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如果是大人,那還真是不好說了。可都推到了孩子的身上這件事情就容易解決的多了。


    畢竟誰會真的跟孩子一般見識呢?


    還是個可憐的孩子。


    秦淮茹的算盤就是這麽打的,見瞞不住了,就推到了棒梗的身上。


    自己再演繹出悲情戲碼,孩子就是餓急了,沒吃過好吃的,又趕上馬上就要過年了,家家戶戶都準備年貨。就他們秦淮茹家一貧如洗的沒準備什麽吃食,孩子不懂事兒就動手偷了。


    偷也不是惡意的,就是純粹的餓了。


    這出戲碼果然是百試百靈,這一家子一哭,一大爺的心更是軟了。


    何雨柱也是一臉為難的看著徐洋,似乎再說,既然找到了就算了吧。


    徐洋真是受夠了這些人了。、


    怎麽一個個的就是記吃不記打呢?


    之前是誰來借饅頭的時候看見秦淮茹家又是肉又是白麵的吃著。


    是誰屋裏子的吃食一次次的被棒梗給順走了。連個花生米都拿不出來。


    是誰花了兩塊錢買替棒梗擦屁股?


    是誰天天勸人接濟秦淮茹家,秦淮茹連個謝謝都沒有?


    “怎麽?沒本事就能偷了?”徐洋你看著秦淮茹質問道。


    秦淮茹一直以為這些東西是何雨柱拿給一大爺的。


    就是因為這麽想才覺得即便被抓住了,也不難解決。


    秦淮茹一邊用手背擦眼淚,一邊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洋。


    轉而對一大爺說:“一大爺,我們這次是真的不對。


    可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孤兒寡母這一家子吧。”


    一大爺輕歎了一口氣,“這東西不是我的,我說了不算。”


    秦淮茹一聽,立刻轉向何雨柱,哭的更大聲了。


    “傻柱啊,你是看著棒梗長大的啊。這次是他做的不對了,但是看在這麽多年的情分上,你能不能高抬貴手,給孩子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啊。”


    何雨柱也是一愣,秀梅碰了碰何雨柱。


    “跟你有什麽關係?”


    何雨柱趕忙擺手否認,“不···不不不···不是我的東西,你可別跪我,我受不起。”


    說完拉著秀梅往門口退了退,避開秦淮茹跪的方向。


    秀梅可不想動,秦淮茹剛才還跟她嘴硬的鬥嘴呢。


    這會兒給她跪下來,別提心裏有多舒服了。


    一大爺見狀趕緊說,“這東西是在我家,可這是徐洋拿迴來的東西。”


    徐洋?


    秦淮茹愣住了,換誰她都不怕除了這個徐洋。


    怎麽又撞到他的槍口上了。


    就是怕也得麵對啊,秦淮茹跪的方向立刻扭轉。


    徐洋倒是不躲,她願意跪就跪。


    “徐洋···”


    秦淮茹剛想把之前的那套說辭拿來重新複述一遍。


    可突然想起這些對徐洋說不合適。


    畢竟他們是真的沒什麽交情。


    “怎麽不說了?說啊。我聽著呢,你準備說點什麽?


    是不是想讓我看在都是鄰居一場的麵子上別計較了。


    是不是想說棒梗還小不懂事?


    是不是說你們孤兒寡母的可憐?”


    徐洋先秦淮茹一步,把她那些燙剩飯一樣的話說了出來。


    秦淮茹的話卡在了嗓子眼兒裏,什麽也說不出來。


    徐洋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她就是那幾句話了。


    來來迴迴沒次都是這幾句。


    說不管用就哭吧,秦淮茹的眼淚又像斷線珠子一樣劈裏啪啦的掉了下來。


    “都···都是我沒用啊。”


    “這你說錯了,你太有用了。你們家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你這個“好”媽教出來的。


    哦對了。”徐洋指著賈張氏,“還有你這個好奶奶啊。什麽不教就教孩子偷雞摸狗。”


    “你···”賈張氏指著徐洋。


    徐洋眉毛一揚,低睨著仍舊坐在地上的賈張氏。


    “我什麽?”


    沒等賈張氏說話秦淮茹立刻接話,“是是是···是我這個娘不好,沒有把孩子教好···”


    賈張氏見秦淮茹把責任攔在自己身上,白眼一翻,“哼!”


    徐洋可不吃秦淮茹的這套,更何況就從他穿越過來,她們家跟徐洋發生了好幾次的衝突了。


    就連徐洋原主都是棒梗這個死孩子給害死的。


    “你教不好好辦,送到能教好的地方。”


    秦淮茹聽徐洋這麽一說嚇的退都軟了。


    眾人也皆是倒吸一口氣。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呢。”


    一大爺沉聲開口。


    一聽一大爺向著自己,秦淮茹苦的更痛了。


    跪爬著往徐洋的而身邊,拉住徐洋的褲腳。


    “徐洋,你要是有什麽不滿意不高興的盡管衝我來,棒梗他還是個孩子啊。”


    不可一世的賈張氏一聽徐洋的話,嚇的也是後背冒冷汗。


    跟著顫顫巍巍的說,“我這個老婆子命不值錢,你把我的命拿走好了。”


    “我要你這條爛命幹什麽?”徐洋一點兒沒對賈張氏客氣。


    一大爺剛想開口,徐洋便先一步堵住了一大爺的口。


    “您老也開口,這件事兒您也難辭其咎。


    秦淮茹家不管是什麽難處就能偷人東西了?


    我倒是見過比他們還慘的,人家也沒偷沒搶。


    靠自己的雙手去賺每一分幹淨的錢。


    人家的孩子跟棒梗一樣大,都能每天去撿破報紙賣錢。


    他就隻會偷了?他才多大?沒次偷東西都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長大難道你們還能替他化解麽?”


    徐洋沒給一大爺麵子。


    本來棒梗能張成什麽樣兒也跟他沒什麽關係。


    可隻要一想到小軍,在想到棒梗。


    徐洋就覺得孩子要是這麽下去真的長殘了不可。


    該受到教訓就要受到教訓,這樣才能長心。


    在原劇裏棒梗就真的是個白眼狼,何雨柱對他什麽樣兒,他對何雨柱是什麽樣兒?


    那麽多年還不如喂一條狗了。


    “你多大了,他才多大?你一直跟一個小孩兒過不去是為什麽?”


    一大爺見徐洋步步緊逼,豎起眉毛吼了起來。


    “是我跟他過不去?你是老糊塗了吧?是我跑她們家偷油摔著了?


    是我惦記這她們家的房子了?


    是我這次把東西扔她們家床底下了?


    您要是沒睡醒就去洗洗臉,我看你現在是不知道好賴了吧。”


    徐洋氣勢就是想讓棒梗發自肺腑的道歉。


    如果是今天跪下來求原諒是棒梗,就是他磕幾個頭,徐洋也受得起。


    徐洋就是要讓他們明白一件事兒--我徐洋不是你們隨便都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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