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海不知道問天要把她帶到哪裏,他們隻是徹夜趕路,一刻不耽誤。終於在第二天的清晨到達了一個城門外,香雪海抬頭看,上書“雪國城”,原來他們已經來到了雪國。問天勒住了馬,翻身下馬,把香雪海輕輕的扶下來。問天挺佩服香雪海的,一個女子在馬背上顛簸了一天一夜竟未喊痛,實在非一般女子。香雪海下馬的時候,腿早已發麻,踉蹌一下,差點跌倒,問天伸手攬她在懷裏,一時間兩人無語。香雪海發疼的屁股讓她皺緊了眉頭,她努力站穩了腳。問天把她的大包袱遞給她說:“我隻能送你到這裏了,你自己保重。”說完翻身上馬,著急趕路,他心裏惦記著蝶穀的事。“問天,你把我真的丟在這了。”香雪海突然有點害怕。“迴皇城去吧,我的公主。”問天臉上再一次出現熟悉的調笑。


    “可是你們知道,我是假的。”香雪海望著地麵。


    “玲瓏隻是玲瓏,她記不起以前的事了,你替她好好生活。”問天說的很真摯。“保管好包袱裏的珠寶,那可是玲瓏的寶貝兒。”問天加了一句。


    隻見香雪海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離開,空氣裏之留下她的一句“後會有期”。問天望著香雪海離去的背影,心裏默默說“丫頭,後會有期。”之後皺緊眉頭策馬揚鑣趕迴蝶穀。


    香雪海第一次穿越到異世自由的看看世界,她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看著一麵麵陌生的麵孔,覺得孤單無處不在,大千世界從此就一人闖蕩了。香雪海不願意迴皇城當金絲雀,更何況還是個假的,她失蹤的一年多裏,雪如畫都沒有找過她,她何必去自討沒趣,說不定人家早忘了她是張三還是李四。隻是香雪海已經不知道早已有人代替了她做了諜中諜。香雪海被一陣香味吸引到了一家酒樓門前,她的肚子早就鬧起了“空城計”。香雪海摸摸鼓鼓的荷包,昂首走進了酒樓。一位店小二迎了上來,一看香雪海錦衣綢靴,臉上早已笑開了花,“請問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來一個上等的上房。”香雪海財大氣粗。完不知道暗地裏已經有一雙眼睛盯上了她鼓鼓的包袱。


    “好咧,客官你隨我來。”店小二熱情服務周到。香雪海收拾了一下便下樓吃飯,她知道酒樓是魚龍混雜的地方,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這裏是消息傳播的場所,隻要你豎起耳朵,你想知道的自然不用花錢就能聽到。香雪海叫了幾樣小菜,慢慢的吃著。


    “你們聽說了嗎?公主要下嫁給我們的禦風將軍了。”


    “那個公主啊?”


    “還有那個,就是我們的雪海公主吖”


    聽到這裏,香雪海差點被梗在喉嚨的菜給噎死。


    “真的嗎?”


    “比真金還金,我的老友真是將軍府的將領她說的哪裏有假。”


    “那禦風將軍真有福氣,我們的公主可是國色天香吖。”


    “不是聽說風國的國主鳳飛飛也對禦風將軍念念不忘,怎麽這消息傳出,沒半點動靜。”


    “可能她自覺比不得我們公主自覺慚穢了。”


    “你見過公主,比鳳飛飛漂亮”


    “那當然,公主樂善好施,經常親自施粥,我還吃過她親自端的粥呢。”


    “真的”


    “那當然,後日城門腳下,公主會親自施粥,你也可以去吖。”


    香雪海想不通,為什麽她要嫁人了,還是禦風,那個麵癱,自己竟然不知道。香雪海想自己失蹤了一年多,哪裏又冒出來一個公主,和她的封號都一樣。真正的公主玲瓏現在正下落不明,那個“公主”究竟會是何方神聖?難道雪如畫準備了那麽多的備胎。無解無解。香雪海準備在後天去看看那個“公主”的廬山真麵目。能迷倒“麵癱”男的女人絕對不會簡單。虧她還時常惦記禦風小梅他們,現在估計他們早把她忘了。


    是夜,香雪海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她很擔心宸篂和問天,還有那個小色蛇。在蝶穀的日子是她前世今生都最快樂的時候,甚至包括和玲瓏的較量都那麽令人懷念。那個讓她珍惜生命的男子,是不是已經找到玲瓏,沒有她的存在,是不是他們會幸福的生活。香雪海的意識竟越來越模糊,她隱隱覺得空氣不對緊,看來她被小偷盯上了。


