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呦,一大爺,這是搞特務行動呢?這麽神秘。”


    一大爺肅起一張臉,“胡扯八道,管住你那沒把門兒的嘴,一天天的淨瞎扯。這能隨便亂說麽?”


    60年代的中國的正是“勒緊褲腰帶”的時候。


    對什麽特務,間諜類的詞語格外的敏感,要是讓別有用心的人聽了去更是不知道會惹到什麽樣的災禍。


    一大爺說完,邁步率先進了屋。


    何雨柱也意識到自己的嘴上說錯了話,伸出右手,往自己的嘴巴上打了兩下。


    也跟著一大爺進了屋。


    一進屋何雨柱就先開口道歉:“我嘴上沒把門兒的,您別生氣。”


    一大爺不是不了解何雨柱的德行,擺了擺手,“柱子,說話要過腦子,你這人什麽都好,就是嘴上不饒人。”


    何雨柱趕忙拉出凳子,“一大爺,坐!您說得對,您說的都對。”


    一大爺坐了下來,指了指另一張凳子,示意何雨柱坐下來。


    何雨柱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沿著桌麵推給一大爺。


    “您這是找我什麽事兒?”


    一大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說今天的徐洋怎麽那麽反常。”


    何雨柱原本以為是什麽重要的事兒,沒想到一大爺說了這麽一句。


    何雨柱以為一大爺今天被徐洋懟了兩句,心裏不痛快,故意輕描淡寫道。


    “咳!人家大小夥子長大了有點脾氣怎麽了?”


    一大爺歎了一口氣,“哎,是!都是大小夥子了,有點脾氣也正常,就是這脾氣來得太突然了。前兩天還不是這樣,他不會真的被棒梗···”


    “哎,可別。”何雨柱不等一大爺說完及時出聲打住。


    “一大爺,有些話能不說就別說了。好不容易消停了,過去就過去了。”


    一大爺看了一眼何雨柱,難得從他嘴裏聽到句像樣兒的人話。點了點頭便沒再繼續。


    何雨柱撓了撓頭,“您來就是想跟我說這個?”


    一大爺放下手中的水杯,“剛才徐洋說讓秦淮茹還他的油,你說他們家哪裏還有多餘的油,如果有,棒梗還用得著去徐陽家裏偷麽?”


    何雨柱不傻,聽出了一大爺話裏有話。


    “您想說什麽直接說!”


    一大爺環顧一圈何雨柱的屋子,裏外大通間,有什麽物件一覽無餘。


    “你幫幫忙。”


    何雨柱一聽,從凳子上蹦了起來,“一大爺,我幫她們家可不能說幫的少吧。你也知道棒梗來我屋裏跟去他們家似的,我要是有點什麽早就被他搜刮的毛兒都不剩了。”


    一大爺也不是不清楚,何雨柱在廠裏食堂工作,有點什麽吃的拿迴來基本上也都被秦淮茹他們家拿走了。


    裏裏外外的,雖然何雨柱嘴上不說,院兒裏的人都清楚,何雨柱沒少接濟他們。


    一大爺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麽,歎了一口氣站起身就往門口走。


    何雨柱打趣:“這就走了?您也忒現實了點兒,見沒東西幫襯就走。”


    一大爺轉身看著何雨柱,臉上又嚴肅起來,“你說的是什麽混賬話,都是街坊鄰居的,小賈走得早,能幫著就幫著麽!”


    何雨柱樂了,“我也沒說什麽呀,您發什麽火兒?”


    何雨柱剛才那句話在他聽來沒什麽,要是讓外人聽了去。


    院裏的一大爺主要要求別人去幫襯了一個寡婦,怎麽聽怎麽都覺得有點什麽貓膩。


    何雨柱是個單身漢無所謂,可一大爺···


    一大爺狠狠的刮了何雨柱一眼,氣的摔門走了出去。


    何雨柱不以為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氣性還挺大。”


    話音剛落,房門再次被從外推開。


    秦淮茹一臉委屈的走了進來,一屁股就坐在了一大爺剛才坐的凳子上。


    看到桌子上的水杯,抬頭問:“剛才誰在這兒?”


    何雨柱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來有什麽事兒?”


    這不問還好,一問秦淮茹立刻滿麵愁容,眼眶泛紅。


    “你說徐洋讓我們還油,我們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裏還有油啊。”


    何雨柱一看她要哭,剛才到嘴邊要懟迴去的話生生地給咽了迴去。


    秦淮茹對付何雨柱,那是一抓一個準兒。


    “沒油你來找我也沒用啊,我家有什麽沒什麽你比我還清楚。”


    何雨柱風涼話說不成,一時有些憋屈。


    秦淮茹太清楚何雨柱家沒有油了,但是她能來就說明一定能想到辦法讓何雨柱幫她們家還了這半瓶油。


    “要不你去雨水那借點兒?傻柱,你要是再不管我們娘兒幾個要被人戳脊梁骨給戳死了。”


    何雨柱平時自己東西被棒梗那小子拿走也就算了,從來也沒有多計較什麽。


    這聽秦淮茹說要去雨水那兒拿,一時還真是有些不情願。


    “我去雨水那兒拿像什麽話,我一個當哥的天天不幫著妹妹也就算了,還得伸手去跟她要?我的臉往那兒擱,我不去。”


    秦淮茹一聽何雨柱拒絕,啟動了殺手鐧。


    眼淚就像開了開關的水龍頭一樣,嘩嘩地往下流。


    都說打蛇打七寸,這就剛好打著了何雨柱的七寸。


    “哎哎哎,你別哭啊,你在我這兒哭算怎麽迴事兒,誰還以為我把你怎麽著了。”


    秦淮茹哪裏管他那麽多,她要的就是這麽個效果,何雨柱越是慌張,她就越發哭得來勁。


    何以解憂,唯有眼淚。


    邊哭還邊操著濃重的鼻音說:“傻柱,我就覺得這個院兒裏就數你是個好心人,我們這一大家子人都得了你的幫襯,我還總跟孩子們說···”


    “得了得了,你別說了。你這哭哭啼啼地在我屋裏,我一會兒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麽滴了呢!你走吧,晚飯時候讓棒梗來我這兒拿油。”


    何雨柱不等秦淮茹把話說完,趕緊應了下來。


    秦淮茹見目的達到了,眼淚那收得也是相當的快。


    “傻柱,你說除了你,我還能找誰?”


    秦淮茹雖說是個寡婦,又生了3個孩子,但是架不住底子好,還是風韻猶存的。


    這梨花帶雨的一通操作,何雨柱這個萬年老光棍哪裏是她的對手。那就是碾壓式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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