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怎麽說也在廠裏混了這麽多年了,王主任這麽一說老劉渾身一顫,臉都白了。立馬明白了自己說錯了。


    “王,王主任,我,我這就按照您時候的辦,您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王主任滿意老劉的這種態度,大手一揮,“既然知道了怎麽辦了那就去辦吧,這麽幾個人還管不好那以後我也沒辦法了。”


    老劉立馬連連點頭哈腰地說,“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辦好。”


    王主任聽到老劉的保證之後,不放心地又說道,“那就別拖了,今天就執行了吧。”說完邁步大搖大擺地走了。


    老劉看著王主任的背影是連連的歎氣,“哎,這都是點兒什麽事兒啊,一會兒讓我這樣一會兒讓我那樣的。朝令夕改我怎麽管理。”


    可是不照著王主任的話執行,就廚房裏的這幾個老油條也確實不行。一點兒麵子都不給他。


    老劉覺得自己剛開始知道要高升的時候還激動得睡不著覺,誰知道不是個什麽好差事。幹的活兒不少,受的罪更多。


    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老劉轉身迴到了食堂。


    後廚的三個人,各自幹著各自想幹的活兒,秦淮茹是忙著洗菜,女人是靠在料理台上擺弄的手裏的肉。


    老鄭還是幹他最拿手的,切菜。


    看似配合得都不錯。


    老劉一進來,三個人連眼都沒有抬一下。


    老劉清了清嗓子,“咳咳,那個,我有點兒事情要跟大家夥兒說一下。”


    說完老劉就停頓住了,等待有人接話問:什麽事兒。


    可是等了半天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還是各幹各的。


    老劉尷尬極了,接著自己又說了起來,“剛才我跟王主任商量了一下,覺得咱們食堂的活兒確實不輕,大家也是很辛苦的,我就自作主張地給咱們謀了一點兒福利。


    老劉是想盡量地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秦淮茹正在洗菜,嘴角不自覺的輕揚了一下,看來這個王主任還是有點兒用處的。


    女人拿眼白了一眼老劉,嘴裏輕嗤出聲,“嘁。”


    隻有老鄭這次是忍不住了,抬頭問道,“是什麽福利啊。”


    老鄭滿懷期待的就是要漲工資,畢竟現在一個人幹以前幾個人的活兒,還是錢來得最實在。


    老劉看老鄭搭話了,嘿嘿一笑,“我跟王主任申請,還是讓咱們和以前一樣,帶飯菜迴家。”


    老鄭有些失望,可聊勝於無,有總比沒有強,勉強地笑了笑,“哦,哦,這樣啊。”


    女人才不在乎這點兒東西,依舊是嘴裏嘟嘟囔囔的。


    秦淮茹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主意本來就是秦淮茹出的,更不驚訝了。


    老劉沒想到大家是這樣的反應,本來還以為說了這個消息大家會高興的感激他。


    一切都是相反的。老劉更尷尬了。


    悻然的轉身係上圍裙,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了。


    老劉不斷地安慰自己,隻要大家都幹活兒就行,要是都不幹活兒那真的是把他難為死了。


    到了何雨柱去香港的日子,前一天晚上,何雨柱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秀梅躺在何雨柱的身邊,本來已經睡著了,硬是被何雨柱翻身的動靜給吵醒了。


    “你大半夜得不睡覺幹什麽呢。”秀梅不耐煩地說。


    何雨柱說不著,索性坐了起來,“秀梅,我有點兒害怕。”


    秀梅一聽睜開了眼,看見何雨柱坐在床上盯盯地看著她,把她也嚇了一跳,以為何雨柱怎麽了。趕緊起身。


    “柱子,怎麽了?”


    何雨柱,“我這麽大歲數了都沒出過京城,現在第一次出門就讓我去這麽遠的地方,我有點兒擔心。”


    秀梅雖然是個農村人,可是心卻大得很,她還指望著將來有機會自己也能去香港看看呢。


    “哎,還說你是個城裏的人呢,還不如我這個農村人呢,害怕什麽。都是中國人,還能把你吃了?”


    何雨柱一臉擔憂,“不是這個,我是害怕,坐飛機。”


    坐飛機,這個年頭才能有幾個人坐飛機,別說飛機了,就是車也不是天天都能坐的。


    “嘁,我說柱子,你這個大男人怎麽這麽膽小呢,我可做夢都坐飛機呢。”


    何雨柱瞟了一眼秀梅,“這又什麽可想的,飛那麽老高,腳不挨地地,不踏實,萬一要是天上有個什麽。。。。”


    “呸呸呸!!!”秀梅不等何雨柱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何雨柱,“你別胡說八道,趕緊給我呸呸。”


    何雨柱聽話的一邊拍著床邊,一邊,“呸呸”了兩下,“我這不是就是擔心麽。”


    秀梅指著何雨柱,“你還說!”


    何雨柱,“不說了不說了。”


    嘴上說著不說了,可是臉上的神色還是出賣了何雨柱,秀梅往何雨柱的身邊挪了挪,鑽進了何雨柱的懷裏,“柱子,我跟你說,這麽好的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你不要自己嚇自己,咱們一定是平平安安的。”


    何雨柱摟著秀梅,忍不住地在秀梅的頭發上親了親,“嗯,我就是瞎想。我還真是長這麽大沒出過遠門,有點兒擔心也是正常的麽,更何況還有你們,我不得好好的活著啊。”


    秀梅趕緊把手捂著何雨柱的嘴,“不許你再瞎說了。”


    何雨柱趁勢,拉住秀梅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說起來,秀梅已經出月子了,這段時間,天天忙得腳不沾地,迴來倒頭就睡。根本就想不起來夫妻生活這件事兒了。


    這會兒,何雨柱親著親著,就不受控製了。


    秀梅也是忘我的哼唧了起來。


    也許是要離別了,兩個老夫老妻的感覺找到了剛結婚時候的感覺。越發的激動了起來。


    秀梅一度忘我的呻吟的聲,深深淺淺的。何雨柱趕緊伸手捂住了秀梅的嘴巴。


    沒想到這一來,秀梅更放肆了,“嗚嗚嗚”的似呻吟又似隱忍。


    何雨柱也被秀梅這如癡如醉的樣子逗弄的律動更加賣力。


    兩個人都有了久違了的感覺。


    事後,也許是太久沒有這麽活動了,何雨柱也把害怕這件事兒忘到了腦後,睡了一個美美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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