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是個要臉的,見徐洋說這些許大茂是一句話也反駁不了。


    想起了周末的事情和這幾天許大茂的表現。


    全對上了。


    婁曉娥站了起來,走到了徐洋的對麵。


    “徐洋,嫂子給你道個歉,今天不管是什麽事兒。到此為止了可以麽?”


    婁曉娥說完,沒等徐洋表態,許大茂先炸了鍋。


    “婁曉娥你什麽意思?”


    “你給我閉嘴!”婁曉娥指著許大茂。


    “你再給我說一句,咱們兩個人就離婚!”


    婁曉娥這一嗓子,把許大茂說的一怔。


    一大爺一看形勢不太對,趕緊出麵調和,“這件事兒確實是許大茂你不對在先的,你不能怪徐洋。”


    “小娥也不要太激動,畢竟你們兩口子的關係還是不要被外界的事情所影響。”


    這裏外裏的話都讓一大爺說了。


    婁曉娥是個明事理的主,“一大爺,您說的我都懂。今天我的話也說道這裏了,那就索性說開了。


    許大茂做的這些事情我全部都不知道,如果你們怪就怪許大茂。


    隻不過我們兩口子是一體,我也就代許大茂給徐洋道個歉。


    今天這個事情就翻篇了,誰也別再提了,一個院子裏住著,別天天跟做賊了似得。”


    婁曉娥最後這句話時說給許大茂聽的。


    許大茂就是幹著急但是不敢反駁,他是真怕了婁曉娥跟自己離婚。


    徐洋覺得婁曉娥還真的應該跟許大茂離婚。


    要是今天離了也就不會有一天被許大茂搞的居家逃亡,背井離鄉。


    徐洋和婁曉娥打交道不多,但是不管是從電視劇上還是現實打交道來說。


    婁曉娥可是比秦淮茹強的太多了。


    徐洋開口道:“今天我看在你的麵子上,可以不追究了。但是不保證下次許大茂再作妖兒。”


    許大茂使勁剮了一眼徐洋,徐洋全當做沒看見。


    如果許大茂這時候還能跳出來跟徐洋爭個高下。


    也也算是一條漢子,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徐洋是從心眼兒裏鄙視許大茂。


    娘們兒都比他有擔當。


    婁曉娥說完,拿起凳子就走了。


    一大爺看了看徐洋,“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呦嗬?這是怎麽話說的?


    徐洋攔著起身要離開的一大爺,“等等一大爺,是誰不饒誰,咱們今天要說到說到。”


    一大爺這愛道德綁架的毛病又出來了。


    徐洋可不喜歡慣他這個毛病,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


    一大娘趕忙解圍,“徐洋,你一大爺不是這個意思。”


    “一大娘,這話你得讓一大爺自己說,他什麽意思隻有他明白。”


    一大爺也不知道自己說什麽了讓徐洋的反應真麽大。


    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哦小徐,你誤會了。”


    “我誤會什麽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都是鄰居不要搞的太僵。”


    “我一迴家就睡覺,是誰來找事兒的?”


    許大茂趁現在趕緊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一大爺四處張望沒有看到許大茂,一大爺尷尬的笑了笑。


    “是是是,是許大茂。”


    “一大爺,我敬你是這個院子裏的一大爺,但是您不能說話想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事情是怎麽樣的你不清楚?


    今天把我拉過來又不了了之的又是誰你不清楚?”


    徐洋真是搞不懂了一大爺總是這麽護著許大茂又什麽意思?


    他今後吃許大茂的虧吃的還少麽?


    一大娘走到徐洋的身邊拉了拉徐洋。


    “你別生氣小徐,你一大爺就是爛好人心。”


    這句話還真是讓一大娘說對了。


    徐洋看著一眼一大爺,“一大爺,也別怪我沒提醒你。”


    “將來把你推下去的就是你今天替他說好話的人。”


    徐洋說完轉身就走了。


    一大娘直愣愣的看著徐洋的背影,問:“你說小徐說的是什麽意思?”


    一大爺沒有心情,“誰知道不知道,迴家吧。”


    一大娘跟著一大爺的身後一起往家走。


    “我覺得小徐現在跟傻柱快要一樣了,怎麽看見許大茂就掐架。”


    一大爺歎了一口氣。“咱們這個院子裏,就許大茂這一個人是攪屎棍。有他就沒好的事情。”


    “那你說的還真是對了,要不是小娥,這個院子裏誰搭理他。”


    一大爺又歎了一口氣,不過這迴什麽也沒說。


    鄰居們個各自散去。


    閻解放跟著閻埠貴一起迴到屋子裏。


    “爸,你說這個徐洋怎麽變的我都快不認識了。這還是那個徐洋麽?”


    “要不說呢,我閑雜也還沒緩過勁來,這麽長時間了一致也不敢相信。”


    三大爺謹防隔牆有耳,一再的往窗外看。


    閻解放意猶未盡,“你看他今天那個樣子,上次您說徐洋變了我還不相信,今天一看確實不一樣。”


    “就咱們院兒裏這些煤?是他搞來的?”


    閻解放聽自己爹說了煤球的事兒,一致在心裏惦記能和徐洋做個生意。


    這到手的買賣不能讓自己的爹賺了去。


    這錢多來勁啊,多有誘惑力啊。


    “他說是那個小男孩兒的,我看八成就是他。”三大爺不確定,但是還真是一猜一個準兒。


    閻解放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轉身就除了屋門。


    說幹就幹,能算就算。


    這是他們老閻家的傳統。


    閻解放轉身就來到了徐洋的屋門口敲門。


    徐洋迴來以後也睡意全無,正坐在煤爐邊上發愣。


    聽見敲門聲就心裏煩躁,怎麽一天天的屁事兒這麽多。


    “誰啊!”徐洋沒好氣。


    “我啊,閻解放!”


    徐洋跟閻解放從小一起在這個院子裏長大,可是幾乎沒有什麽交集。


    閻解放小時候經常下學拿著石子兒跟在徐洋的身後對著徐洋扔石子。


    久而久之,徐洋看到閻解放就繞著走。


    “幹嘛?”徐洋沒起身開門,也沒有一點兒想讓他進來的意思。


    閻解放倒是自來熟,推來屋就探了半個腦袋進來。


    “在家呢?”


    “誰讓你進來了。”徐洋不爽。


    閻解放也沒有在意,嬉皮笑臉的就往屋子裏走。


    “呦嗬,你這屋子裏是真暖和!”


    “有話快說,我要睡覺了。”


    閻解放徐洋的身邊一座,賊頭賊腦的問:“咱們院裏的煤是你搞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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