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聽說了嗎?這聞人氏的少長家繼位了。”


    “早就聽聞,不過這少長家到底行不行啊,之前也沒聽說他有立過什麽功,怎麽如此早就傳位了呢?”


    “就是,也不知這少長家能不能行?前幾任長家可都是立了功名才接手實權的。”


    同時這聞人氏的祠堂內,所有聞人一族的族人全部聚集於此見證長家繼位。


    聞人宏手捧一錦盒等待著自己的兒子替自己守護,傳承。


    “吉時已到,退服”


    聞人宏退下身上的披帛道:“即日,我將把這長家之位交給犬子聞人清,從此我將不再插手族內一切事物。”


    “少長家出,繼位”


    聞人清身著玄色廣袖,紋金色海棠於袖,頭冠束髻冠,腳下一雙鞜,將平日裏前額兩束須發梳起,目光深沉,讓人看不透,猜不透。


    聞人清不緊不慢的走到父親麵前:“父親。”聞人宏將錦盒交於聞人清,又將披帛給聞人清披上,“這錦盒之中便是長家的代表,你定好生看管,守護家族。”


    聞人清眼神中透著一種堅定,迴道:“兒子定當謹遵父親教導。”打開錦盒,一枚透著淡淡紫光的玉印章呈現在眼前。這便是長家的代表,能打開問人家族秘境的鑰匙。


    多少人因權位爭得你死我活,可一山容不得二虎,殘酷的現實將我們阻擋在外。


    聞人清看著手裏的錦盒,掃視自己的族人道:“今日我聞人清繼位,定竭盡所能保我聞人氏長存於世。”


    一個大的家族,想要發展,族人必須團結,聞人氏也不例外。或許有不服的人,也不會公然挑釁。


    聞人清還想再說什麽的時候,聽到門童傳:“樂正寺,公良氏到。”


    公良嘉賜攜帶著數人進入,拱手道:“前日長家到寺內問詢,今日師父特命小僧前來恭賀,並叫小僧帶話說:如有用到樂正的時候,樂正定不推脫。”


    聞人清看著公良嘉賜,聽完立刻拱手迴禮:“多謝!”又望了望父親聞人宏,父親立刻理解兒子的意思,說到:“多謝師父,還請師父留下,吃頓便飯。”


    公良嘉賜給人的感覺就隻是個傳話的,不緊不慢,始終麵帶微笑,但又讓人覺得疏遠。


    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很熱絡,公良嘉賜以寺規為由,婉言謝絕。聞人清又親自將公良嘉賜一行送走,二人之間並為有多餘的交流。


    而聞人氏的族人卻平靜不了了,“這公良氏不是不參與世俗紛爭的嗎,這是什麽意思?”


    “這樂正寺不過就是虛名罷了,一群和尚不脫俗去名,又以前朝罪臣之姓存貨於世,其狼子野心本就昭然若揭,也不知為何官家會讓這樣的一股勢力存在。”


    “官家的事你我還是別在此議論了,小心招來滅族之災。隻希望少長家能庇佑好我們吧。”


    “但願如此吧,不過,聽說這公良嘉賜是大師的親傳弟子,又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我看這日後掌舵公良氏的就是這公良嘉賜了吧!”


    現在一旁的聞人清將這些話,聽了個遍,麵不改色的迴到祠堂上說道:“無論是否有貴人相助,我們族人要團結一致,靠自己走下去。”


    以聞人朗聞人意為首的旁支向聞人清行了禮“願追隨長家。”其他的族人也遵從聞人清為長家。


    振奮人心的儀式結束,南國城內皆知聞人清為現任長家,公良氏出山步塵,兩大家族結盟。


    此後一日,皇帝召見聞人清,大殿偏殿內聞人清跪於地道:“吾皇萬歲,草民參見皇上。”


    皇帝看著聞人清說道:“你的父親在朝官任宰相,是除朕之外權勢最盛之人,而你現以任你長家,自然是要入朝為官。”


    皇帝的意思很明確就想讓聞人氏為幾所用,加之公良氏也一並收入囊中。這聞人清又怎會不明,聞人清迴:“迴皇上,草民願入朝為官,但不是蔭封,草民自請參加武試。”


    聞人清隻有如此,皇權之壓,不得不受。


    皇帝道:“朕本打算就讓你在你父親手底下謀和差事吧,多向你父親學習。既然你已自請,那朕便準了。”


    現如今聞人清的勢力近乎為零,沒有父親的照料難以在官場生存。必然得依靠自己的父親聞人宏可若是蔭封,這些舊臣多半是信不過自己,所以聞人清思量之下以武試開始讓這些舊臣看到自己的能力,加之父親的朝臣之道,定能護我聞人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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