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開秦淮茹把褲子提好。


    “這有什麽好問的,你不是什麽都知道了?”


    秦淮茹一聽這話就急了,“何雨柱,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剛才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沒數?”


    秦淮茹開始惡人先告狀。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想說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秦淮茹看見何雨柱直勾勾的眼神,立刻傾身而上,再次擁住何雨柱。


    用胸前的柔軟往何雨柱的身上蹭。


    “傻柱,你可不能辜負了我,我可是心裏都是你。”


    什麽叫說謊話不用打草稿,秦淮茹說這些話可以說是嘴到擒來。


    何雨柱的臉紅到了耳朵根兒。


    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秦淮茹,你別···別這樣。”


    秦淮茹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越發的嬌嗲。


    “哪樣兒?剛才都那樣了現在你還裝什麽裝?”


    何雨柱咽了一口口水。


    秦淮茹接著說,“咱們以後還跟以前一樣?”


    何雨柱整個腦袋嗡嗡,根本不會思考了。


    秦淮茹說什麽,他也沒工夫仔細的想想,隻是茫然的點點頭。


    “一樣···一樣···!”


    秦淮茹的目的達到了,心滿意足的從何雨柱的懷裏起身,扣上了衣扣。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在何雨柱的臉上“吧唧”的親了一口。


    何雨柱從小黑屋裏出來的時候,覺得好像是做了一場夢。


    這麽久以來和秦淮茹兩人之間都是客客氣氣的。


    也不知道是怎麽,在那一瞬間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現在激情過去了,隻剩下了後悔和茫然。


    不同於何雨柱的心情,秦淮茹從一開始聽到消息後的惴惴不安到剛才拿下何雨柱的那一刻後心情都挺好。


    何雨柱這一下午都心不在焉。


    整個夥食團的廚子都看出來了。


    其中一個碰了碰何雨柱的徒弟,“哎···你是師傅不太對勁啊,怎麽中午迴來以後就像沒了魂兒一樣。”


    “少操心,一會兒你還得挨罵。”何雨柱的徒弟專心自己手裏切的菜,沒工夫看別人。


    另外一個人撇了撇嘴,“就你勤快似得。”


    何雨柱心裏亂,自然也就沒有幹活的心情。


    把腰上的圍裙往料理台上一扔,抬腳就往外走。


    徒弟一驚,趕忙喊住何雨柱,“師傅,你這是幹嘛去?”


    何雨柱不耐煩的迴道,“迴家!”


    紅星軋鋼廠的食堂是管中飯和晚飯,一般夥食中午吃完飯後開始準備晚上的飯。


    因為晚飯在廠裏吃的人不算多,打多都是為加班的車間準備的。


    所以下午也不是很忙。


    何雨柱有史以來頭一次翹班了。


    ***


    徐洋買的羽絨也如期的到貨了。


    羽絨就拉到了小軍的家裏,徐洋從買來那天開始就一直琢磨著怎麽樣處理這堆鵝毛。


    下了班,徐洋就往小軍家裏走。


    之前他交代小軍要把鵝絨會讓鵝毛分開來。


    還專門去了一趟小軍家裏培訓小軍和小軍媽怎麽樣區分鵝絨和鵝毛。


    因為材料和工藝有限,大哥拉來的鵝絨顯然沒有後世的好。


    但是對於現在來說也夠了,畢竟產業鏈都沒有,也不能挑三揀四。


    徐洋到了小軍家敲了敲屋門。


    “進”小軍媽的聲音傳了出來。


    徐洋推門而入,小軍媽和小軍正在低頭挑揀鵝毛。


    小軍迴頭看見徐洋,高興的指了指身後的兩個袋子。


    “大哥,你看。我們都挑了這麽多了。”


    徐洋走近打開袋子一看,兩個袋子,一個是很細膩的絨毛,一個是還有硬骨條的毛。


    徐洋拿起一根,指著毛下麵的那段有硬骨條的一截說,“像這樣的就不能要了,剪掉。”


    下麵的這一截放在布料裏,不管是什麽樣的布料都能給戳個窟窿。


    小軍媽看著襲擊辛辛苦苦挑出來的鵝毛,徐洋說不能用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200斤的鵝絨絨毛,常人是難以想象有多少。


    小軍媽和小軍隻是照著徐洋交代的步驟來做,也不知道這些東西能有什麽大用處。


    小軍媽戰戰兢兢的開口問,“徐先生,這東西到底能有什麽大用處?”


    “做衣服。”徐洋看著手裏的鵝絨質量。


    輕軟質量不錯!


    “做衣服?”


    小軍媽和小軍麵麵相覷,這東西能做衣服?


    小軍看著手裏的鵝毛,不敢相信,“大哥,你這是哄我玩兒還是說真的?”


    徐洋抬頭看著小軍,“真的,等處理好了給你們一個做一件,可比棉襖暖和10倍不止。”


    小軍半信半疑,“你穿過?”


    徐洋點了點頭,“穿過。”


    小軍媽也不信,這東西能有棉花暖和?這麽輕飄飄的東西。


    在農村,這些鵝毛用來當燒火的材料都嫌棄。


    徐洋把關鍵的部位怎麽修剪交代完,一再叮囑小軍和小軍媽,鵝毛和鵝絨是不能混在一起的。


    徐洋又交代小軍媽用鍋把這些鵝毛上鍋蒸煮一下。


    這樣消毒的步驟應該完成了。。


    再接下來就是烘幹的問題,因為設備有限。


    徐洋交代小軍媽用厚實的帆布做一個大口袋,到時候把口子一紮,吹風機對著布袋的口子一吹。


    鵝毛就能蓬鬆起來,代替烘幹的功能。


    最後的工序就是做了,徐洋早早就把羽絨服的草稿圖給畫了出來。


    徐洋從衣兜裏把草圖替給小軍媽。


    小軍媽拿著徐洋畫的草圖,吃驚道:“衣服還能做成這樣?”


    徐洋給小軍媽的羽絨服草圖上畫的款式就是最常見的直筒身連帽款。


    畫了長短兩個款。


    萬年經典款式。


    不同的是羽絨服是要打格子的,不然羽絨到處跑,最後隻能都在衣服的下擺處,肩膀處還是空空的。


    小軍媽哪兒見過這樣子的衣服。


    抱著圖紙看了半天也沒有明白。


    “這衣服你要是要做成格子的麽?”


    徐洋耐心的解釋了格子所代表的的含義,不是格子花紋,而是一種工藝。


    這個年代,別說工藝了,就是格子布都不常見。


    小軍媽聽的是雲裏霧裏,一臉懵。


    徐洋見解釋半天沒有效果,索性說:“你們先把前麵的工藝給搞好了,後麵做衣服的時候咱們再討論。”


    反正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把前麵的步驟給搞完的,不急著一時。


    更何況,徐洋還得把是個做羽絨服的麵料給搞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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