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調整基因與天才病


    雖然因為沒能吸收到自己品香的記憶,而多少有些惱羞成怒,但值得高興的是,白天有了妖精的照料,他倒是不用擔心裏奈這邊出問題了。


    這樣看來,妖精她除了被灌成泡芙和當升職工具人外,還是很能幹的嘛!


    【你以指導妖精寫輕小說為代價,換取妖精白天照顧石原裏奈,爾後你重新迴到了網球俱樂部,用鐵一般的實力,證明了你有多強】


    【此時你對網球技巧的理解已經達到了相當的高度,業餘選手在你手中不值一提,尋常職業選手於你而言如土雞瓦狗,俱樂部經理對你之前不來參加比賽的事情很不滿,但……他無法拒絕你】


    【你是這樣閃耀,當看著你在網球場上縱橫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被你吸引】


    【俱樂部經理選擇再看看,而你的目光早就沒放在他身上,在你和醫生約定好,你帶著她前往醫院,有著你的陪伴,似乎門外的陽光都不那麽刺眼了,因為她的目光全在你身上】


    伴隨著場景展開。


    石原裏奈完成了複查,正躲在角落裏不吱聲。


    淺羽風間站在醫生麵前,醫生看完了報告後,說:“沒什麽事了,安心吧。”


    “真的?”淺羽風間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


    “真的。”醫生認真的迴答。


    淺羽風間悄悄看了眼角落裏的石原裏奈,然後說:“醫生,現在是現代社會,很多東西是藏不住。”


    “嗯?”那中年醫生皺了皺眉。


    “我聽說,您之前有遇到過和我女朋友一樣的病患。”淺羽風間笑眯眯的說著。


    那醫生沉默了片刻,遞過來了一張明信片:“你在威脅我?”


    “不不不,我隻是很好奇,畢竟……我不能失去她,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淺羽風間這般說道。


    “船越隼人,我的名字。”他遞來了一張明信片。


    【你與石原裏奈的主治醫師達成了約定,相約了下一次見麵的時間】


    【爾後1個月,石原裏奈身體再沒出過問題,木村妖精的《黑暗精靈》正式發表,而你的網球之路也開始啟航】


    【如今東瀛網球第一人,是前幾年落下了網球大滿貫的川西亮,但川西亮遠沒有你有價值,一個長得好看的大滿貫選手,不,甚至不需要大滿貫,所能創造的價值,能讓任何一個俱樂部心動,你用你的顏值和能力,打動了俱樂部經理】


    【你再次踏上了賽場,這一次,你不負眾望的絕殺了比賽】


    【比賽結束後沒幾天,終於到了你和船越醫生私下見麵的時間】


    地點:一處茶道隔間內。


    淺羽風間為船越醫生倒了一杯茶,沉聲道:


    “醫生,現在能說說裏奈到底是什麽情況了嗎?”


    船越隼人歎了口氣說:“我是真不想將這些事告訴給你。”


    淺羽風間搖頭說:“醫生明知道原因卻不能說明真相,這算什麽道理?對本可預防的疾病選擇隱瞞,見死不救,這又是什麽道理?”


    這番話如針紮一樣,刺得船越醫生臉色都變了。


    遲疑片刻,他走到了門前,悄悄合上了門。


    “接下來的話,隻有你知我知,出了這扇門,就當沒有這迴事。”


    “那當然,我口風很嚴的。”


    船越隼人思索片刻,說:“差不多是在十六年前,那時候我剛從東京大學醫學部畢業,和我的導師在附屬醫院那邊工作。


    那一年我們遇到了三個奇怪的患者,他們和你女朋友一樣,在很短時間內,就燒得不省人事。


    其中一個在送來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急性唿吸衰竭,在車上就死亡了。


    有兩個患者,其中一個直接倒在手術台上,另一個僥幸搶救了過來。”


    船越醫生抬起頭看向他,說:“東京很大,需要救治的病人很多,雖然發燒前期隻要處理得當,出現唿吸衰竭的概率很小,但並不是沒有。


    但當時倒在手術台上的那個病人家屬,卻說要將我們告上法庭,因為她的兒子,從出現發燒症狀,到唿吸衰竭的時間……和你女朋友差不多。


    這件事情最後被處理結束了,所有證據都表明,我們對患者的處理沒有任何問題,這並非我們的過錯,一切都是一場意外……畢竟人的生命太脆弱了。”


    “醫生,您的意思是?”