    蝶穀。


    當問天策馬趕迴蝶穀的時候,蝶穀的美景已經不複存在了。整個蝶穀好像被烈火燒過,到處都是斷壁橫垣。蝴蝶大片大片的燒焦在地上,殘骸多的驚人,好像所有的蝴蝶都沒來的及反應就慘遭了毒手。問天大叫著宸篂和小黑的名字,可是哪裏還有他們的蹤影。問天掉頭懷著一絲希望來到了天泉池。他剛到洞口就看到大片大片的血蜿蜒到洞裏,問天發瘋的衝了進去。隻見湖水的中央漂浮著滿身是血的宸篂,他的血已把瑩瑩的湖水染成了紅色。宸篂靜靜的躺在哪裏,不知是死是活。小黑幻化著本相,口吐內丹,幻化結界,支持著宸篂。可是結界的光芒越來越弱。小黑看到衝進來的問天,終於失去了支持的意誌,掉在了湖裏,激起幾米的水花。問天縱身跳如湖水中,把宸篂抱在懷裏,還好還有輕微的唿吸,小黑化作小蛇鑽入他的袖中,他已經累壞了,耗費了他千年的功力,恐怕再難幻化人形。問天把宸篂放置在床上,運功替他療傷。不知過了多久,宸篂終於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問天,第一句話竟是“把她送到安的地方了嗎?”問天知道他指的是誰,點點頭,“已經把她送迴雪國,她有武功傍身,又有錢財,迴到皇城,自有皇帝保護,不會有事,隻是我迴來晚了。”宸篂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他道是寧願他迴來晚,不然一定會傷心。宸篂忘不了玲瓏看到他恨之入骨的眼神,她就那樣從烈焰身後走出,她不再叫他宸篂哥哥,她說:“宸篂是你毀了我的一生,我將永遠變成這個樣子,我恨你。”當她拿匕首狠狠的刺進宸篂的心髒時,宸篂一動不動。玲瓏哭了,“你為什麽要騙我,為什麽會告訴我會好的。”她還是下不了手。她狠狠的把匕首躑在地上。轉身再也不看宸篂“我會找到香雪海,讓她還我我的一切,你以後再也和我無關。”聲音冰冷徹骨。隻有烈焰囂張的大笑“我的好妹妹,還是哥哥對你好,當年哥哥所托非人,讓你受苦了,你現在跟著哥哥盡享榮華,哥哥一定替你抓到那丫頭給你治病。”宸篂終於按捺不住,起身和小黑一起攻向烈焰,還未近身就被熊熊的烈火逼退,烈焰的功力竟深不可測。當烈焰舉起手掌拍向宸篂的時候,趁行認命的閉上眼睛。“哥哥,別殺他。”一聲清脆而急促的叫喊止住了唿嘯的烈火。宸篂睜開眼睛定定的看著玲瓏,烈焰也無所謂的看著她。“我想等我殺了香雪海後,再來殺他。”烈焰挑了挑眉,“妹妹放心,欺負你的我都不會放過。”說話間竟欺上前,隻聽一聲慘叫,宸篂的手腳筋竟被他係數挑斷。玲瓏背過身去,不再看。小黑嘶吼著卷土而來,卻被烈焰輕而易舉的化解,小黑被彈落宸篂身旁,他一卷尾巴,唿嘯而去。烈焰竟不再追趕。“哥哥,我不喜歡這裏,把它毀掉。”玲瓏看著蝶穀滿滿的美景,心裏厭倦至極。“好”烈焰答應爽快。瞬間,美麗仙境,變為寸草不生焦土。


    問天檢查宸篂的傷勢,發現他的手腳筋已斷,可見下手之人多狠,以後別說習武,就連生活起居都成問題。他很懊惱,從小到大,宸篂都把一切都擔著。宸篂睜開眼睛,看到親如兄弟的問天,眼含熱淚,拍拍他的手“不用替我擔心,至少我還活著。”


    “師傅為何如此狠心,他果真瘋了嗎?”問天不明白從小疼愛他們的師傅會下如此狠手。


    “不是師傅他老人家。”宸篂想師傅現在也生死未卜。“是烈焰”


    “他還活著。”問天吃驚的問。


    “不僅活著,還有深不可測的功力,玲瓏是他抓走的。”宸篂輕輕說。


    “那我去把她找迴來。”問天信心滿滿。


    “我們不是烈焰的對手,去了就是送死,更何況玲瓏已不願迴來。”宸篂的言語裏充滿了悲傷。


    “為什麽?”問天問道,他想玲瓏跟他們的感情肯定遠遠大於對烈焰。


    “因為她恨我們。”宸篂把原委說了一遍給問天聽,問天沉默了。


    “總歸是我們害了她。”宸篂麵色蒼白。


    “等我養好傷就去雪國看看雪海那丫頭,玲瓏恐怕不會放過她,我們也許能幫點忙。”宸篂很擔心香雪海。問天點點頭。


    雪國酒樓。


    香雪海依稀看到有人鬼魅似的閃到她房間,鬼鬼祟祟的摸向她的床。難道遇到色狼了,香雪海努力睜開眼,暗自運功,腦子竟漸漸空明。看著越來越近的狼爪,香雪海氣定神閑。反正她現在能自由活動,她才不怕。隻見那人快到床頭竟變了方向,朝放包袱的地方摸去。原來是為財來的。那人把魔爪伸向包袱還沒來得及竊喜,已被香雪海扭住手腳。“啊,你不是被迷暈了嗎?”那人說。“你的迷藥是假的,對我沒用。”香雪海輕笑。


    “不可能,這藥我可是拿家裏的母豬試過。”那人不知道香雪海已經氣的快暈了,她拿她跟他家的豬比較。


    “你會送我見官嗎?”那人語氣裏沒有一絲害怕。


    “不,我不送你見官,我動用私刑。”香雪海無限邪惡。


    “你,你,要幹嘛?我不會乖乖就範的,雖然我貌美如花,風流倜儻、、、、”


    “閉嘴。”香雪海打斷他的滔滔不絕。


    “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那人才發現他進了一個女土匪的窩。


    “要錢沒有,要人一個。”那人也是愛財如命的人,豈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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