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阮漻霜剛剛端起一杯熱茶,小飲一口,就聽見黎涼秋輕描淡寫的聲音,頓時把剛剛喝進去的那一口熱茶噴了出來。


    黎涼秋很是淡定的給阮漻霜遞過去一張手帕,示意她擦擦嘴。


    阮漻霜接過黎涼秋遞來的手帕,胡亂的抹了一通,然後一臉不可思議道:“涼涼,別告訴我你的心上人是老大!?”


    這個時候


    屋子裏的一行人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眼巴巴地看著黎涼秋。


    那眼神裏,是不可思議,還有隱隱約約的佩服。


    黎涼秋笑了笑,端起一碗熱茶,很是優雅的抿了一口,然後放下熱茶,輕描淡寫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那模樣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阮漻霜恨不得上去掐住她完美無缺的脖子!


    頓時阮漻霜對黎涼秋的佩服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我滴天,老大都敢覬覦,還敢這麽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佩服佩服!


    半響,屋子裏的人有一種迷之尷尬,無視,部都默契地忽略了剛才黎涼秋的話語,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吱——”屋子的門突然被打開,而打開門的人正是南鄉翊白!


    “b大出事了,體都有,準備!”南鄉翊白的臉上滿臉的嚴肅,認真。


    “是!”所有人都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


    現在,他們是讓鬼聞風喪膽的陰使,整個陽界是他們的地盤,有鬼敢在他們的地盤撒野,那麽犯我領土者,雖遠必誅!


    他們意氣風發,整裝待發,隻為人們需要他們的那一刻!他們不是軍人,卻和軍人一樣的偉大!


    “給你們十分鍾的時間,寫好遺書!”南鄉翊白皺眉道。


    眾人的神色都有些低沉,是的,他們每次遇到案子和軍人一樣是需要寫遺書的,他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成為哪一隻鬼的食物,所以他們需要想到最壞的結局,需要做好一切的準備。


    十分鍾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或許是因為經常寫這種東西,該說的都寫在上一次的遺書上的緣故,其他人幹脆直接把以前寫的遺書拿了出來,最後,就隻剩下黎涼秋這個沒有寫過遺書,沒有備用遺書的人需要寫遺書了。


    黎涼秋也沒有多講,直接開始寫,南鄉翊白他們也沒有窺看別人隱私的習慣,拿出了上次寫的遺書後就直接出去了,最後屋裏隻剩下了黎涼秋一人,見幾個人都已經出去了,黎涼秋也不再裝模作樣的寫遺書了,蓋上筆蓋,把寫到了一半的三字經折了折,塞進了信封裏,然後在信封上板板整整的寫上收信人,她的父親!


    黎涼秋行雲流水的做完這些,然後開門,發現所有人整裝待發,南鄉翊白看了看黎涼秋,一臉嚴肅道:“還不知道那邊的具體情況,任務的危險程度也暫時不知道,黎涼秋,你第一次出任務,跟緊我。”


    黎涼秋點了點頭。


    阮漻霜等人皆是一臉同情的表情看著南鄉翊白,南鄉翊白也是一臉的無辜。


    嗯……人家對他有所圖謀都赤裸裸的表現出來了,結果,他還一臉茫然的讓人家跟緊他,嘖嘖,看著他們英明神武的老大即將挖個坑再把自己埋了的行為,阮漻霜同學表示……真是太棒了!


    b大在整個京城最繁華的地帶,而靈緣巷也是遠近聞名的貧困區,和b大自然是有一段的距離,大約一個小時後,幾人來到了b大門前。


    門口是成群的記者,相擁而至的想衝到校園裏麵,搶到新聞,而門前的警察們也在忙碌的抵擋著蜂擁而進的記者。


    阮漻霜看了看被記者堵住的校門,無奈的攤了攤手,問道:“我們怎麽進去?”


    南鄉翊白好看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冷聲道:“還能怎麽辦?衝進去!”


    說完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就率先朝著成堆的記者群走去,黎涼秋緊隨其後,真的是聽著南鄉翊白的話,緊緊的跟著他,一行人有些鄙視的看著黎涼秋,也立即跟了上去。


    南鄉翊白他們擠進人群的時候還能聽到幾個記者不爽的聲音“擠什麽擠,懂不懂先來後到!”


    可南鄉翊白一個冷眼扔過去,那位叫囂著的記者就閉了嘴,真心不是他慫,而是這個男人氣場太強大了。


    一行人來到門前,警察及時的攔住他們,厲聲嗬斥道:“無關人員,不得入內!”


    那位記者瞬間幸災樂禍,嘖嘖,你氣場再大也沒用,人家就是不讓你進。


    那警察瞬間感覺背脊一涼,好像被什麽東西盯上了一樣。


    南鄉翊白被攔住倒也沒有慌亂,南鄉翊白從褲兜裏麵掏出一本警官證,那警察一看,態度也軟了下來,道:“請進。”


    就這樣,南鄉翊白他們甩下了吵鬧的記者群,來到了校園裏,由於出了命案的原因,學校給大家放了幾天假,誰也不願意放假還依然在死過人的學校待著,所以就造成了這種學校中幾乎沒有什麽學生的局麵,就連老師也很少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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