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從家裏跑出來直接去的就是徐洋的家。


    這大年三十自己過還是挺無聊的。


    後世的自己不是跟同學們在外麵泡吧,網遊,放鞭炮就是跟老爸老媽在家裏看春晚。


    就說看春晚都屬於是超級無聊的了。


    可今天覺得要是有個春晚那還是挺不錯的。


    這個年頭,夜生活基本等於零,兩口子鑽屋子裏不造人還能幹什麽?


    要說沒有夜生活也完全不對。


    比如閻家老三,今天本該闔家團圓守歲的年三十兒,閻家老三就在不遠處的2號胡同其中的一家裏麵正在打麻將。


    打麻將這個時候那是屬於賭博。


    隻要是拍桌子上有了金錢的往來,那都是非法的賭博。


    這要是被抓了,那起碼也3-5天,然後單位通報,該不好臉工作都沒了。


    閻家老三今天是殺紅了眼,從該市一直到現在都輸了十幾塊錢了。


    才一會兒的功夫,小半個月的工資的工資就沒了。


    豆大的汗珠順著閻解礦的臉頰流了下來。


    “閆老三,你還是起來吧。你今天的運氣不行還是迴家老老實實的陪你父母過個大年。”


    牌桌上的其中一人嘲笑閻解礦。


    人要是賭的紅了眼,那是誰的話都不會聽進去的。


    更何況是一個牌桌子上的牌友,那簡直是在閻解礦的胸口插刀子。


    “閉上你的嘴吧,一會兒看我怎麽翻本兒。”


    閻解礦惡狠狠的看著對方,一副不解恨的口吻。


    對方笑了笑也沒在意閻解礦的臭脾氣,畢竟贏錢的是自己。


    罵兩句能怎麽樣,不是還是得老老實實的把錢輸給他?


    閻解礦越是生氣,另外的三個人心裏就越是舒服,那代表坐著他們贏的越多。


    今天這個局就是對麵這個叫同大強的人組起來的。


    這個人是常年混跡牌場,專組各種賭局。


    不知不覺的,他們都玩兒到了晚上十一點了。


    閻解礦時越輸越多,越多脾氣就越是暴躁。


    臉出牌的時候都是連罵帶吼的。


    牌桌上的牌友們是見怪不怪的習以為常了。


    可隔壁已經睡覺的鄰居被他們這邊吵的是睡不著覺。


    “年三十的都不讓人消停。”鄰居家的女人說道。


    男人一生氣,從床上坐了起來。披上外套穿上褲子就往外走。


    女人擔心男人跟隔壁這群不三不四的人理論會吃虧,趕忙下床阻攔。


    “你要幹什麽去?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善茬,你可別搭理他們。”


    男人吧女人推開好言好語的說,“你趕緊會被窩裏呆著去,我不去找這群王八蛋,我去找公安,我還不信沒人能整治這幫人了。”


    女人一聽,“還是別找事兒了大過年的。咱們忍忍就過去了。”


    男人皺眉,“忍不了了,這都不是一次兩次了,天天這麽著誰受得了。”


    說著把女人按進了被窩裏,“你放心,我去去就來。”


    男人說完頭也不迴的出了門。


    女人在被窩裏惴惴不安的等著男人迴來。


    在這期間,隔壁絲毫沒有收斂一丁點兒的意思。


    反而是笑聲和辱罵聲越來越大。


    “你小聲點兒,仔細著一會兒鄰居們有意見。”


    同大強還有有點兒擔心的,畢竟通常都是在郊外人煙稀少的地方組局。


    這不是因為現在過年了麽。大家都不願意在跑到老遠的地方去玩兒。


    今天是臨時起意就在家裏組了一個局隨便玩玩兒。


    也沒想著要玩兒整個通宵,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同大強也想趕緊散場。


    “行了行了,打完這局咱們就散場,改天再玩兒。”


    其餘的兩人都沒反對,隻有閻解礦不願意。


    “怎麽贏完我就像跑?我都填坑填了這麽久了,眼看就要翻身了。


    不行!不能走,起碼載來四圈兒。”


    一圈是4個人輪流坐莊,四圈兒這得什麽時候能打完。


    同大強不是很願意,要是放在安全的地方那他肯定是要奉陪到底的。


    可今天他還真是擔心,在說了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這不得起床去拜年麽。


    “閆老三,明天你不去給老爺子拜年啊?”


    左邊的牌友似笑非笑的看著閻解礦。


    “拜年?拜年的錢都讓你們幾個給贏光了,還拜什麽年。”


    閻解礦是殺紅了眼,不會輕易就放棄的。


    “兩圈兒,兩圈兒。四圈兒不行,打完四圈兒咱們今天得通宵了。”


    右邊的牌友笑嗬嗬的說道。


    同大強,“兩圈兒也不行,就這一局了打完散場!”


    閻解礦,“一局不行,最少就是老李說的兩圈兒。”


    閻解礦不依不饒,“要不今天就是散場了我也得住你家,我這把褲子都輸在這兒了還怎麽迴家。”


    同大強可不想閻解礦粘著自己,“行行行,說好了兩圈兒那就兩圈兒。”


    說完牌桌上又嘩啦嘩啦的響起了洗牌的聲音。


    同大強的鄰居在人家的屋子裏左等右等都沒有見自己的男人迴來。


    急的在床上也躺不住了。


    索性穿上衣服準備出去找人。


    剛推開門,就看見自己男人領著身後的兩個公安局的人走了進來。


    她剛先開口喊人,男人豎起了食指。示意女人不要出聲。


    公安同誌一進院子就聽到了麻將的聲音,連個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男人指了指同大強的屋子,和公安同誌握了握手後,轉身拉著自己的女人迴屋了。


    關上屋門,夫妻倆趴在門上聽外麵的動靜。


    公安同誌敲了敲同大強的屋門,“開門!”


    屋子裏的麻將聲應聲而止,同大強四人聽見有人敲門聲,瞬間都不說話也不動了。


    同大強警惕的問道,“誰?”


    公安同誌裝作是旁邊屋的鄰居,“我!開門,你們打牌吵到我了。”


    同大強平時和鄰居們的交往不多,也沒聽出來是誰的聲音。


    “睡你的覺,睡不著怨我吵到你了,你要是拉不出屎是不是還怨地球沒有引力!”


    同大強說完,牌桌上的牌友們都跟著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門外的公安同誌對這類人嘴上沒有把門兒的行為見怪不怪。


    “趕緊散了,打什麽打大過年的。”


    閻解礦是個膽小的,聽見門外人這麽說沒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趕忙迴答。


    “好好好,馬上就散,馬上就散。”


    閻解礦這一說不要緊,緊跟著就是“咚”的一聲,兩位公安同誌一腳把門給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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