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徐洋出門可真是不白出門,這還沒走多遠。已經有不下20個人問徐洋這衣服是從哪裏買的。


    徐洋不傻,自然是不能說在哪裏買的。


    畢竟這個羽絨服的代理權他已經交給了胖瘦兩個兄弟了。


    而且隨意買賣要是被這裏麵別有用心的人把自己舉報了可怎麽辦。


    “做的做的自己做的。”徐洋打哈哈隨意的糊弄過去。


    “怎麽做?兄弟,給我做一件行不行?我給你工錢。”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給你工錢。”


    徐洋擺擺手,“別開玩笑了各位,我這就是自己做來瞎穿的。什麽工錢不工錢的。”


    徐洋把羽絨服拿了迴來,蒙著臉躺迴了自己的床鋪上。


    這話也不能多說,要不然會沒完沒了的。


    隔壁的大爺見徐洋不肯多說了,知道徐洋這是怕惹禍上身。


    “散了吧,散了吧,大家夥也就瞧個稀罕玩意兒算開開眼了。


    沒聽人小兄弟說麽,就是自己給自己做的。


    各位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不然還是自己琢磨去。”


    大爺勸人趕緊散了是真,想單獨套話也是真。


    這麽多人圍著徐洋,他是萬萬不可能說這個衣服的工藝的。


    憑借他多年做衣服多的經驗,這個衣服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出來的。


    大家夥兒眼巴巴的瞧著徐洋披在頭上的衣裳眼饞的要命。


    可也無可奈何,想讓徐洋多說幾句,哪怕透漏一點兒在哪裏買的都行。


    可徐洋一轉身作勢要睡覺,那就真是拒絕的徹底了。


    眾人悻悻然的也都散了。


    有不死心的問徐洋,徐洋也想沒有聽到一樣不吭聲。


    過了許久見沒人再說這件事兒了,徐洋才慢慢的起身,把羽絨服重新穿上。


    隔壁床的大爺就笑眯眯的看著徐洋,然後衝徐洋豎了一根大拇指!


    “小兄弟,你腦子靈光。”


    徐洋客氣的笑笑,“您眼光也可以。”


    大爺沉得住氣,雖然自己這個衣服有興趣的緊,可也忍住沒問,而是問徐洋。


    “你這是去哪裏?”


    徐洋迴道,“杭州!”


    “你是杭州人?”


    “不是。”


    “那你去杭州幹什麽?”


    “去玩兒。”


    “···”


    這年頭,能單純出門就是為了玩兒的,恐怕真的隻有徐洋一個人了。


    “您去哪兒?”徐洋問大爺。


    “我也是去杭州。”


    “哦?那您去杭州幹什麽?”


    “去辦點事兒。”


    這話一聽就是敷衍,哪有大過年的出辦事兒?


    徐洋知道這是大爺不想跟徐洋說,徐洋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人和人說話,是要有邊界感的。


    這個大爺的邊界感就掌握的不錯,比大多數的人都強。


    徐洋覺得這個大爺不是一般的人物。


    一路上大爺跟徐洋談天說地,從風土人情聊到名勝古跡。


    杭州好像就像是他的故鄉一樣,侃侃而談不知疲倦。


    車上3天的路程,徐洋和這位大爺彼此也不互相打聽彼此的姓名。


    但是卻像是已經認識許久的老朋友一樣。


    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過去,列車長報站下一站就到達此次的目的地杭州站了。


    徐洋才忍不住詢問大爺的姓名。


    “大爺,您貴姓?”


    大爺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免貴姓冉,冉釗!”


    “您的名字聽著就有氣勢。”大爺的這個名字讓徐洋想到了包青天裏的展昭。


    “小夥子,你叫什麽?”


    “徐洋。”


    “好名字,徐徐升起的朝陽。”大爺誇獎道。


    “你去杭州就是純玩兒?不是來辦點什麽事情?”


    “沒事兒,就是純玩兒。您呢?”


    徐洋問完,大爺四下看了看,湊進徐洋小聲說:“我來杭州是來找上好的絲綢的。”


    上好的絲綢?徐洋皺眉,這個年頭還能有人穿的起絲綢?


    以前徐洋的娘也是給地主,資本家的小姐太太們做過絲綢的旗袍。


    可自從建國以後能穿得起這些的人那是幾乎沒有了。


    即便有人有那麽不敢往外穿。


    大家都是棉布衣服的確良的襯衫,穿的款式都是簡單樸素的款式。


    見徐陽沒有迴話,大爺笑了笑,“我是個裁縫。”


    說自己是裁縫那還真是客氣了。


    徐洋眼前這個冉釗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老字號布莊的老板。


    以前那是跟上流社會的太太小姐量身定做衣服的,手藝他說是第二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的。


    他們家的祖上都是都是給宮裏的娘娘門做衣服的。


    可想,那手藝活兒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建國以後,店鋪充了公,也改了做衣服的路子,跟著時代的步伐做起了大眾款的衣服。


    可中國的傳統旗袍,倒大袖的上衣之類的衣服冉老板可是一直沒忘。


    這次就是偷偷的出門,想要來杭州采買點兒上好的絲綢帶迴來。


    有空了迴家偷偷的給將要出嫁的女兒做幾件好衣裳的。


    所以出於職業習慣,冉大爺上車就注意到了徐洋身上這件羽絨服。


    這個衣服表麵材質看起來普普通通,可款式可工藝,還有裏麵的填充物那可是有大學問了。


    徐洋一聽,這不是跟自己的娘一個行業麽。


    “這麽巧,我娘也是個裁縫。”


    “哦?是麽?你娘叫什麽?”


    “我娘叫徐趙氏。”


    “徐趙氏?你爹叫徐文友?”冉大爺一聽來了精神。


    徐洋更是意想不到,這個大爺竟然認識自己的父母?


    “你認識我爸媽?”


    冉大爺一拍大腿,“怎麽不認識呢,你娘早些年是在我們家的鋪子裏做活計的。”


    這麽巧?


    雖然徐洋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究竟在哪裏學的手藝。


    但小時候也聽到過母親說過自己從學手藝開始就是學的旗袍。


    來找徐洋母親做衣服的也都是做些皮袍或者改良的大褂子之類的。


    徐洋母親做這些衣服的時候也都是偷偷摸摸的。


    “那可真是太巧了,您的身體還這麽硬朗。”


    徐洋看到冉大爺,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爹娘。


    要是爹娘還在···


    冉大爺從別人的嘴裏也聽說了徐洋爹娘的事。


    “沒想到啊,你娘的好手藝這是都傳給你了。”


    徐洋立刻擺手否認,“沒有沒有,我娘的手藝我是一點兒都沒有繼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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