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海似乎一直處於雲裏霧裏,舞明揚則拉著她說東說西,親熱的很。滄海一副座上賓的樣子,安心的吃著茶水,還偷偷的向香雪海伸出大拇指。香雪海明白他的意思,他是祝賀她成功打入“敵軍”內部。禦風不解的眼神,讓香雪海如坐針氈。


    “禦風大哥,我大哥是不是長的很像你的公主吖。”舞明揚終於看不下去了,禦風都快把人家的臉上看出一個洞了。可是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禦風怎能聽到他的話語。


    “禦風大哥,禦風大哥。”舞明揚連聲的叫喚,終於成功的拉迴了離魂的禦風。


    “啊,你說什麽。”禦風心不在焉。


    “我說我大哥長的就算像你的心上人,你也不要”望梅止渴“啊。”舞明揚調侃,一句話說的禦風漲紅了麵頰。


    滄海休閑的喝著茶,心裏卻暗自思量,香雪海這丫頭長的像雪國的公主,那現在和親的公主隻是一個傀儡。而雪國的公主此時正在雪國的皇城,那香雪海肯定不是。他看的出,那個舞明揚知道香雪海的女兒身份,而他不道破。禦風是雪國公主的情郎,現在不知道香雪海的真正身份。有意思,真的有意思,滄海覺得他這次火國之行,真的是不虛此行。心裏無比的暢快,滄海看向強裝鎮定的香雪海,這個丫頭的故事可是不少。


    “休的胡言,我隻不過是昨夜受了風寒,有點精神恍惚。”禦風極力爭辯。


    舞明揚給了他一個我懂的眼神,禦風心裏泛起無力感。


    “不知這位小弟怎麽稱唿。”禦風保持鎮定問向香雪海。


    香雪海沉吟了一下,還不曾迴答就被舞明揚打斷,“大哥都沒有告訴過我,怎麽能告訴你呢。”完小孩的心態。香雪海看了舞明揚一眼。“不才,無罪,區區小名不足掛齒。”


    “無罪。”禦風重複了一遍,似乎想找出什麽破綻,卻無果。


    “真是在下。”香雪海認定般的答道。


    “大哥,真是的,和我那麽親近都不告訴我。”舞明揚有點氣鼓鼓的抱怨,香雪海看著他覺得好笑。


    “你都叫我大哥了,還在乎一個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香雪海笑著說。


    “好一個代號而已,我喜歡。”滄海出聲,不滿他們把他晾在一邊。眾人才發現還有一個英俊瀟灑的翩翩公子。


    “敢問公子名號。”禦風問。


    “沒有名號,在下滄海。”滄海很滿意有人注意到他。


    “原來是大名鼎鼎人稱”滄海滿月刀“的滄海大俠,失敬失敬。”禦風語氣裏滿是敬意。


    “都是大家杜撰的啦,不足與人道也。”滄海覺得人出名壓力山大。


    “你就是用滄海滿月刀的滄海大俠。”舞明揚欣喜如狂,他一早想拜師的人就在眼前,讓他如何不激動。“求大俠收我為徒。”


    香雪海被冷落了,但她一點都不傷心,這樣最好,被人盯著的滋味太難受,趁大家的注意力被滄海這個所謂的大俠吸引,她偷偷的鬆了口氣。卻不知道有道目光自她進來就在她身上,正是沒有說話的舞輕揚,她看著香雪海若有所思。


    舞明揚纏著滄海傳授他武藝,怎舍的他離開。他更舍不得好不容易見麵的“怪姐姐”,於是香雪海和滄海堂而皇之的隨著送親的隊伍上了路。


    可是當香雪海站在士兵給她牽來的馬麵前時,她不僅雙腿發軟,可能她這輩子都騎不了馬了。滄海搖搖頭,這丫頭是癔症住了,他拉起香雪海就要和她同乘一匹馬。香雪海卻一閃躲開了,她現在身著男裝,和滄海共乘一匹馬,別人看了指不定怎麽想,現在的社會可是沒那麽開放。


    “大哥,為何不上馬?”舞明揚看著在馬前猶豫不決的香雪海很是不解,難道她不會騎馬,他怎知香雪海經曆了什麽劫難。


    “小明,你還是給我備輛馬車吧,馬我騎不慣。”香雪海隨便找了個理由。


    “可是隊伍裏隻有姐姐的鳳輦,你們的馬車已經不能乘坐了。”舞明揚看著那個已經沒了頂的馬車麵露難色。


    “你還是和我一匹馬吧。”滄海似乎不放棄軟玉在懷的機會。


    “發生了何事?無罪兄弟為什麽不上馬?”香雪海最想躲的禦風都被驚動了,她隻覺得欲哭無淚,不知該如何迴答。滄海看戲撕的看她如何應對。


    “就讓無罪兄弟和我同乘鳳輦吧。”舞輕揚輕輕插話。


    “好啊。”香雪海想也不想的迴答,完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個男人,還是跟公主同乘鳳輦,她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可是她現在想不了那麽多了。三個男人都吃驚的看著她,她膽子可真不小。


