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小女孩感到安心了許多。


    隨後,她匆忙離開四合院,前往預先約好的地點等待。然而,這一切對話都被何葉聽見了,他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這倒是家門不幸,出來混的也是歪門邪道。”


    栽贓陷害,這在那個時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稍有不慎可能麵臨牢獄之災甚至是生命的危險。


    造謠者說得嘴滑,辟謠的人卻是累到跑斷了腿。


    那時想澄清事實並非易事。


    棒梗曾經執行任務的時候,甚至要用上狂暴符,它能快速引發生物的狂怒,但他一直未能找到實際用途。


    如今,棒梗尋找機會,發現院子裏沒什麽人,急忙跑向許大茂的籠子,打開,打算抓那隻母雞。


    與此同時,何葉捏碎了狂暴符,一股無形的灰色氣息滲入母雞體內,母雞小小的眼裏瞬間充血,仿佛紅色的石榴籽一般。


    母雞見到棒梗時,立刻猛烈地啄了下去。“哎呀!”


    痛苦的慘叫聲隨之響起。


    棒梗的眼睛流出血來,疼痛使得他在地上滾來滾去。逃脫籠中的母雞則尖叫不斷,情緒激動異常,不斷對著地上的棒梗撲啄著,像隻憤怒的啄木鳥一樣啄擊著他,造成棒梗滿身是傷,痛苦地慘叫不止。


    最先注意到異狀的是後院的劉劉海等眾人,他們趕緊衝出來查看情況。眼前的畫麵讓他們目瞪口呆——那隻母雞竟在對棒梗發動攻擊,像是仇敵一般猛啄著他。


    中庭的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也都聽見了響動。何雨柱首先趕到,目睹了眼前這一幕。毫不遲疑,他抄起一把扳手,將那隻發瘋的母雞擊斃。


    “棒梗!發生什麽事了?”


    看見棒梗痛苦無比的樣子,秦淮茹和賈張氏被嚇壞了,她們立刻趕往棒梗身邊,檢查他的傷勢。


    看著捂著眼睛不斷打滾的棒梗,血液順著他的手灑了一地,兩人都驚恐至極。秦淮茹的第一個反應是責罵何雨柱:“你還有人性嗎?怎麽這樣對待我們家棒梗?”


    看到他手中的扳手,她認定是何雨柱下手造成的傷害。


    被打了一個耳光的何雨柱有些無辜,因為事實上他隻是前來援手,並未動手,這個巴掌讓他倍感委屈。


    易中海這時開口,澄清道:“秦淮茹,你誤會了,是那隻母雞攻擊了棒梗,何傻柱是為了幫他。”


    聽到這話,秦淮茹明白了誤解,但此刻無暇解釋,隻能哭喊著求助他人。


    何雨柱迅速背著受傷的棒梗前往醫院,身後是跟著急速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這一次,大家都不再敢使用自行車以免再次出事,不如乘輛車更穩妥。整個大院也因此而一片 * 動。


    易中海指示壹大媽處理院子裏的母雞,並將其送去許大茂那裏。隨即引起了人們的紛紛猜測,他們討論母雞為何會攻擊棒梗。易中海率先提出想法,他曾發現棒梗偷過雞,這隻母雞莫名其妙地跳出籠子,估計是棒梗又試圖再下手。


    但是不幸發生了,母雞反噬咬傷了棒梗,傷及他的眼睛。易中海連忙掩飾道:“估計是沒好好鎖籠,母雞才會出來傷害他。”


    何葉不解道:“棒梗難道成了被雞傷到的賊?”


    這句話引發眾人思索,大家一致認為有此可能,畢竟母雞不會毫無緣由的對棒梗發動攻擊。即使雞再有力量,也不可能自行出籠。


    易中海眉頭緊蹙,警告說:“不要再亂說了,萬一棒梗真的失明怎麽辦?”


    他又嚴肅地說:“如此無情的嚼舌頭,簡直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有人問:“一隻雞難道比人都要緊?”


    這時大家都靜默下來,轉移話題:“哎,棒梗怎麽不見?”


    小當在外等待,見棒梗一直不露麵而心中不安,便進來查看。


    一發現籠子裏的母雞不見了,小當即刻大哭起來,讓人以為她在為棒梗的事傷心。但其實她是因為被騙吃雞肉。眾人對她感到惋惜,畢竟棒梗這已是第三次受重傷,且越來越嚴重。


    易中海安撫小當:“小當,別哭,棒梗哥...”


    但沒說完就被她打斷哭訴。“棒梗騙我,他答應分雞肉,結果自己偷吃,連一塊都不給我!”


