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洋再次迴到屋子裏的時候徐冬冬已經抱著李冰唿唿大睡了。


    徐洋看了看這個雙人床,已經被占了一大半,幸好自己結婚的時候專門定做了一個2米的床,不然自己還真是沒地方睡了。


    徐洋一邊躺下不禁地想到何雨柱那個1.5米的雙人床,他們一家三口是怎麽睡的?


    此時的何雨柱正站在床邊上看著床上的娘倆唿唿睡得正香。


    何雨住歎了一口氣,轉身又出了門,何雨水已經嫁人了,旁邊的屋子是空著的,今天就是先湊合睡一宿。


    可等何雨柱真的躺在雨水的屋子裏的時候覺得自己有可能不是暫時的睡在這兒了。


    馬上就要生老二,等老二再一出來,怎麽睡呢。


    讓倆小的睡這個屋子,就何美美那個小勁頭兒,她會願意麽。


    “哎···”何雨柱翻了個身,想到老二,心裏是又期待又害怕。


    夜深人靜,失蹤了幾天的閻解礦賊頭賊腦地在大門口往裏麵張望,生怕被人發現。


    四下看了看,等了幾分鍾也沒見有一個人,閻解礦一溜煙兒鑽進了自己的屋子裏。


    閻解礦的媳婦兒也被閻解礦送迴娘家躲風頭去了,所以家裏一個人都沒有,更別提吃的了。


    單位裏現在人人都知道閻解礦是個不孝子,把爹娘扔在醫院不贍養。


    其實今天早些時候弟妹都在家裏的時候閻解礦就在附近埋伏觀察過。生怕何雨柱把他爹住院的事情都推在他的身上,弟弟妹妹們在埋怨他,他就沒敢出現。


    要不是廠子裏明確地要求他要去街道辦說明情況,他才不迴來。


    可去街道辦說明情況就得何雨柱去,怎麽才能得到何雨柱的諒解呢,閻解礦發愁了。


    聽說弟弟妹妹們今天把住院費都給出了,他這個時候要是再表示願意均攤一部分也晚了。


    可要是全部讓他承擔,他也不願意啊,憑什麽啊,這爹娘又不是隻生了他一個。


    閻解礦在家裏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摸出了一包小餅幹,“哢哧哢哧”地吃了起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把閻解礦嚇得連餅幹都不敢再繼續嚼了,一動不動地聽著屋門外的響動。


    本以為隻要自己不說話,就不會有人知道他迴來了,所以任憑外麵的人怎麽敲門,閻解礦都不迴應。


    門外的人急了,“閻解礦,你再不開門我可喊了,到時候要是把傻柱喊醒了我可不負責。”


    門外的人是許大茂,閻解礦一聽就聽出來了。


    可即便是許大茂,閻解礦也不敢開門啊,畢竟老閻又重新當上了三大爺這件事情得罪了許大茂了。


    閻解礦不吭聲,許大茂冷笑,“閻解礦,我剛才看到你迴來了,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可真喊了,我數到三,你要是不開門···”


    許大茂的話還沒說完,閻解礦就趕忙把門打開,賊頭賊腦的。“別喊啊,可別喊。”


    說著一把就把許大茂拽進屋子。


    “呦嗬,我還以為你挺能耐,不過還是個慫包。”


    閻解礦這個時候不敢和許大茂頂嘴,生怕許大茂一鬧弄地都知道他迴來了。


    閻解礦忍著沒說話。


    不說話許大茂是很滿意,說明閻解礦對他還有所忌憚。“閻解礦,就你爹這樣還想當院子裏的三大爺呢,這身子板不行啊。”


    閻解礦抬眼看了一眼許大茂,“你想說什麽痛痛快快的說。”


    許大茂眼睛一瞪,“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你要是能讓三大爺迴來之後卸任了,不當這院裏的三大爺,推薦我來當···”


    “這又不是老閻能說了算的,這不還是傻柱和一大爺的主意,還有那個徐洋。我爸能有什麽實權。”閻解礦不等許大茂把話說完就率先拒絕。


    許大茂,“三大爺沒有實權是因為他能力不行,他現在是要當這個三大爺,要是他主動不當了,誰也不能說什麽。”


    這個邏輯似乎是沒毛病。


    閻解礦想了想,“推薦你當,我們能有什麽好處。”


    閻家的算計那是長在骨子裏的,怎麽都能改不了。隨便一句話,一個事兒,隻要是和閻家有關係的,都能牽扯到利益上來。


    許大茂往凳子上一坐,二郎腿兒一翹,“把燈開開說話,這麽黑漆馬虎地怎麽說話。”


    閻解礦不耐煩,“開什麽燈,你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迴來了?”


    許大茂,“這麽晚了,你覺得還能有誰不睡覺?”


    閻解礦,“你不是就不睡覺麽,你是一直盯著我呢。”


    許大茂不屑,“你可別自作多情了,我是剛播完電影迴來剛好撞上你賊頭賊腦的。”


    閻解礦暗暗的咒罵,自己怎麽光注意院子裏麵了沒有注意外麵呢。


    “說正事兒,我的提議你絕的怎麽樣,三大爺的工作還的你去做,做好了,有獎勵。”


    一聽獎勵閻解礦來勁兒了,“什麽獎勵?”


    “給你兩斤豬肉,五斤白麵。”


    這獎勵不得不說,這的是誘人。


    閻解礦不解,“許大茂我就不明白了,你是要錢有錢,要權在單位混的也不差。幹嘛非得就在這院子裏的一畝三分地上瞎折騰。”


    許大茂墨黑瞥了一眼閻解礦,“你懂個屁,我就是要在院子裏當個一官半職的,就是為了治傻柱,我非得壓著他。”


    閻解礦冷哼一聲,“你可得了吧,就傻柱那得性,你就是當了天王老子他也不怕你。”


    一句話把許大茂給惹毛了,“我就是不信這個邪,我要是當了這個院裏的大爺,我非得弄死他們不可。”


    眼見許大茂越來越激動,閻解礦生怕別人能聽到,趕緊說,“你可小聲兒點兒。你去勸勸老爺子還不成麽。”


    閻解礦是有私心的,他想著萬一許大茂真的是成了這個院子裏的管事兒大爺了,那他就不用跟何雨柱道歉了啊。


    到時候讓許大茂出麵跟街道辦的人說明一下不是更有說服力。


    閻解礦答應了許大茂教了幾句閻解礦應該怎麽勸三大爺放棄的辦法。


    閻解礦知道,對付自己的爹說什麽不重要,隻要是給錢,那什麽事兒都有的商量。


    許大茂教的什麽激將法,什麽以退為進,對他們老閻家的人來說,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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