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思帶著商隊前往商鋪,商鋪前早有人等候,看著下人們把東西放進倉庫後,掌櫃的請聞人思一幹人等入院深談道:“三公子,此次怎是你親自前來,招唿不周啊。”掌櫃的在前麵帶路,引著眾人走進院內。蘇合泰跟在身後,看著院內的景色,蘇合泰感歎著“這聞人氏不愧是南國的最大的家族,這就算是個小小的商鋪都有如此豪氣”這聞人氏財富潑天,若是占為己有。


    看著院子裏進進出出的下人,就像流水線一般。蘇合泰趁著卸貨的忙碌偷偷溜了出來,在大街上唿吸著新鮮空氣,看著早晨繁忙的街道,匆匆的人流,蘇合泰開始行動了。


    這西域比上南國還是十分落後的,城中還隨處可見買賣人口的牙婆子,許多的年輕女子大多被買到青樓,或是被富貴人家看上,收入府中。而男子則是被當做苦力勞逸,甚至還有販賣兒童的人。蘇合泰挑了一家規模較大的,偷偷潛入關奴隸的帳篷裏,給自己換了張臉,要比原本公良嘉欣這張臉還要醜上幾分,退下絲綢的衣服,在當地人那裏換了件粗布衣服,不知在路邊隨手抓的什麽就抹在臉上,就這樣成功的混進奴隸裏。


    剛一進去,周圍的人們都用一種戒備,排斥的目光看著蘇合泰,這個新來的人。其中這些人的頭頭問道:“新人吧!就算這是西域最差的地方,但是這裏還是有規矩的。”說著看看其他人,高傲的抬起頭說道:“這裏的規矩就是我。”“在我的地盤上,老子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做,不做就要挨打。”


    頭頭一步步的靠近蘇合泰,氣勢咄咄逼人,將蘇合泰緊逼退後直到靠在囚車之上的木架。蘇合泰不言不語,生怕自己忍不住會暴露。可這些人見蘇合泰也不反抗,認為這蘇合泰不過就是個閹雞,沒什麽值得注意的。奴隸頭將口談吐在地上,轉身離開,又迴到之前的位置閉著眼睛不隻是睡覺還是在想什麽。蘇合泰朝著這些人點頭,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他。


    蘇合泰悻悻的走到角落裏,想要從這些人嘴裏知道點什麽是不太可能了,隻有自己觀測形勢,主動出擊了。正想著便聽見街道上一陣嘈雜,原來是這聞人思發現蘇合泰失蹤了,派人到處尋找,剛巧有一隊人馬便尋到此處,怕這和尚被西域的人買了,正一家一家的搜查。


    這聞人氏掌管著這座城市裏不少的商鋪,資源,人脈。像是這種與富貴人家有關的生意自然是要討好聞人氏的人,一個個的都怪怪打開自己的囚車讓他們檢查。眼看著就要走到這家了。這家的主人不認識蘇合泰,要是露臉的話,可就麻煩了。


    突然蘇合泰走向正閉眼的奴隸頭,一口唾沫便吐在別人臉上,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蘇合泰心裏也是空了一下,就算自己在戰場上如何驍勇善戰,可是也不能保證可以打的過這門多的人啊。況且要是自己被揍死了怎麽辦?看著眼前的頭子睜開雙眼,兇狠的目光比上蘇合泰。站起來,猛地一拳揮在蘇合泰的臉上,瞬間蘇合泰的臉頰泛紅,嘴角流出來鮮紅的血液,但是蘇合泰卻並不還手,自己要的就是這種狀態。


    奴隸頭也沒打算就這樣輕易的放過蘇合泰,又是重重的一拳直接打在蘇合泰的眼窩上,順勢蘇合泰倒在地上在外人看來這一拳是真真的重,可是隻有蘇合泰知道自己是借助這股力量倒地,用距離減小了力的重度,但是不得不說這西域人的力氣就是大,這硬生生的給蘇合泰打的眼前一黑,這眼睛也腫了,臉上也掛了彩,效果差不多了。


    蘇合泰開始認慫了,從地上爬起來,在跪下道:“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好不好。”蘇合泰又開始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正在這時,黑布被人掀開,外麵的人看見裏麵的場景,就見著蘇合泰鼻青臉腫的跪下求饒。這主人家斥責道:“巴圖,你個殺千刀的在幹什麽,你把人給我打成這樣我怎麽買的出去。”剛說完又轉過頭,諂媚的對著搜查的人說道:“真是對不住啊,幾位爺,這巴圖就是這性子,你看將人打成這樣也看不出什麽,要不您在看看別的。”


    或許是蘇合泰真的被打的太慘了,不忍直視。搜查者草草了事,便離開。主人家又急急忙忙的追著趕著攆出去,將人送走,迴來後看著打人的巴圖,還有受傷的蘇合泰,從衣服裏取出一瓶的打損傷藥丟給蘇合泰,又是一陣謾罵。直到罵道心情舒暢了才離開,這裏又恢複了黑暗的模樣。


    巴圖走近正在上藥的蘇合泰,低聲說道:“他們要找的人就是你吧。”如此肯定的語氣,讓蘇合泰知道自己已經在巴圖麵前一覽無餘。


    “怎麽?你想把我叫出去?”蘇合泰也不再隱瞞,坦誠不公的迴這話。


    “關我鳥事。”自己的忐忑擔憂,在別人那裏卻也算不得什麽。再好的戲也要有配角才叫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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