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辛苦養大你的,沒我的日子,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你不報答也就算了,就因為你那十五塊錢、一輛自行車,還跟老子頂嘴!”


    “簡直沒良心。”


    “啪”


    一聲響起,是何雨柱扇了何雨水一個耳光。何雨水滿腔怒火從房間衝了出來,迴到自己屋裏放聲嗚咽哭泣。


    鄰裏們紛紛出來觀看這場 ** ,但都默不作聲,無人上前幫忙勸解。賈張氏在一旁冷笑,“這叫活該!不就十幾塊大洋、一輛自行車嗎?失去了還能賺迴來,隻要這些夠棒梗用了,算她積點兒福分。”


    還去找柱子鬧騰?如果我是柱子,非得狠狠教訓何雨水一番,把她身上的錢都收走。”


    接著她歎氣道:“柱子那樣做確實不對。他借錢一百五十元,卻又損壞了人家的自行車。”


    “何雨水婚事也被他攪和,不但不道歉,反而還批評了她一頓。”


    “早年間,何雨水年紀小,你是她哥哥,養育她是天經地義的。可也不能一概而論。”


    “易叔,要不要去跟柱子談談?”


    易中海邊搖頭迴應:“柱子為了何雨水付出了許多錢,若非柱子在後頭支撐,恐怕她早已不在人世。”


    “何雨水平時都很聽從父母,可能是今天與男友分手,讓她心受打擊。”


    “所以一時衝動。”


    “這些家事咱們少插一腳,由他們自行化解就好。”


    圍觀的人都覺得沒什麽好看的戲份,各自散去迴家。


    到了傍晚,何葉肚子餓,就煮了些夜宵吃。


    “係統提示:完成晚餐製作的任務,獎勵尿意符一張和貨幣1000元。”


    燉了一隻大公雞搭配蘑菇,小鍋燉蘑菇雞香味溢出。


    何葉拉莎莎一起品嚐,並開啟電台,隨著音樂共享這溫馨時刻,同時係統獎勵的尿意符悄然進入她係統空間。


    另一邊,秦淮茹一家晚餐是窩窩頭、玉米餅、菜幫子,還有一碟玉米粥。正當他們享受晚餐時,


    秦淮茹聽見遠處傳來誘人的肉香:“他們不是已經吃完飯了嗎,怎麽又開始烤肉?”


    像是自言自語,“是想開夜宵嗎?”


    賈張氏咬了口清貧的菜葉,語氣苦澀地說:“那些家夥吃得好,都不知道留點兒給我們。”


    “整天吃個不停,不怕把人吃成大肥豬!”


    秦淮茹皺眉規勸道:“媽,別總在棒梗他們麵前這樣說話,會學壞的。”


    棒梗臉色沉了下來,把碗中的玉米糊扔到一邊:“我想要肉,不吃玉米粒。”


    賈張氏心中也忍不住想念肉類,自從何雨柱沒了廚師的工作,他們家的夥食水平直線下滑。


    好一陣子沒嚐到肉味了,日子過得隻剩下鹹菜豆腐,讓人吃得全身冒鹹汗。


    “秦淮茹,棒梗身子骨虛弱剛出院不久,你得想法讓他吃到點肉啊。”


    說著,她向賈張氏伸手索要些零花錢。


    賈張氏臉色難看。她的積蓄到今天還未找迴來,手頭拮據得緊。僅剩的一些存款隻夠買日常藥物用度,若是用來買肉,則買不起必要的藥品。想起曾經持續不斷的咳嗽,她就打心底抗拒那樣的生活再次降臨。


    “我哪來的錢?我自己現在的狀況,你們難道不了解?”


    內心怨聲載道,假設賈張氏先前願意分她些,家庭也不至於如此。


    現在倒好,丟了的錢迴不來了,反成了外人得利。眼神不禁移到了兒子棒梗身上。經過掙紮思量,她開口道:“棒梗,之前那五百元你是藏哪兒了?”


    語氣小心翼翼。“不然拿出來,這樣每天都能有肉吃了,不是很好嗎?”


    其實她真心不願質問他兒子,隻是困苦的生活現實逼迫她不得不這麽做。倘若能把這筆錢交出來,生活至少能改善一下。


    賈張氏的目光也聚焦到了杠杠身上...


    一直以來,她們都沒有提及這件事情,是出於對杠杠可能產生的誤會而保持沉默。然而今天,既然杠杠主動提出想吃肉,秦淮茹順勢提了出來。


    賈張氏心裏也有小算盤,若果杠杠真的拿出那五 hundred 元,她絕對要掌控所有。接著她打算把這些錢存進銀行,而不是放在家裏。


    之前沒有這麽做是由於賈張氏常常需要動用一些,她對此不以為然,自以為錢財安全無虞。沒想到世事難料,錢說丟就丟,這讓賈張氏頗感後悔。


    杠杠怒氣衝衝:“我已經說過很多次,我沒拿那五百塊錢!”


    “警察不信是他們的事,你們怎麽也不信呢?”


