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雲戚一路踉蹌的迴到自己的寢宮,雖然身體略有殘缺,但是跑路還是不耽誤的。


    可是皇後這邊看著大開的窗,連忙派人前去追趕,太醫迅速為皇帝止住毒症,看著眼前這個奄奄一息的男人,皇後第一次露出兇狠的神色,


    不停的在房間裏踱步,直到注意到床頭上飄起的煙霧,立馬命人將其中之物拿給太醫檢驗。


    片刻,太醫點頭道:“迴稟皇後娘娘,臣雖無法將其中的所有毒物辨別出,但是這其中有幾味藥,放在一起就是讓陛下中毒的根源所在。”


    “來人呐,將近日當差的宮人全部召來,本宮要親自審問!”


    說著就坐在皇帝案桌的一旁,等著一群人的到來。


    看著為首的公公將人帶進來,皇後的臉陰沉的就像是海上的風暴來臨。嚇得一群宮人不敢言語。


    “今日都有誰來過陛下的寢宮?”


    言語是宮人們從未見過的嚴厲,以為平日裏皇後同皇帝的關係不好的人,此刻也有所疑惑和驚訝,為何皇後會對此時如此的嚴肅。


    看著所有人都不開口,皇後又說道:“反了你們了!本宮乃當今皇後,怎麽說話是不好使了嗎?”


    啪的一聲,皇後一掌拍在桌子上,把在場的人全都嚇一跳,撲通撲通的跪了一地。


    這是才有膽大的說道:“今日除了太子殿下,還有二殿下來過。”


    二殿下?皇後這就很疑惑了,這兩兄弟是最不願意見麵的,莫說是平時走路都要繞過,今日怎麽........


    皇後又想起,那個香薰,又問道:“那你等可有看見二位殿下是否送來什麽東西?”


    這是眾人紛紛都搖起了頭,皆說不記得。


    那著香薰可真就是自己長了腿跑進來的?“再不說實話,全部拖出去杖斃。”


    輕輕的一句話便將人的生死下了定論,“或許.......或許是兩位殿下中的一人拿來的吧!”


    一個宮人貪生怕死,幹脆將心中的猜測脫口而出。


    就在這時候,皇後頭上的一隻簪子,就直直的插入這人的喉嚨。


    這人捂著冒血的脖頸抽搐的倒在地上,沒有了生息。


    “誰敢妄自言論皇子,下場就和他一樣。”


    皇後也知道卻是問不出什麽了,揮揮手,示意眾人出去。


    等人走後,又召來貼身的侍女說道:“悄無聲息將這些人送走。”


    皇帝的時日不多這件事,千萬不可傳出去,若是前朝的那群人知曉,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麽事情,現如今在皇後的心裏,皇帝的生死已經是不在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是哪個皇子能夠繼承皇位。


    獨自思量了許久,皇後終於走出了這間房。


    其實皇後的黨派是最模糊的,在外人眼裏,不知道這位皇後到底是二殿下還是太子的人,隻是知道與誰都不親近罷了。


    這一夜二殿下膽戰心驚了一夜,沒有睡好,而太子也是在夜色下坐了一夜。


    而皇後迴宮後,將所有人趕出去,自己一人終於壓抑不住的哭了出來,原來自己還是怕這個人真的就離我而去。


    終於在強撐兩日之後,皇帝還是沒救迴來,在宮人整理時,發現皇帝在枕下藏著一個信封。


    當下除皇後再無人,皇後拿著手諭,交給皇帝的公公道:“有勞公公了。”


    正值當春,花到是開的極好,正是一副生機的樣派。南國所有朝臣殿前矗立,壓抑無比,像是被百米深的水擁堵著,喘不過氣來。


    直到公公捧著手諭前來,所有人才跪倒一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才德兼備,為人謙和,有為民之憂,為江山社稷而勞之能,寡人曾多次為驗之,甚好。以太子儲君金雲戚,繼承大統。”


    金雲彬此刻的興奮卻不敢表現出來,看來自己的計劃確實是天衣無縫了,金雲彬在心裏暗自篤定。


    可是這一切的計劃都在聞人清的手中握的緊緊的,所有人一舉一動都在聞人清的掌控中,至於什麽時候聞人清開始真正的想要與這個朝廷分崩離析的,就是想要和公良嘉賜私定終身的時刻吧。


    可就算是這會兒聽見是太子殿下繼承大統,剩下的幾位皇子卻也是不敢吱聲,先不說幾個還小的,就算是二殿下都無異議,自然是尊崇先帝的手諭。


    金雲彬接過手諭,待到公公走後,才敢站起身來。在眾人的恭賀聲下,終於是舒展了笑顏。


    有人歡喜有人憂啊,而聞人清接下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書給新帝“望陛下還狼女自由。”這就開始對西域下手了。


    禮部不僅得準備先帝的下葬,還得對這位新帝的諸多事宜進行修定。沒有情感的忙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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