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你跟我說也沒用,廠子裏有廠裏的規矩。人事的任免都有她一定的道理,你們服從就對了。不服從的愛幹不幹。”主任擺出了一副愛怎麽地怎麽地的態度。


    何雨柱,“哎···主任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怎麽能說愛幹不幹呢。”


    主任頭一揚,“不然怎麽樣?還得哄著你?何雨柱你都工作多少年了,這點兒事兒都搞不明白?”


    何雨柱還真的沒明白,怎麽好端端的就要拿食堂開刀。這領導們平時宴賓請客的事情沒少幹,他們食堂可是出人又出力的。


    何雨柱裝傻充愣的搖了搖頭,“我真的不明白,您給明示明示?”


    主任哪有功夫給一個夥夫明示,揮著手就趕何雨柱,“走吧走吧你,領導怎麽決定你們就怎麽照做,沒把你調走你就該自求多福了。還管別人的閑事兒。”


    主任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可真的是把何雨柱給惹惱了。


    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自求多福什麽我,合著我幹了這麽多年還得對你們感恩戴德了?我何雨柱的手藝到哪兒都是這個,用不著跟你們低三下四的。領導怎麽了?領導不做人民群眾的領導還不如是個草包。”


    何雨柱這一激動把主任嚇了一大跳。


    平時何雨柱就是個不服管教的主兒,撒潑耍橫起來誰也拿他沒辦法,但是就這麽一個人偏偏有一副好手藝。


    讓主任對他是又愛又恨。


    但是怎麽說他也是個主任,不能讓何雨柱騎到自己的頭上來啊。


    何雨柱拍桌子,主任也拍桌子,還拍得“砰砰”響。


    “何雨柱,你反了你,什麽話都是你能說的?你愛幹不幹,沒人求著你。這是人民的鋼廠不是你何雨柱一個人的鋼廠。你說了不算!”


    會上綱上線的不是隻有何雨柱一個人會,主任混了這麽多年,比他何雨柱還會。


    何雨柱氣得把手裏的圍裙往地上一摔,“這是你說的,老子不幹了,到時候你可別後悔來求我。”


    “呸,把你能耐的,偌大個北京城還找不著個廚子了,別把你自己當盤菜。”


    主任在何雨柱的身後“呸”了一口。


    何雨柱氣哄哄的往食堂走,一邊走還一邊想著,一定要跟徐洋去開大酒店。


    不但開,還要把生意搞得紅紅火火,氣死這幫王八蛋。


    何雨柱到了食堂,所有的人都看著他。勺子見他一進門就問,“師傅,怎麽樣了?”


    何雨柱的氣還沒消呢,勺子正好碰到槍口上了。


    “什麽怎麽樣,不怎麽樣,讓你去哪兒你就去哪兒,不想去就滾蛋!”


    何雨柱這一通火發得在場的人都懵了。


    劉梅,“傻柱,你這是怎麽了?”


    何雨柱,“什麽怎麽了,沒怎麽了,老子他m的不幹了,誰愛受這窩囊氣誰受去。”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


    在場人都驚唿了起來,“什麽?你不幹了?”


    秦淮茹踢了何雨柱一腳,“傻柱,你發什麽瘋呢,好端端的你又想幹什麽。你知道你在說什麽?”


    何雨柱,“我清醒著呢,我今兒話就放在這兒,你們要是有人願意幹的就繼續幹,不願意幹的,跟我走,有我何雨柱一口吃的,就有你們一口吃的。”


    這話說出來,大家夥兒都沉默了。


    辭掉工作哪能是說說而已的事情,沒了工作就沒了糧食關係,這不是錢的問題,是關乎於吃飯生存的大問題啊。


    徒弟們一個個都沉默了,就連要被調走的勺子和劉梅都不敢做聲了。


    何雨柱看了一圈兒,全部的人都低頭不語。


    “行,這是你們的自由,你們願意呆在這兒就繼續呆著。”何雨柱說完扭頭就走。


    秦淮茹急了,急忙的追上去拉住何雨柱,“傻柱,你這是幹什麽啊。”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拉著自己胳膊上的手,“放開,我沒激動,我想的很明白。這破廠子我早就不想呆了。”


    “我知道你有手藝不怕吃不上飯,可是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怎麽好端端的找主任說和,把你自己給說丟了。”


    秦淮茹急得直跳腳,“勺子,你倒是說句話勸勸你師傅啊。”


    勺子被眼前的何雨柱給嚇懵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劉梅尷尬地笑了笑,“就是傻柱,不行就算了,我們先暫時進車間也行,有機會再說唄,也不至於因為這個就把工作不要了。”


    何雨柱揮了揮手,”什麽也不用勸,咱們以後各自安好。”


    說完掙脫了秦淮茹的手,邁步離開。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的背影,急得在原地直打轉,何雨柱以前對她的好她一直沒有忘記過。


    雖說現在交集不多,可秦淮茹被調來食堂,何雨柱也關照了不少。


    看著何雨柱辦啥事兒還不聽勸,秦淮茹別提多著急了。


    何雨柱是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一路上碰到廠子裏的工友們還不停的跟何雨柱打招唿。


    “傻柱,怎麽這個時間出來晃悠不在食堂好好做飯。”


    “做你奶奶的腿兒,爺們兒我以後也不伺候你們了。”何雨柱雙手背在身後,晃晃悠悠地走出一種悠然自得的感覺。


    工友一聽,“呦,這是怎麽了這是?”


    何雨柱臉一揚,“老子不幹了。”


    “不幹了?你瘋了吧你。”


    “老子沒瘋。”


    工友們看著何雨柱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一個個都怔住了。


    何雨柱到車棚裏取了自行車,騎上就往糧站去。


    在路上何雨柱有點兒後反勁兒,覺得自己這一衝動工作沒了,跟秀梅怎麽交代呢。


    前幾天才說了這個事兒,秀梅激動的表示不能丟了工作。


    這轉眼間就把工作給丟了,秀梅還不跟自己拚命啊。


    現在她肚子裏還有個孩子呢,要是萬一受不了這刺激再有個三長兩短的,何雨柱還不得後悔死。


    越想越覺得,這事兒一定不能跟秀梅說,得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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