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聽,大聲喊叫了起來,“奶奶!奶奶!大茂叔說是我爺爺!”


    棒梗喊的聲音很大,整個院子都能聽得見。


    有好事兒的鄰居,端著飯碗出門看熱鬧,“呦,許大茂,你這是離婚太久了,饑不擇食了?”


    許大茂生氣,“滾滾滾,一邊兒去。什麽玩意兒。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跟一老太婆···”


    話還沒說完,後腦勺就被賈張氏一巴掌拍了上去:“你在說誰呢!誰是老太婆?誰是他爺爺?”


    許大茂被賈張氏這一巴掌拍得眼冒金星。


    捂著頭蹲在地上嗷嗷叫,“賈張氏!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跟你沒完!”


    這句話說完,頭更暈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賈張氏雙手往腰上一插,“跟我沒完?小子,我吃飯的你還沒生出來呢,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你還敢跟我叫板?我還沒告你騷擾呢!”


    許大茂這會兒頭暈眼花,腦袋跟不上了,麵對賈張氏的咄咄逼人竟然不吱聲了。


    出門看熱鬧的鄰居們被許大茂的囧樣兒逗得哈哈大笑。


    徐洋說還等著看許大茂偷偷摸摸的究竟想幹什麽,沒誰想到被棒梗和他奶奶給攪和了。


    許大茂煩躁了喊了一聲,站起身的時候差點兒沒摔倒,跌跌撞撞地往家裏走。


    小軍從後院兒領著美美迴來的時候,差點兒和許大茂撞個滿懷。


    許大茂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小軍。


    小軍沒有覺得有什麽,可何美美不願意了,皺著小臉兒看著許大茂。


    “大茂叔沒禮貌!”


    許大茂捂著後腦勺,也沒跟他們多廢話,徑直往自己家裏走。


    何美美撅著小嘴兒不滿意,小軍見狀拉著美美往家裏走,一邊走一邊哄,“美美乖,咱們迴去,哥哥給你拿糖吃。”


    何美美一聽有糖吃,眼睛裏放出光來,“有糖?小軍哥哥,你怎麽有那麽多好東西。”


    這也是何美美不願意迴家的原因,在小軍家有好吃的有好玩兒的,還有二丫和徐冬冬陪著她一起玩兒。


    見許大茂迴了家徐洋也覺得沒了勁,有些掃興。


    李冰有些幸災樂禍,“你的熱鬧沒看成還有些失望?”


    徐洋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失望也談不上,畢竟我把許大茂的脈還是把得很準的。


    他絕對是想看看三大爺家有什麽動靜。”


    李冰,“你說著許大茂也真是的,這個院子裏沒人待見他,他是自己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徐洋,“他什麽都明白隻是不在乎,別人對他什麽看法他都不在乎。


    許大茂就是一個典型的利己主義,隻要是對自由有利,才不管別人怎麽看。”


    李冰聽了直搖頭,“怎麽說我也嫁到這院子裏幾年了,就沒見過他對大家夥和善過一天。”


    徐洋撇了撇嘴,“他要是對誰好,那肯定是有目的,就好比閻解礦。”


    李冰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接徐洋的話。


    這院子裏的糟心事兒多了去了,要是想打聽那群大娘們能拉著李冰說上三天三夜。


    李冰就是因為不愛打聽也不愛說三道四的,所以院子裏有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


    還是小軍媽跟她說她才知道的。


    這點兒跟秀梅是完全不一樣,秀梅就是一個包打聽,有點兒什麽風吹草動的都逃不過秀梅的耳朵。


    許大茂迴到屋子,躺在床上,把賈張氏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順便把秦淮茹也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小軍把何美美接走之後,就慌慌忙忙地去通知閻埠貴家的另外幾個孩子。


    殊不知,閻解礦這個老大根本沒有去醫院。


    準確的說是在醫院門口看見何雨柱帶著媳婦兒也來到了醫院,心眼子多的閻解礦想到何雨柱肯定會順便去看看自己的爹。


    就以何雨柱的性子,要是知道還沒有給老楊交錢,還沒有得到有效的救治,不管三七二十一,肯定會先把錢給拿出來的。


    “他傻柱又不缺錢,讓他先墊付上。反正打一頓也比掏錢強。”


    什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閻解礦就是,剛剛才被何雨柱按著打了一通,這還沒剛剛好了一點兒就忘了那個滋味兒了。


    閻解礦一下了不管的決心,連自己的後路都想好了。


    先出去躲幾天,等自己的老爹出了院,等弟弟妹妹們把錢給還了想自己再迴來。


    說幹就幹,閻解礦掉頭就往家裏跑,準備拿上幾件換洗衣服,跟老婆說一聲就走。


    何雨柱帶著秀梅一來到醫院就急著往內科跑。


    檢查了一大圈兒,全都沒有檢查出來是什麽問題。在等驗血報告的時候何雨柱提議先去看看三大爺。


    秀梅難受得緊,一點兒也不想走,一聽何雨柱要去看三大爺,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何雨柱,我就還沒有院子裏的鄰居重要是不是,你一心一意的就是惦記著他們那點兒破事兒。”


    何雨柱,三大爺現在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怎麽能說這是破事兒。”


    一聽何雨柱這麽說秀梅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來,“何雨柱,就你現在這樣子還想生老二?我跟你說想都別想。”


    何雨柱急了,“這現在是開始胡攪蠻纏了,你怎麽不分好賴了。”


    秀梅一聽何雨柱開始埋怨了,哭的聲音更大了,“你說誰胡攪蠻纏?你說誰好賴不分?何雨柱,你還有沒有良心。”


    眼見兩口子吵架越來越激烈,就在這時,窗口一聲:“張秀梅的化驗單!”及時阻止了越來越激烈的爭吵。


    何雨柱急步往窗口拿上了秀梅的化驗單,也沒攙扶著秀梅,自顧自的就去找醫生。


    秀梅本來還跟在何雨柱的後麵,可何雨柱走得太快,而且一點兒沒有要等自己的意思。


    秀梅一個賭氣,索性坐在了樓廊上的條凳上,不走了。


    何雨柱到了醫生的辦公室,把手裏的化驗單往桌子上一放。


    醫生抬頭,“病人呢!”


    何雨柱看了看身後,沒人。


    本想著出去找找,剛準備出門,隻聽一聲說:“同誌啊,你愛人這是懷孕了啊,不是胃有問題。”


    何雨柱腳下步子一頓,迴頭,“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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