    “我沒拿,就是我沒拿。”


    “啊!”


    因過度激動,他的手指和腳趾都在隱隱作痛,臉色也有些蒼白。秦淮茹連忙勸解:“好吧好吧,是我的錯怪你了。”


    “冷靜點兒,別傷著身體。傷口如果感染就麻煩了。”


    但在心底,秦淮茹並不完全相信杠杠的說法,覺得他們倆簡直是如出一轍:鐵公雞一個,一分錢也不願意鬆動。


    但這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就算杠杠真不願意把錢拿出來,秦淮茹也不會多言指責,頂多心中暗自埋怨。


    對於她來說,這筆錢落在杠杠手裏遠好於賈張氏那個老頑固手裏。不如幹脆就由杠杠保管吧,等日後再說服他吐露出這筆錢的 ** 。賈張氏心裏自然有些不悅,因為這本來就是她的錢。


    由於杠杠目前生病在家,賈張氏並未硬逼,隻是在一旁暗中觀察著他。杠杠又開口:“媽,我要肉吃,這樣我的傷口才好得快。”


    賈張氏讓秦淮茹速去解決,秦淮茹隻好歎了口氣,走去找易中海求援。


    何雨柱落魄至此,連個體麵點兒的地方都沒,生活都自顧不暇,別說給她弄肉了。何雨水對家中之事不滿,從何雨水那兒拿到肉幾乎不大現實,唯有易中海是最後的選擇,可偏偏,秦淮茹最不喜歡找的就是易中海。


    趁夜稍深一些,秦淮茹去找易中海。何葉所派出來的五行搬運鼠留意到秦淮茹的行動,對此很感興趣,想窺探兩人之間的微妙關係。


    秦淮茹表明了自己的來意。易中海上下打量著秦淮茹,說:“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


    “想吃肉也不是問題,你先到院子外麵的小巷等著,一會兒我就過去。”


    “別被人看見,名聲不好聽。”


    秦淮茹暗自苦笑,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狀況。可是和這樣一個老年男性保持這種關係,她內心十分抗拒。不過,考慮到易中海的大人物身份和紅鋼廠裏資深的八級鉗工頭銜,不管是金錢還是權勢都顯赫,她不敢輕易與之周旋以免被吃豆腐。


    不過為了杠杠,她隻好忍受這一切。深夜裏,秦淮茹悄然溜出了四合院,與此同時,易中海則迴去取肉。何葉覺察到了適當時機,使出“尿急符”


    作用於劉海中的身上。


    劉海感到內急,起身離開睡房時恰好碰上易中海鬼鬼祟祟帶著一塊肉外出。好奇心驅使下,他悄無聲息地尾隨而上。


    何葉的五行搬運鼠也隨著秦淮茹來到這裏。


    他們找的地方挺偏僻的,好像並不隻是首次光顧,無論是易中海還是秦淮茹都很熟悉這裏。


    一旦倆人見麵,沒有多餘的話語交流。易中海便將肉放下,隨後開始某些私密的舉動。


    秦淮茹略感排斥,不過看到身旁放著的肉又勉強克製。然而在易中海試圖進一步時,秦淮茹堅決拒絕,表示她認為他的代價還不夠,並且她自己沒那麽廉價。


    似乎易中海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投入過多,所以最終偃旗息鼓。這一幕讓何葉暗中惋惜不已,想象如果能一同上演公開 ** 該多麽有趣。


    劉海中此刻趕到,手中的手電筒燈光落在他們身上。“你們在做什麽?”


    他質問。


    易中海和秦淮茹嚇得全身一震。


    看到二人擁抱的景象,劉海中心中暗喜,感覺自己有大義滅親的機會到了,於是提高嗓門大聲唿叫。


    但他犯了個天真錯誤,這片小巷離大院還有些距離,他這樣的唿喊誰能聽到?何葉隻好充當和事佬,起身喚起其他人,告訴大家這裏可能發生了一些事,劉海中還在一旁不停叫喊。


    大家這才察覺,紛紛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很快,他們就將易中海和秦淮茹圍了個水泄不通。


    就在人們包圍而來之際,


    易中海和秦淮茹已分開。他們兩人心機深重,內心雖亂作一團但表麵上鎮定如常,仿佛啥事也沒有發生。


    劉海中手電筒照亮二人,向人群宣稱:“我剛才過來,就見這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眾人嘩然,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兩人,疑惑交加。


    閻不解質疑:“大晚上,易中海和秦淮茹在這種僻靜地方擁抱,不會出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


    賈張氏憤怒:“秦淮如,你怎麽對得起我的兒子?”


    劉光天氣憤:“堂哥竟是這種人,表麵上裝模作樣君子,私下卻勾搭秦淮如。”


    何雨柱咬牙切齒地說:“秦 ** ,如果你真的遭受了侵犯,請告知於我,定不會放過這個老 ** !”


    壹大媽沉默不語,麵色難看起來。


    閻埠貴疑惑地問:“堂哥,你們晚上跑到這裏來究竟是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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