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兩塊錢,何雨柱雖說心疼可說那就拿。


    二大爺這一家之主,還得進屋請示。


    徐洋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徐洋都要等的沒有耐心的時候二大爺縮頭縮腦的從屋裏走了出來。


    手裏的錢像是個燙手山芋的似得幾乎是把錢扔給了徐洋。


    徐洋拿著錢,也懶得跟他再廢話,把手裏的袋子遞給了二大爺,轉身就走。


    二大爺在徐洋身後壓著聲音小聲喊道,“徐洋···你剛說的那什麽控···”


    徐洋不耐煩的轉身,“二大爺,你再喊喊全院兒一會兒都知道了。”


    說完腳步加快的往前院兒走去。


    見過窩囊的,沒見過這麽窩囊的。徐洋迴想電視劇裏的二大爺也就愛作威作福的把自己當盤兒菜。


    沒想到單子小的跟針鼻兒似得。


    就這麽單子也不知道是怎麽敢跟許大茂今後尿在一個壺裏的。


    真是一個慫,一個壞,臭味相投。


    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的奇妙,想誰誰來,說誰誰到。


    徐洋剛走,二大爺正戰戰兢兢地拿著布袋子準備迴屋的時候,許大茂從牆根兒的廁所裏鑽了出來。


    “二大爺,您跟這兒密謀什麽呢?”


    許大茂剛才在廁所裏聽到了徐洋和二大爺兩個人在外麵嘀嘀咕咕的說什麽。


    具體內容沒聽清,但是從二大爺那句“2塊錢”和徐洋那句“二大爺你再喊一句全院兒都知道了”裏,許大茂猜測兩人一定是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二大爺本身就提心吊膽,被許大茂這麽一喊,更是有些心虛。


    連說話都結結巴巴,“我沒···沒···密謀。”


    許大茂扯著他一慣的陰陽怪氣兒,眯著眼看著二大爺劉海中,“沒什麽您緊張什麽?”


    二大爺挺了挺胸脯,故作鎮定,“許大茂,你別···別胡扯八道啊,我···告訴你。”


    二大爺越緊張,許大茂就越是來勁兒。


    “我胡扯八道?我剛在在裏麵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你聽···聽到什麽了?”


    許大茂存心想套二大爺的話,“我聽見了你跟徐洋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兒。”


    許大茂這一說,二大爺一下子想起來了徐洋說的什麽監什麽控的。


    劉海中不懂那是什麽意思,但是迴想徐洋徐洋拿不耐煩的表情。


    是不是真讓自己給猜中了,這是徐洋故意害自己的,這油的來路不明啊。


    二大爺這麽一想,瞬間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徐洋這小子就是沒安好心啊。”


    許大茂一聽到還真的是和徐洋有關係,跟打了雞血一樣。


    上次徐洋當眾的讓他難堪,這次是老天給他機會讓他可以報仇了。


    許大茂趕緊問道。“真的是徐洋這孫子?”


    二大爺哭喪著個臉,“就是徐洋啊。”


    兩個人雞頭不對馬嘴,也不知道怎麽就溝通上了。


    許大茂一拍腦袋,“走,找徐洋這孫子理論去。”


    二大爺手裏的袋子像是個燙手的山芋似得,放下也不是,拿著也不是。


    最後還是隻得灰溜溜的跟在許大茂的屁股後麵往前院兒走去。


    徐洋剛進屋正準備拿著盆去洗漱。


    許大茂就氣勢洶洶的走到徐洋的屋前。“咚咚咚”的把門拍的巨響。


    徐洋皺了皺眉,“誰啊?”


    許大茂趾高氣揚,“我,許大茂!!”


    徐洋的眉頭皺的更深,這犢子來幹什麽?


    徐洋放下手裏的盆,打屋門。


    許大茂雙手叉腰的已經站在院子的中央,仰著嗓門兒喊道,“徐洋,你偷雞摸狗都幹什麽了?”


    他這架勢不知道還以為是來興師問罪的。


    這一嗓子,把前院後院的鄰居也都給喊了出來。


    徐洋是真煩這幫人,尤其是這許大茂。


    整天吃飽了撐的,操點兒閑心,還辦點缺德事兒。


    徐洋可不吃他這套,以為喊幾聲就能嚇著他了?


    “我偷你家的雞了?還是摸你家狗了?你一天天的不吃屎能死是不是?”


    徐洋話音剛落,就看見二大爺垂頭喪氣的站在了許大茂的身後。


    “真tm的是個窩囊廢”徐洋看到劉海中這副樣子,心裏猜到了個大概,忍不住心裏咒罵。


    許大茂指了指身後的二大爺,“二大爺就在這兒你還不承認?你今天跟二大爺在後院兒的廁所牆根兒嘰嘰咕咕的說什麽我可都是聽見了。”


    徐洋心裏一沉,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問,“你聽見什麽了?”


    許大茂把二大爺往前拽了拽,“二大爺,您說!”


    許大茂不拽二大爺上前還好,這一拽徐洋立馬明白了原來許大茂是瞎咋唿。


    就以許大茂的尿性,他如果真的聽見什麽了,肯定嗷嗷嗷叫的比狗都響。


    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


    二大爺看著徐洋,聶聶索索,“徐洋···”


    徐洋立刻打斷,“二大爺,您就是沒啤酒喝了,我給您拿一瓶,您至於麽?”


    徐洋立刻阻止二大爺說話,就是怕這個窩囊廢一緊張什麽都往外禿嚕。


    看著架勢也是被許大茂給咋唿住了。


    二大爺一聽,愣住了。


    啤酒?


    二大爺還沒來的急打開手裏的包,不知道包裏到底是什麽。


    “你給我的是啤酒?”


    “不是啤酒還能是什麽?您這是貴人多忘事,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


    徐洋說完,還沒等二大爺自己打開包,許大茂一把搶了過來,解開布袋就看見了裏麵的啤酒瓶子。


    看到啤酒瓶子,許大茂的臉瞬間白了。


    可是許大茂這性格怎麽可能輕易的妥協。


    “二大爺,你剛才還說徐洋坑你了,這會兒怎麽不吱聲兒了?”


    院子裏看熱鬧的越來越多,就連一大爺都披著外套走了過來。


    劉海中到底是在廠裏幹的時間長,人也圓滑。


    聽到徐洋這麽說剛才的那股子傻勁兒也消散了不少。


    一把搶過了許大茂手裏的袋子,“我什麽時候說徐洋坑我了?”


    許大茂這被兩頭兒堵,一時氣急,“我剛才聽到你們倆說什麽兩塊!”


    然後當著所有鄰居的麵,許大茂指著二大爺和徐洋,“我剛才在廁所聽到他們兩個在外麵嘀嘀咕咕說什麽兩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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