    她說完後表示已經不喜歡他了。


    一旁眾人皆點頭,仿佛明白一切,棒梗確實嫌疑重大。同時他們也想到棒梗以前很可能也偷吃過,隻是沒有抓到證據。如今這偷雞又賠了自己的眼睛,真可謂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但看到棒梗如今落魄的樣子,大家心裏認為不會是他在倒黴頭上,可能問題出自許大茂。這就是所謂的在家安穩,災難卻從天而降的寓意。


    許大茂本來出門是去雙喜公社辦理一些事務,並未做些什麽就招惹了麻煩。迴到家裏,滿載而歸的他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自行車上掛滿了各種特產。這些是他與公社早有協議的結果,領導們贈送了不少禮物,他一路收獲頗豐。


    放映員的收入與廚師相仿,每月三十七元五角,但這工作油水豐厚。去富裕公社,總能得到不少實惠的土特產。因為選擇的通常是那些經濟條件較好的,貧窮的地方會被推後考慮,或者幹脆就說沒時間。


    而對貪財的許大茂來說,這麽做並不是出於什麽良心發現,完全是為了追求金錢收益。迴家時,他看到閻埠貴正站在門口,特地上前打招唿炫耀特產,並特別挑選一份蘑燕遞給閻埠貴,後者大喜感激。


    隨後閻埠貴提醒他:“許大茂,你闖禍了。”


    聽到這句話,許大茂驚訝道:“閻三叔,你在開玩笑吧,這種玩笑很不可笑。”


    “我什麽事也沒做,怎麽就惹上了是非?”


    邊推自行車進入後院,許大茂忽然發現籠子裏的母雞不見了,不禁驚愕萬分。“我的雞去哪裏了?”


    大吼一聲:“大家都快出來!有人偷了我的雞!小偷進了院落!”


    劉海上前,同情地注視著許大茂,低聲說道:“大茂啊,這次是你闖下的禍了。”


    看著閻埠貴和劉海中的同一條指責,許大茂困惑無比,心中懷疑那些他下鄉勾搭的人是否找上門了?目光不由投向屋裏:“二大爺,我屋子裏有女人嗎?”


    劉海中呆住了:“房裏沒女人,隻有一隻死母雞。”


    許大茂緊張掀起窗簾一看,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到底是誰**了我雞?”


    何雨柱剛好過來,聽著許大茂的抱怨,眉頭緊鎖,喝止道:“大茂說話別太過。”


    “我沒怪你的意思,那個不知死活的**,居然**了我的母雞。”


    許大茂憤慨道。


    何雨柱神色更不好看了,不願許大茂繼續說出傷害他人心的話語,連忙阻止:“冷靜點,別說那麽難聽。”


    “是我殺的!”


    許大茂驚訝地看著何雨柱,質問道:“傻柱,你為什麽要殺我家的母雞?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是因為你那隻母雞把他(棒梗)的眼睛啄瞎了。”


    易中海緊接著說道,還提到棒梗仍在醫院裏養傷。“如果不是我把雞砸死,估計它會把棒梗也殺了。”


    何雨柱氣衝衝地說,質疑他的理智。


    “我的雞一直在籠子裏,它怎麽可能自己出去啄瞎棒梗的眼睛?”


    許大茂質疑,提高了聲調:“**?你知道雞會**的麽?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聽完眾人描述當時的情境,許大茂震驚無比,這些不可思議的事件竟然真發生了。


    而當賈張氏聽到這個消息,下午帶著棒梗去了醫院接受治療,花了兩百元醫療費,這僅是九牛一毛。他們需盡快湊齊剩餘費用以免斷藥,這可能會危及棒梗的健康。她與秦淮茹決定將棒梗暫時留院,兩人迴家向許大茂追責。因為這筆錢理應由許大茂出。由於家庭經濟緊張,何雨柱和何雨水已經捉襟見肘,不能總是讓他們兩個負責。兩人需要休息和恢複。


    這次醫療費用的責任主要在許大茂身上,畢竟那隻母雞是他家的,正是因為它啄瞎了棒梗的眼睛。秦淮茹和賈張氏聽到許大茂的喊聲,立即趕來現場。


    賈張氏用她的指甲猛刮許大茂的臉,瞬間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幾道血痕。無處可逃的許大茂隻能盡力保護自己,最後忍不住憤怒地對賈張氏踢了一腳。


    \"哎呦!\"賈張氏抱著肚子倒在地上,嚷嚷著:“許大茂,你就像是殺了千刀萬剮的人,是你家母雞讓我家棒梗眼睛瞎掉的!還敢動手打人?你注定不會有後嗣,真是活該。”


    許大茂氣得渾身顫抖,反駁道:“你這個老潑婦,完全不顧道理,明明是棒梗偷我的雞。”


    他還辯解說,棒梗的瞎眼完全是咎由自取,與他無關。


    劉海上前調解,大腹便便的他提議:“壹大爺,不如我們全院的人聚一下,討論一下這件事怎麽處理才妥善嗎?”


    易中海點頭同意。


    不一會,所有人聚集到了院子 ** 。天氣越發寒冷,夜幕深沉,比早晨還要凍人。大家紛紛凍得發抖,唯有何葉和於莎莎相對暖和許多,因為他們穿著新的棉衣、戴著手套和帽子。眾人看向他們,眼中滿是豔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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