    船越醫生歎息道:“這種症狀引起了我老師的好奇,他特地找到了之前的幾名患者的資料,發現家屬那邊的說法驚人的一致——


    ‘發燒後在很短時間內,就燒到了幾乎喪失行動能力的程度’。


    這是這幾名患者的共性。


    當時我們用了現有的醫學儀器來反複分析,都沒有得到論證,所有的結果都表明這是一場普通的發燒,以至於後來這件事就被我淡忘了。


    直到同樣的噩夢降臨在了我女兒身上,退燒藥、降溫袋之類的常規操作,完全沒辦法緩解她的高燒,意識到出問題了,我用盡最快的速度,送她去了醫院。


    後來……後來我失去了她。”


    “節哀。”淺羽風間隻能這樣和他說,他能理解船越醫生的心情,畢竟他經曆過,“這種病沒有任何征兆嗎?”


    “是,出現的概率很小,年齡不定,常規儀器無法檢測出異常,尋常退燒藥完全失去作用,如果不能得到及時救治,就隻能靠身體免疫係統自我調節。


    因為這件事,我和我老師再次進行了相關研究。”


    “有什麽研究成果嗎?”淺羽風間認真的說道。


    “是基因病,一種現代醫學幾乎很難去有效判定和治療的病症。


    壞消息是,病源無法溯源,普通醫療器材無法檢測,甚至沒有辦法得到有效的治療,爆發期間,需要靠icu維生。


    好消息是……這種病似乎是會出現一次,隻要能夠扛過去,目前活下來的任何一個患者,都沒有再發病的狀況。


    源氏醫療背靠源氏財團,當時資助了我老師投入研究這類病症。


    在之後的幾年,我們陸續遇上了類似的病人,絕大多數人確實隻是普通的發燒,但也真有那麽幾個人,和當年我們遇到的病症一模一樣。


    後來,我老師判定引起這種惡性高燒和唿吸衰竭的罪魁禍首源於基因,但當代醫學對基因的研究還差得很遠,不足以支持我們繼續研究下去。


    幾年後,源氏醫療認為這種病症不賺錢,放棄了繼續研究。


    不過我們對於病人的溯源沒有停止,後續調查的所有病人都沒有再出現過這種發病跡象,但我們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淺羽風間再次醫生倒了一杯茶:“您請說。”


    “目前為止,被搶救下來的人有四人,有兩人的情況我不方便多說,但有兩人已經是名聲在外,我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其中一人是我們東瀛男子網球第一人,川西亮。


    另一人是這幾年活躍在於世界小提琴舞台上的音樂天才,椎名海音。


    包括另外兩個我不方便說的人,在活下來後,無一例外的在某些領域展現出了常人難以理解的天賦,遠遠超過普通天才定義的天賦。


    僅僅從結果上看,活下來的人,全都在某些領域上擁有讓人驚訝的天賦,這很可能是一種暫時無法被認知的【天才病】。”


    淺羽風間眉心一跳。


    不知為何的,他忽然想起了金手指裏獲得的【調整基因】。


    然後又想起了《群玉錄:戀愛即是戰爭2077》開局介紹裏提過一嘴的【調整者】。


    最後想起了造成原身死亡的那場高燒,同樣也是直接燒得他失去了行動能力,於是自己這異世界的孤魂才成功鳩占鵲巢。


    “這種病後續有發病的跡象嗎?”他問道。


    “沒有,源氏醫藥的負責人甚至認為這是【天才的詛咒】,這些年,他們似乎一直在尋求這一類的人,還真發現了一小部分行業天才有過類似的經曆,他們無一例外,都沒有再發病。


    不過我建議,你和你女朋友,最好不要將她的情況透露出去,藏起來,藏到心底裏……其他的我真不能多說了。”


    淺羽風間點了點頭,心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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