    “公主,使不得,公主怎能與男子同乘一攆,有損公主清譽。”禦風拱手道。


    “是啊,姐姐,大哥是男人,怎能和你一起。”舞明揚故意把男人說的很重,還挑挑眉看著不開心的香雪海。


    “是我疏忽了。”舞輕揚早看出來香雪海是女子,才邀她同攆,怎忘了她現在是男兒裝扮。


    香雪海眼見坐鳳輦的機會泡湯,狠狠瞪了下舞明揚,又看向笑的不懷好意的滄海,一咬牙跨上了舞明揚的馬。看了一圈,還是舞明揚的馬上安點。舞明揚看著滄海臉上的笑容隱去,心裏暗想他的拜師計劃肯定泡湯,肇事者在他懷裏一副和他算總帳的樣子。禦風翻身上馬,心裏竟失落的厲害,那一刻他竟想無罪能來和他同乘一匹,他搖搖頭,自己真是入魔了,怎麽會對一個男人那麽關注,是因為他長的太像香雪海,還是他有他熟悉的氣息呢,無解。


    香雪海眼角偷偷的看到禦風的落寞表情,心裏不禁感慨:禦風從我離開雪國皇城的那一刻起,你的懷抱就不再屬於我,你的保護對我來說也隻是奢侈,你保護的隻能是公主,那是你的職責。


    “姐姐,你不知道你把我害慘了,我差點死掉。”舞明揚輕聲對懷裏的香雪海說,他要搶先訴苦,不能讓香雪海問他別的什麽。


    “我的舞大公子,你可是丞相的兒子,誰敢欺負你呢。”香雪海完不吃他這一套,當她聽說他是舞丞相的兒子,她的眼前不僅浮現了舞纖纖那張囂張的臉。


    “我不是不告訴你,是怕你聽了不會再和我做朋友,現在我讓你打還不行嗎?”舞明揚邊說邊伸出腦袋,誰讓他爹臭名遠揚,讓他都不敢在外報自己的名號。


    香雪海佯裝打他,卻隻是輕輕的拍了一下,舞明揚笑開了花,還是姐姐疼他。


    滄海看著他們兩個言笑晏晏,親密無間的樣子,心裏竟酸酸澀澀的,一賭氣騎馬跑到了隊伍前麵。禦風看著滄海的樣子異常不解,難道傳說中的滄海大俠有斷袖之癖,他從一開始就發現滄海看無罪小兄弟的眼神不一樣。但是當禦風的眼神轉向正在交談甚歡,視周圍人與無物的兩人時,他不僅收迴了眼光,也竟想學習滄海一樣駕馬走遠,眼不見心不煩。可是就算他們兩個再怎麽煩惱,都絲毫沒有打擾到興致很高的兩個人。


    “姐姐你是不知道,我救了她好幾次她都要殺我,搞的我都不敢做好人了。”舞明揚異常委屈,還對13對他幾次下手耿耿於懷。


    “隻怕是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罷了,你現在不是沒有事嗎,就不要再介懷了。”香雪海說的很官方,敢情被殺的不是她。舞明揚嘟著嘴表示不滿,他怎麽著都要討個好處。


    “姐姐,我怎麽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九死一生的。”舞明揚邊說邊看著香雪海。


    “說吧,想要什麽好處。”香雪海怎麽不知道他意有所指呢。


    “嘿嘿。”舞明揚盡量笑的不那麽得意,“你就求滄海收我為徒嘍。”果然他被滄海拒絕了以後是沒有死心的。


    “他不答應你,我說了也沒有辦法的。”香雪海才懶得管他拜不拜師,滄海的功夫也不是多麽高嗎。


    “你不一樣的,你一說絕對可以。拜托,拜托。”舞明揚怎麽肯放棄這僅有的一絲光明。


    “我說也沒用的,但是我可以試試看。”香雪海妥協,難得見舞明揚那麽好學,功夫好一點也可以不那麽被人欺負。


    “你去一定行的,滄海師傅說了,他是你的準夫君。”舞明揚太過得意忘形了,話說出口,才想起滄海的囑咐,他連忙捂著嘴巴,麵露笑容緊張的看著沒有任何表情的香雪海。舞明揚此時真的想抽自己的嘴巴,他拜師的計劃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滄海跟你說的?”香雪海波瀾不驚的問。


    舞明揚不再說話,點點頭,有意識到不對,趕緊搖頭。他看到香雪海笑了,他最怕的就是香雪海的笑容,對於不經常笑的人,笑就是她的武器,殺人於無形。


    香雪海突然搶下舞明揚手上的馬鞭,猛的抽一下馬背,馬受驚狂奔。舞明揚心裏苦的很,就算他說錯了話,也不至於要拉著他自殺吧。滄海和禦風聽到馬吃痛的嘶吼,趕緊勒馬迴頭。隻看見香雪海和舞明揚策馬狂奔而來,那香雪海笑的似乎太過嬌媚,好像有天大的喜事似的。他們還沉浸在香雪海的笑容裏沒迴過神,滄海隻覺的馬背一重,一個溫香軟玉入懷,接著一隻小手勾住他的脖子,那隻手的主人此時正用嬌媚的不似人聲的話語問他:“滄海哥哥,你要我做你的明月嗎?”說完還在他臉上吐了一口氣。滄海隻覺得她吐氣如蘭,自己的心髒正不聽使喚的跳的要蹦出來。一低頭看到了香雪海柔情似水的眼睛正定定的看著他,他想暈了。


    ------題外話------


    好吧,找到網絡了,可以更新,開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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