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秦淮茹眉來眼去了好幾天,終於在今天下班的時候鑽了小黑屋。


    婁曉娥是個大家閨秀,在房事上也是中規中矩,沒有什麽明顯的起伏。


    時間長了許大茂就覺得兩人之間的夫妻生活簡直是無趣。


    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跟秦淮茹這樣偷偷摸摸倒是讓許大茂倍感刺激。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次次都能讓自己欲仙欲死。


    許大茂在秦淮茹的身上揮汗如雨,直到兩人一同到達頂峰。


    事畢。


    秦淮茹一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一邊斜睨著許大茂,把手一伸到了許大茂的麵前。


    “糧票!”


    許大茂在秦淮日的屁股上使勁的掐了一把,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個一斤的糧票塞在了秦淮茹的衣領裏。


    秦淮茹從衣領裏掏出糧票,就這窗戶外隱隱約約的光線,看到了上麵的字。


    一斤!


    難得許大茂這次這麽挺快大方。


    秦淮茹滿意的笑了笑,衝許大茂拋了一個媚眼。


    “這次算是你個男人。”


    許大茂一聽,冷笑:“算是個男人?剛才誰在我身子底下是唿哧帶喘的?”


    秦淮茹錘了一下許大茂的胸口,“德行!”


    這一招對付許大茂最受用,許大茂就是喜歡女人嬌嗔又有點兒潑辣的樣子。


    最主要的還是放得開。


    許大茂捏著秦淮茹的下巴,湊近,“小蹄子,你這拐來拐去的,不是還得來找我?”


    秦淮茹對許大茂可沒什麽感情。


    這一切的討好不過就是為了點兒糧食或者錢。


    許大茂確實不是個東西,也不尊重人。但是不妨礙許大茂大方啊。


    就是此時許大茂對秦淮茹說話嘴裏語氣都不幹不淨的,秦淮茹也全然不在意。


    秦淮茹冷哼了一聲,“找你是看得起你,你找你我能找的人也多著呢。”


    秦淮茹可不是個玻璃心,一般人隨便說幾句還真說不到她的痛處。


    許大茂就喜歡秦淮茹這股子勁兒。


    跟個野貓似得,誰都降不住。


    越是這樣就越想征服。


    秦淮茹這是把男人的心思摸的明明白白。


    見人下菜碟,秦淮茹哪是手到擒來。


    對付許大茂這樣的就是騷裏騷氣。


    對待何雨柱那樣的就是溫婉可人,居家勤快,楚楚可憐。


    對待袁大壯那樣的就是要表現的可遠觀不能褻玩。


    許大茂舔了舔後槽牙,“嘴硬沒用,過不了幾天不還得哭著嚎著來求我?”


    秦淮茹瞪了一眼許大茂,沒做聲。


    這樣說跟他頂起來,吃虧的可是自己。


    秦淮茹把衣服穿好,扭著腰離開了。


    許大茂收拾好自己,也從小黑屋走了出來。


    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許大茂仍舊是一副賊頭賊腦的模樣。


    小黑屋裏別說床了,連個像樣兒的椅子都沒有,能使用的姿勢那是相當的有限。


    許大茂的腰因為用力過度,這會兒疼的像針刺一樣。


    許大茂咒罵了一聲,“下次非得換個地兒,什麽破地方。”


    秦淮茹迴到了家,婆婆帶著孩子們已經快要把飯吃完了。


    棒梗看見秦淮茹迴來了趕緊起身,“媽你吃飯了沒?”


    賈張氏對於媳婦兒迴來這麽晚相當的不滿意,還沒等秦淮茹坐下來,便冷著臉質問道:“怎麽今天迴來這麽晚?”


    秦淮茹沒有理賈張氏的質問,隨著棒梗說:“沒吃呢,給媽盛碗飯。”


    “好嘞。”棒梗放下自己的碗就飛奔出去給秦淮茹盛飯。


    賈張氏見秦淮茹不理自己,本想發飆,可想了想又忍了下來。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賈張氏對秦淮茹的態度好轉了不是一點點。


    就是有時候看秦淮茹不順眼,也不敢再聲張。


    棒梗端上來飯,秦淮茹二話不說的就開始吃。


    吃完了飯,秦淮茹把碗往桌子上一放,然後從棉衣的兜裏掏出了一張糧票甩在了賈張氏的麵前。


    賈張氏看著糧票,臉上立馬有了笑容。


    “哎呦,這是從哪兒弄的啊。”


    “您趕緊收好吧,再問問就沒了。”秦淮茹沒有正麵迴答賈張氏的問題。


    賈張氏看見了糧票那是兩眼放光,問來曆隻是隨口這麽一問,她才不在乎。


    賈張氏趕緊把糧票拿起來,裝進自己的衣兜裏。


    舔著臉對秦淮茹笑,“淮茹啊,這個家真是的是辛苦你了,全都得靠你啊。”


    秦淮茹對這句非常的的受用,她就喜歡賈張氏對自己點頭哈腰的樣子。


    秦淮茹起身,收拾餐桌。


    賈張氏趕忙起身從秦淮茹的手裏把碗筷搶了過來,“我來我來,你去歇著。”


    秦淮茹也沒客氣,平時自己什麽活兒都搶著幹,還得挨罵。


    現在隻要是帶迴來吃的用的,賈張氏就像供著大佛似得對待自己。


    許大茂迴到家的時候婁曉娥已經吃過飯,正坐在床上織毛衣。


    許大茂皺著眉頭,“家裏沒飯了?”


    婁曉娥抬頭看了看表,“你不看看都幾點了?鍋裏有你自己熱熱吧。”


    許大茂剛做完體力運動,加上腰疼,迴個家連口熱飯也沒有。


    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婁曉娥,我娶你又什麽用?”


    婁曉娥最聽不得這種話,停下手裏的毛線針看著許大茂。“你什麽意思?”


    許大茂指著婁曉娥的鼻子,“什麽意思?你問問你自己是什麽意思。


    有你這樣當人妻的麽?孩子孩子生不出來,迴家連個熱飯都不給自己男人做。


    你說說你還會幹什麽?”


    自從何雨柱結了婚,許大茂就像是個瘋子一樣,夜夜晚上折騰婁曉娥。


    婁曉娥早就受夠了,今天許大茂又沒由來的一通職責。


    婁曉娥徹底的怒了,把手裏的毛衣針一甩,起身,同樣指著許大茂:“許大茂,要是不想過了就直說,別跟我這兒犯渾。誰生不出來?沒準兒就是你許大茂是個沒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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