少人更是直接離去,好嚇人,一隊天兵天將就這樣直接消失了,與那酒樓當中的人一樣,有心思活躍的人想到了什麽,頓時連吸幾口冷氣,看向道人的目光充滿驚駭,冷汗直流。


    那個寫下血字的瘋子真的來了,不但來了,而且是打算直接和天庭對上,有不少從酒樓裏出來的人,此刻浮想聯翩,對此中緣由各有猜測。


    禁神域比蠻荒之地大了太多,城池無數,道人自然就是來到此地的易雲,整個人無喜無悲,隻為殺人,事了拂衣去,就這樣一城又一城,很快消息就被傳了出去,所有人都知道那城牆上的字皆不是開玩笑,真的有人和天庭對上了。


    天庭的人是多,可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每一個人都是他們的心血,耗費了不知道多少時間培養出來的,天兵好說,可是天將都是精英。


    他們的家底再厚實也禁不住易雲這樣折騰,易雲的行蹤飄渺不定,無法琢磨,似乎都是隨意而為,這讓到處尋找易雲的幾人臉色陰沉。


    他們早就出了尋易雲的蹤跡,可是就仿佛睜眼瞎,每次都是連易雲的屁股都看不到,像是被遛狗一樣,無比憋屈,他們可是貨真價實的分神。


    “怎麽辦?這易雲就像是耗子一樣,咱們壓根無法鎖定他的蹤跡,這樣下去,隻能被他牽著鼻子跑,他的速度時快時慢,壓根就不知道下一個地點”


    一人臉色陰沉說道,散發出縷縷殺意,這是對自己這些人的挑釁,偏偏他們還奈何不得,如何不讓人憤怒,臉色陰沉的已經可以滴出水來。


    “先等等吧,我已經請一位道門高人過來,正在趕來的路上,其一手占卜天機術出神入化,鎖定易雲的蹤跡不是難事,隻是要防止易雲逃脫”


    眾人想了想也隻能如此,隻是防止易雲逃脫,他們雖然有辦法,可也不是十拿九穩的,誰也不知道易雲到底有沒有其他手段,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邊武,你和易雲交過手,應該對易雲有所了解,易雲當真如此難纏?”一人皺眉問道,邊武是去蠻荒的分神之一,隻是不久前才迴來,比易雲還慢了不少。


    “他難纏與否,你們不是已經感受到了麽,如果是說交手時,隻會比現在更難纏,他的手段讓人捉摸不透,分神的攻擊在其麵前像是泡沫般”


    “你還得小心被他抓到機會,他自身實力也許就是分神初期,堪堪分神的水平,可是卻有一可以斬殺分神的陣法,而且你以為他沒有把握時,會主動麵對分神麽?他壓根不搭理你,轉身就去尋找其他人,直至將所有人斬盡”


    男人苦笑說道,他心裏已經有了一絲恐懼,這樣的人,如果不能一擊必殺,就是心腹大患,更何況現在貌似就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修士之間除了有深仇大恨,很少有人對低境界的修士出手,易雲哪裏管這個,就是你剛生下來,隻要穿著天庭標誌的衣服,易雲也會隨手送人家上路。


    無論老幼,無論修為高低,什麽禍不及妻兒,都是放屁,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當壞人還當出道義感了,當真是天大的笑話,好像這樣就能心安理得一樣。


    易雲的思想不被世俗所束縛,所有的規矩在他麵前好像不存在一樣,臉是什麽東西他似乎也不知道,分神追殺他,他就跑去殺哪些境界低的。


    絲毫沒有心理負擔,上躥下跳,否則蠻荒的麵具人怎麽會被屠殺殆盡,就是現在,易雲不也是如此麽,壓根不與他們正麵碰撞,而是去其他地方殺那些天兵天將,以大欺小,如今的城,已經有一些當中沒有一個天庭的人了。


    離天域,花雪城中,安瑾著急忙慌的闖進白萬道的住所,看著白萬道。


    “師尊,那些消息是真的麽?易雲當真和天庭對上了,他怎麽可能?”安瑾看著白萬道,易雲才什麽境界,進萬符塔之前,不過是金丹而已。


    就算在萬符塔當中得到了機遇,頂多元嬰,這樣的修為,怎麽可能斬殺分神,而且竟然對上了天庭,她都有些懷疑這是有些人在開玩笑,或者壓根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易雲,可一個蠻荒之地又怎麽會出現兩個逆天人物。


    而且還是同名同姓,總不可能長得也一樣吧,這些日子,天庭也是直接將易雲的畫像貼了出來,各個城池,修士手上基本上都會有一份。


    就連離天域,也流傳不少易雲的畫像,這也是安瑾著急的原因,蠻荒之地的事情他們也聽說了,可這和天庭有什麽關係,二者之間有什麽不知道事情不成?


    白萬道苦笑著點點頭,他師尊好歹是三位八品之一,有些高層的消息自然也知道,更何況道宗與天庭結盟,這其中的內幕,三位八品也繞不開。


    成年人之間沒有對錯,隻有利益,隻要有足夠的利益,沒有什麽是不能拋棄的,人與人,宗門與宗門,世家與世家,國與國之間,莫不是如此。


    人心變化無常,可是某些東西似乎從古到今從未變過。


    “瑾兒,這些事情不是咱們能參與的,靜靜看著就好了,易雲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多,隻知道應該是蠻荒之地麵具人四處屠城煉製某種東西”


    “其中應該是涉及到了易雲的親人朋友,這也是易雲與對方死磕的原因,這樣的事情,咱們摻和不了的,別說你,就是你師祖,也沒有插手的資格,這已經是上麵人之間的博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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